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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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我算了,”
余歌道,“你怎么知道我告诉你们的,是真话,还是随便编了一套结果?”
“你会说真话的,”
郎云峰胸有成竹,“这我们不担心。当然,如果你肯把占算的方法教给我,那就更好了。”
余歌冷笑了两声,道:“你学不会的。”
郎云峰虽在故作高深,也听不得这句话:“你凭什么说我学不会?”
“就算你能说颂话,能假装成颂人,你也永远不懂,中原传承千年的底蕴和奥秘……”
“胡说!”
郎云峰叫道,“我哪一点儿比不上颂人?我哪一点不比那个蠢货要强?”
郎云峰捏住余歌的脸,强迫他看向自己,余歌睁大双眼狠狠瞪着郎云峰。
“你信不信,哪怕我就在这里上了你,他也连门也进不来?”
郎云峰咬牙切齿地道。
余歌越是没有反应,郎云峰就越是急躁,忽地伸手撕开了余歌的衣襟,余歌没有呼救,只是向后躲闪,撞到了桌上,随手摸到了一个烛台,举到身前来做无谓的防备,蜡烛的火焰在空中划了一线,郎云峰无意进逼,右手迅速伸到余歌的衣襟内,抓了个东西便向后跳开。
他手里拿的是一本书,封面上的三个字正是“种子方”
。余歌慌了,将烛台连着蜡烛向郎云峰砸去,正好砸到郎云峰的手上,郎云峰手一抖,书脱了手,而《种子方》也沾惹到了火焰,书页燃烧了起来。
余歌扑到地上抓住《种子方》,并不灭火,就是这么紧紧地抓着,看上去是要玉石俱焚。郎云峰慌了,抬脚就往余歌手上踩去,也为了踩灭火焰。可是余歌拼了命也不撒手,火也诡异地踩不灭。
“放手!快给我放手!”
郎云峰一边更用力地跺脚,一边吼道,“你会烧伤的!”
在外面说话的三人听到里面动静不寻常,打开门冲了进来。纪崇基先扑上去一拳打飞了郎云峰,接着要去扶余歌,看到余歌满手的火,又急着找水来浇,陆禶早叫人舀了水来,纪崇基抢过来往余歌手上泼去,火灭了,书也烧得只剩零星残渣。
纪崇基扶起余歌,小心地捧着余歌双手,着急地问:“疼不疼?要拿什么药来搽?永言?永言?”
余歌看了一眼狼狈爬起的郎云峰,对纪崇基道:“对不起,把你家传的书烧了……”
纪崇基神情颇复杂地看了一眼地上的书本残渣,最后叹了一口气,凑近余歌耳边,只顾问道:“是不是他做了什么,你不得已才烧的?”
“你把左贤王世子打了,还不快道歉去,”
余歌却这样说道,“我们刚才举着蜡烛看书,不小心把书烧着了,意外而已,你为何不问清楚就动粗。”
纪崇基尴尬地看向另外三人。赫阿济格给了郎云峰一个责备的眼色,依然是笑对纪崇基:“世子不要着急,我这就去找大夫来,给余永言治手。”
“我自己就是大夫,”
余歌说道,“请二位王爷告诉我药房在哪,我去抓点药,自己配个烧伤药出来,比外头的有效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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