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第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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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啦。不仅是身体健康,身心都要健康,两个人一起彼此照顾,你们这样隔三差五不见面,旁人看了还以为相隔两岸,其实就那么近,对不对?”
叶辞停顿片刻,说:“阿爸,我明白你的期望,可感情的事也不是我一个讲了算的。”
万骞眉目一凛。
在他面前叶辞向来毕恭毕敬,有时还装作紧张的模样,但万骞见过的后进如过江之鲫,就是亲儿子万以俭那样玩世不恭的二世祖,面对他也不会像叶辞一样游刃有余。
他从来就觉得叶辞这孩子心思深沉、阴郁寡毒,只是还敬畏他,不敢在他面前放肆。如今叶辞竟敢顶撞他,看来事情非同小可。
叶辞错开视线,俯身给老爷子添茶水,温声细语道:“阿爸,运势再旺,也不会万事如意的。”
这话令万骞陡升怒意,他猛拍茶桌,茶杯翻到,暗黄的茶水淌出来,一滴一滴落在地毯上。
“叶辞!”
“阿爸,别打湿了你的衣服。”
叶辞却从容起身,摸出手帕收拾桌面,“这倒是小事,身体要紧,你方才讲过,对吧?”
万骞咳嗽了几声,指着叶辞说:“你一个孽子,做了乘龙快婿——”
叶辞将湿漉漉滴水的手帕丢在一边,复坐下,“话可不能这么讲,你们是认我这个二公子的,这桩婚事,你们将好处拿尽了,我也伏低做小这么多年,怎么都算仁至义尽了吧?”
“叶辞,瑾瑜——”
万骞忽然冷笑,“听闻你想把瑾瑜送回北京?找了瑾瑜的生母这么久,没想到根本没这个人!”
叶辞一怔,不语。
“亲子鉴定你们只是一般亲缘关系。让我来猜一猜,瑾瑜是谁的女儿,你大哥、妹妹,还是瑾瑜根本就是你妹妹?”
叶辞哂笑,“要不要这么夸张。既然你们做到这一步,我也没什么好讲的了,我和万以柔的事还是不要过问了,免得伤及无辜。”
万骞看了他一会儿,平静地说:“我的女儿我好清楚,手段辛辣,这样一个人这么些年都没做这件事,你觉得是为什么呢?不敢吗?”
“我怎知。”
“叶辞啊,你还年轻,讲话做事不能这么决绝。有的话讲了、有的事做了,再好的感情也不一样了,无可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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