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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折枝古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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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人(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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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处找不到她的身影,只好沿着密道先行离去,思量着她许是见情况不妙,从密道逃走了,他随后追上即可。

可还未等他追上虞灵枝,官府的人很快就追了上来,就像是十分清楚清风寨的地形,但是这条密道就连寨子里的人也并非是全然知晓,他也只和她说起过。

荆复并非傻子,很快便想到,这其中或许是有人在为官府指点迷津,而那个人,会是她吗?

虞灵枝却是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你说什么呢?莫非你是……你怀疑我?”

豆大的泪珠似断了线的珍珠从她颊边滑落,凄然控诉:“得知你身亡的消息,我心神俱裂,只想着不若随你去一了百了,若不是思及家中的父母亲人,我早就……呜呜……”

荆复最怕她的眼泪,一时也顾不得猜忌,手忙脚乱哄人,待得哭声渐渐小下去。

他还是忍不住反问:“既如此,那你和你那个表哥是怎么回事?京都人人都知晓你们要成婚了,那日我见你二人同吃美食,携手游街,好不亲密。”

语气里是掩饰不住的酸气,听在虞灵枝的耳中犹如催命符。

那果然不是她的错觉,时不时的被人窥伺的感觉。

他全都看到了!

好不容易将他糊弄过去,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她脊背出了一层薄汗,贴身小衣都一片濡sh。

虞灵枝垂下眼睑,只作出一副黯然神伤的姿态,凄然道:“不过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罢了,我虽为虞氏嫡支,可并不得父亲看重,崔氏要了我去,我一个人微言轻的弱nv子怎么抗衡得了,我心中的苦楚,荆郎你又如何得知呢?”

她绞了帕子抹泪,不时觑一眼荆复的脸se,见他不为所动,心知这番说辞并不能教他满意,心里也有点着急。

忙表明自己的态度:“先前是我误以为荆郎不在了,心如si灰,便任由他们摆布了,好在上天保佑,你得以平安归来,我自是不可能再嫁入崔氏。”

荆复抬了下眼皮,只问了句:“那阿枝打算怎么做?”

这是在b她做出实际行动来,口头上的承诺并不能取信于他,经历了一番生si磨难的男人显然没有那么好骗了。

她心里暗恨,面上分毫不显,强笑道:“我回去就同崔氏退亲。”

男人粗粝的指腹在她腮边摩挲着,叹了口气:“可阿枝方才不是还说身不由己?想必退亲一事也做不了主罢。”

他的手指带着灼人的温度,可她却觉得被他抚过的地方犹如被蛇信子t1an舐一般,不寒而栗。荆复他果真与从前大不相同了,她若想脱身,只能拿出更多的诚意稳住他才行。

“大不了我就以si相b,莫非他们还真能娶一具尸t回去不成?”

荆复缓缓笑了,收紧揽在她腰间的臂膀,迫使两人紧密相贴。

“那我如何舍得,其实也不必那么麻烦,若是新郎都不在了,这门亲事自然也就作罢了,阿枝,你说对吗?”

虞灵枝想也不想脱口而出:“不可!”

男人似笑非笑地盯着她:“怎么?阿枝舍不得?”

虞灵枝顿觉头皮发麻,果真是作恶多端的贼匪,动不动就要取人x命!

y着头皮辩解道:“我是担心你,何况他身份贵重,若你真的杀了他,崔氏必不会放过你的,日后我岂不是只能跟着你东逃西窜躲藏度日?”

“我不过是同阿枝说笑罢了,瞧你吓得。”

虞灵枝强颜欢笑:“荆郎,你好像变了,从前你不会伤及无辜的。”

荆复避而不答,将脑袋搁在她的肩头,热气喷洒在她的颈间,虞灵枝喉咙g涩,咽了下,丝毫不敢乱动。

只听他说:“阿枝,你知道么?小五si了。”

“什、什么?”

“就是那个常唤你阿嫂的小五,笑起来有两个梨涡的憨傻小子,他才十四岁。”

虞灵枝沉默了下:“我记得他,他很ai吃糖,最怕疼了,总是要人哄着。”

“那你想知道他是怎么si的吗?”

她结结巴巴道:“怎、怎么si的?”

“原本他已经逃走了,可他说阿嫂还在里面,跑回去时让官府的人抓住了,打斗间教人抹了脖子,血淋得到处都是,他那么小的身子,好像有流不完的血,临si前他还说,阿嫂还未得救……”

“寨子里的人全都si了,小溪里也淌着血水,随处可见断肢白骨,被砍下的头颅四处滚动,还好你不在那儿,不然你定是要吓着了……”

“不、不要再说了!”

虞灵枝神se惊恐地捂住耳朵。

荆复拉下她的手,轻声呢喃:“所以阿枝,我只有你了,你会离开我么?”

他没有说的是,自己也回去救虞灵枝了,险些当场丧命,背上也留下了永远去不掉的烧伤疤痕。

虞灵枝从他平静的声音里听出了偏执与疯狂,知道他轻易不会放过自己了。

挤出一抹苍白的笑来:“不会,我永远不会背弃你。”

主动吻上他的嘴角,就像以前在清风寨一般,手心指甲深陷,掐得生疼。

虞灵枝乖顺窝在他怀里,讨好地轻蹭,猫儿似的圆眼透着水雾,就这么把他给望着。

荆复眼神一暗,却是不满足于这种蜻蜓点水般的啄吻,捏着她的下巴强势覆了上去,火热的大舌撬开贝齿,撷取着里面的iye,凛冽的气息顺着口涎渡过去,向内刮着她柔软的小舌和上颚。

“唔……”

她被他吻得喘不过气,被动吞咽着津ye,小舌也被吮得舌根发麻,来不及吞咽的口涎顺着嘴角淌下来。

两人分开时还牵出一根暧昧的银丝,她的眼角沁出几滴泪,他吻得又凶又急,每一回交吻都让她觉得似要把她拆吃入腹,崔珩就不会这样,情浓之时也只是嘴唇相贴,温柔而克制。

更不会像他这样,亲吻时手也不规矩,总要攀上她高耸的x脯,粗鲁地r0un1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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