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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关系by跳跃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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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頁(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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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這次,你是為了作品取景?」宋文舟看了眼窗外,「懷州的長明湖附近的確有許多古韻建築。」

雲餚同他一起看向窗外,24層的高樓上,窗邊似有團團雲霧。

「是啊,待會我們去看看。」

沒到六點鐘,雲餚和宋文舟就從酒店出發,去往了長明湖。

他們甚至沒有來得及吃個飯,空著肚子,隨著當地人一起來到了長明湖附近。

雲餚拿了單反,畫板本也想帶在身上,只不過宋文舟陪他來了,他不好意思一個人在那裡畫畫,把對他有恩的人丟在一邊,那是挺不禮貌的行為。

長明湖的附近圍了許多的人,他們來的湊巧,今天是特殊的日子,小販齊聚,公園裡的廣場上到處擺滿了商品攤,直播成為了潮流行業,便有人在商品攤面前直播帶貨,或表演才藝,總之很吵,主播的歌聲,小販的介紹,買家的討論,讓雲餚莫名聯想到那句「處處聞啼鳥。」

「從哪開始拍?」宋文舟觀賞著莫大的湖面,一眼望不到盡頭,「角度應該也很重要吧。」

「要先逛一逛,」雲餚說:「從哪下手不是看出來的,是走出來的。」

宋文舟陪著他,在湖邊走,有騎著摩托車的青年,有踩著健身器材的老人,他們在時間這條線上交錯,看似不同的方向,最終都只有那麼一個遠方。

他和雲餚就是在兩條交錯的直線上有著不同方向的人,宋文舟走在雲餚的後面,像看一個未成年的高中生,雲餚清瘦,比他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還要瘦。

他的生活很簡單,身邊沒有奇怪的社交圈和關係線,連父母都沒有,每天的生活就是上班下班,和這裡的絕大多數人都不同,他擁有完全自由的空間,可宋文舟卻總覺得,雲餚的生活是窒息的。

就像能夠看得到頭的生活,你覺得這個人簡單得不得了,卻沒想到,他會和靳家的人有關。

「雲餚,」宋文舟叫了他一聲,他從來時就想問了,只不過一直礙於雲餚的心情沒有開口,一天下來,他發現雲餚完全沒有訂婚失敗後的氣餒,而是什麼也沒發生一般,宋文舟有些不解,終於問了出來,「你還好嗎?」

雲餚拿著單反走在前面,好像真的在欣賞風景,完全沒有回頭,步子是的,直到宋文舟問了這麼一聲。

「嗯?」雲餚停下腳步,回過頭:「什麼?」

宋文舟嘆了口氣,插著口袋,走到了他的身側,低頭看他,猶豫再三說:「我聽花樂說了,你和靳家二少的訂婚失敗了,你沒事嗎?」

雲餚這才有些訂婚失敗後的無措感,然後又坦然道:「……沒事。」

宋文舟借著長明湖的風景,說出了自己的擔心:「按理說你今天該在家休息,如果狀態不好的話就不要勉強自己……」

「為什麼?」雲餚說:「我沒有狀態不好啊,為什麼要在家裡休息?我還有工作,舟哥你如果有事的話,可以先回去。」

「我不是這個意思,」宋文舟摸了下嘴角,很多話限制不能提,他斟酌道:「我只是擔心你在勉強自己,昨天的訂婚不順利,你和靳二少,分開了麼?」

「沒有,」雲餚轉過身去,聲音微弱:「他才不會這麼容易放過我。」

宋文舟眉頭一緊,他沒太聽清,或者說沒太敢明白,小心翼翼地問:「什麼意思?」

雲餚看了他一眼,搖搖頭,提起單反,指上套著的戒指勾出銀絲,他對著長明湖的那邊,低語道:「舟哥,我找到合適的角度了。」

·

晚上九點,靳家迎來一輛商務車。

窗子被車燈照亮,玻璃門前晃過車影,靳辰低著頭坐在客廳的沙發,他靜靜等著什麼,直到片刻後大門被打開。

靳澤一進門便看見了他呆坐著的身影,只是施捨性地瞟了一眼,便專注於做自己手上的事去了,他解開領帶和袖腕鈕扣,拆掉沉甸甸的腕錶,拎在手裡,往樓上走去。

「莫大點屁事跟我表演茶飯不思,小時候那點惡習沒改是嗎?」靳澤看也不看,踩著樓梯往上走,像是在和空氣對話。

靳辰忍了一天,靳家有規矩,他不能到公司里鬧,他也沒那個膽,只能憋著一肚子火等他回來,結果靳澤一句火炮的話徹底點燃他在克制的脾氣。

「在哥眼裡我的婚事是小事,是麼?」靳辰冷聲質問,這個家裡的大事是家主做主,靳辰沒有意見,他惱火的是靳澤已經答應的事出爾反爾,讓他的訂婚宴被迫取消。

靳辰從小就被人說是調皮搗蛋的小無賴,他出身好別人也只能忍著他的無賴脾氣,而靳澤跟他流著同一種血,別人不知道的是,他哥比他有過之而無不及。

「是啊,」靳澤停下腳步,漫不經心道:「你知道就好。」

要靳澤哄一個人,連小朋友都沒有這個特權,靳辰從小就知道,他哥的脾氣極其惡,就連瑄瑄無理取鬧時,他哥甚至都不願意哄一哄,而是由著她哭,最後弄得人不好意思再哭再鬧。

他就是在這個人跟前長大的,無論多少次,他都不會在他哥面前無理取鬧,他怕靳澤,從小時候。

但那只是小時候。

「哥,你是不是沒愛過人啊,隨意就把人拆散?」靳辰惱火,他知道他哥玩的有多惡劣,才能這麼不把他的婚事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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