第 239 章 第2杯红茶咖啡鸳鸯(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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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提摩西过往的生活中,他确实也遇到过不少在精神上出现问题的人,而这样的人在哥谭也不少,他们多到可以充满一间前身为大型医院的疯人院。()
平事实而论,提摩西年轻的时候也往里面送进去过不少的人,也进入过这件疯人院多次,那些一望无际走廊、那些被尖锐指甲撕挠的暗门、那些被压制却依旧作响的嘶喊声、狂笑声,有时也会在某个午夜梦回的时候,带着血液的腥气与梦魇悄悄溜进提摩西的梦中,对他进行拜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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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自从提摩西用一颗子弹轻松送进这些人的大脑后,再降他们埋进坟墓后,这些事就从未在发生了。
可世事又岂有能如人意的时候,你得到些什么就会失去些什么。送走这些令人生理不适的精神病后。提摩西才愕然发现,那个一直在背后支持自己、爱着自己的女人不知何时默默的倒下了。
医院的走廊见证过多少死亡与分离,闪烁的红灯又居高临下,见证过多少无助的恳求和哭泣。
提摩西从不是没见过生离死别的人,他的母亲、父亲、养母、导师以及他心灵上的父亲、朋友、战友、敌人、甚至是那个他亲手送到死神身边、看着对方一点点将最后那口气咽下地最小的弟弟。
他见过太多了、太多了。
可他从未感觉到,他像这一次如此、如此的无助,他跪伏在冰冷瓷砖上,刺骨的寒气从他的膝盖处强势钻入体内。
他不停的颤抖却无暇顾及这种疼痛,因为他口中急忙的念着这个地方从来都不屑一顾祷词,滚烫的泪水顺着脸颊倾泻而下不停的砸在地面上。
尽管,他身边的其他人,包括听到消息、还在再生摇篮舱体中治病的康纳,也第一时间来到他身边安慰他,这不是他的问题,人都有失误的时候,如果非要说问题。
康纳扶住提摩西的肩膀,将他带离地面安置在椅子上,不停的宽慰他:“那是我的问题,是我在大都会接应他们两个,是我没发现乔纳森的不对。是我明明在他们身边,还依旧导致了彼得的死亡、导致她目睹她无法承受的惨剧。”
就连康纳现在闭上眼都还能回想起那日那幕。
过高的温度已经让火焰边缘变为耀眼的金色,火焰像翻涌的潮涨海浪一样飞速袭来,此时想要逃离已经不可能了,除了他轰鸣的心跳声外,康纳已然别无所想了。
他本能的转身将还在呆愣中的安妮塔拽入怀中,而一旁的彼得虽然有蜘蛛感应的提醒,但他展开战衣的速度也远比不了火焰波及的速度。
康纳拼劲全力将彼得拉入怀中,但一切已经来不及了。一个人可以如此强大一个人也可以如此脆弱,康纳也是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的怀抱无论如何也容不下两个人。
他只能亲眼看着三朵生命之花在他眼前,两朵湮灭、一朵凋谢,而他作为那第四朵花,生命也跟凋谢无异。
当火焰消散后,他露出露出森森白骨和粘粘于血肉的后背,让安妮塔再次受到了精神上的刺激。
()泪水再次从康纳的眼角泌出,“是我的错,如果我可以救下他们两个、救下更多人。。。。()”
提摩西沉痛的闭上双眼,他强硬的打断康纳的诉说。
不,是我的错。是我选择了大都会、是我选择蝙蝠女侠成为哥谭协议的执行人、是在达米安接任披风后离开哥谭、是我无能留不住迪克、是我在接手披风后忽视了她那些表现出不对劲的细节。③()③[()”
“她明明。。。明明那么痛苦,我明明、明明也可以。。。。”
提摩西为此懊悔不已,他太过沉浸在不公的命运、这身有毒却依旧要穿上的制服上了,这才导致他忽略了身边的最该被重视的东西。
其实提摩西也知道,或许他也可以像迪克那样,义无反顾的脱下这身制服,带着安妮塔、带着他们的记忆与过往,彻底脱身永远离开,奔向他们的生活之中。
但提摩西又明白他是一个多么、多么矛盾的人,他放弃不了也无法放弃这座名为哥谭的城市,与这座城市中的人。
一个人肩上的担子抗的太久了,尽管再累,他早就习惯如此的内心也会告诉他,再撑撑吧、再撑撑,总会有看到希望的那天的。
所以,布鲁斯·韦恩才会在临死前才会拉着他的手、对他流露出他从未在这个坚强男人身上看到过脆弱。
因为,布鲁斯·韦恩那双永远能看到全局的眼睛,已经看透了这座城市、看穿了这身蝙蝠侠制服下,是一双无情的、将人拉入毒沼的手。他担忧结过披风的那人不能挺过这道难关。
而提摩西比谁都想质问他,质问他是否也在死亡前看到了,提摩西想要质问他。质问他是否看到了他用一生守护的城市被他的儿L子分裂、炸毁。接着他儿L子留下的毒液,将他弟子的家庭、友人尽数摧毁。
所幸,幸运女神还保留了最后一丝仁慈。又或许提摩西要感谢自己将兄弟眼的程序补全的行为,这才让监视着全屋状态的兄弟眼,计算出女主人的时间轨迹和往日不同。
在大都会悲剧发生后,在家卧床养伤,而后在伤口几乎痊愈的状态下,只要提摩西不在家,除却固定的机械生理行为外,几乎一天大半时间都要躺在床上的女主人。
居然意外、主动的尝试自己独自一人走出房间,在庄园内的废弃花园晒太阳并且一晒就是一中午,直至太阳落山,室外温度改变才返回室内。
安妮塔反常的行为当即引起了兄弟眼内部程序的预警,直到它的视角内再无对方的出现,它第一时间通知到了提摩西。
也是自从这以后,提摩西便会在兄弟眼上设定时间间隔,以便自己及时了解安妮塔的情况,并通过两人卧室内的摄像头跟安妮塔进行对话。
虽然安妮塔在发呆的时候,一句都不会回答他。提摩西依旧乐此不疲,他知道自己此时的行为模式和心理过程,是再次重复他不得不在所有人离开后接手披风的那一过程,也知道他或许应该去找个心理医生看看。
可是,提摩西嗤笑一声摇着头。
()在这个世间上生存的每一个人谁又能确保自己没有问题。
他能做的、他们大多数人能做的无非就是默默舔舐伤口,然后继续活下去。
提摩西嘴角慢慢浮现出一抹笑意。
他只是比其他人幸运,以前有人照顾他,那么现在就轮到他去照顾、去温暖对方,就像她曾经做的一样,陪伴她、爱慕着她,在灰暗中的日子中期待着她回应他。
一个人的体温也许撑不过寒夜,但相拥着用体温互相温暖对方的爱人们,即使无法熬过寒夜也绝不会因此后悔。。。。
真的不会后悔吗?真的不会吗?
“怎么了?我的咖啡鸟。”
温热的身体向他靠近,比他的手足足小一圈的手却可以轻松将他的身体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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