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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不渡曲小九沈砚归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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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頁(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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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是他最近過於疲累,心臟都有些不舒服了。

落花苑是整個行宮最偏僻也最安靜的地方,同時也是距離皇帝居住的春元殿最遠的宮殿。

有時候一個宮殿的安排,往往能看得出妃嬪的受寵程度,而宮中最不缺的就是踩地捧高之輩。

上午休息了一會兒,春獵便在下午舉行,到晚上獵得獵物最多的人就會得到獎勵

晉國善武,亦連閨閣女子都會騎射。

「那不是德妃姐姐嗎,她怎麼也去參加了,她難道不知道山上有多危險嗎,而且參加的大部分都是男子,德妃姐姐一個女子,是否有些不妥。」坐在裴珩身邊,身著月白色珍珠宮裝的白若裳團扇半遮面,驚呼不已。

不遠處,動作乾脆利落騎上馬的宋嘉榮一身獵獵紅裝,馬尾高束,捨棄了往日雍容華貴的裝扮,變得英姿颯爽起來。

只見她雙腿一夾馬腹,轉眼間便消失在原地。

住進雲雪榭的李月娥嬌笑道:「說來我前面還聽見了一道事,說是阿爾圖王子正遣人四處打聽一個女人。」

捏著酒杯的裴珩心中隱約有個不好的預感,面上依舊一副雲淡風輕,「可有問出那位女人是誰,若是同樣對王子情投意合,朕可以做主讓她嫁過去。」

「打聽自然是打聽到了,可………」李月娥猶豫得吞吞吐吐起來,好半晌才出聲,「妾身聽說,阿爾圖王子找的那個女人,好像就是德妃姐姐,還說要把德妃姐姐送的東西物歸原主。」

「德妃姐姐這一次居住的宮殿,怎麼還選了最遠的落花苑。」李月娥存心提起此事,忽然聽到瓷器破碎的聲音,心下一驚。

「陛下,你受傷了。」

「無事。」眸底晦暗翻滾的裴珩鬆開掌心震碎的酒杯,鮮血混合著碎瓷往下滴落,起身往外走,「朕有些乏了。」

說是乏了,信的人恐怕沒有幾個。

宋嘉榮沒有讓護衛跟隨她,也不會蠢到往密林中鑽。

還沒等她走遠,今早上的無禮之輩正騎著一匹通體烏黑的烏騅馬攔住她的去路,拽著馬鞭嬉皮笑臉,「晉國後宮裡有名的「惡靈娘娘」,不知道小王這一次是不是認對了。」

宋嘉榮眼皮微掀,手中馬鞭揚起,徑直往阿爾圖身下的烏騅馬一甩,馬兒吃疼狂奔。

「蠢貨。」宋嘉榮冷冰冰的嘲諷。

惡靈,也不知道是那個蠢貨給她起的,倒是意外的貼切。

宋嘉榮騎著馬慢吞吞的往前走,說是來獵動物,更像是出來踏青。

她覺得自己胸悶得憋屈,急需要發泄掉,要不然她恐怕真的會瘋掉。

翻身下馬後,手中馬鞭更是舞得眼花繚亂,沒一會兒腳邊多了一地殘花。

遠遠地,宋嘉榮聽到了馬蹄聲正不斷朝她靠近,而她很明顯擋了人家的路。

換成普通人,都會避開讓馬過去,宋嘉榮卻是不為所動,因為她篤定那匹馬不敢撞到她。

閉上眼的那一刻,如她所料的那樣,那匹馬改了道。

只是還沒等她睜開眼,又有一匹馬馳疾而來,而且那匹馬的主人的目標,明顯就是她。

馬的主人彎身下腰,長臂摟過她纖細的腰肢往馬上一帶,呼吸的風颳過耳畔,嗚嗚作響。

「娘娘的膽子可真大,就不擔心本王子這個野人不小心會傷到娘娘嗎。」男人低低地促狹揶揄笑聲在她耳邊炸開,配上男人放蕩不羈的一張臉。

若是換了另一個女子,倒真會產生一絲少女悸動。

睜開眼的宋嘉榮看著眼前近在咫尺的臉,揚起巴掌毫不留情的扇過去,眼裡淬著寒冰,「滾,你這髒東西也敢碰本宮。」

「在不放本宮下來,本宮就殺了你,把你的皮給剝了做鼓,骨頭抽出餵狗。」

除了珩哥哥以外,她厭惡所有男人的觸碰,在她的心裡,她的丈夫自始至終只有珩哥哥一人,其他男人都是令人作嘔的登徒子。

被打得偏了臉的阿爾圖舌尖頂住上頜,偏頭吐出一口唾沫,眼睛閃著狼的狠毒,幾經咀嚼後,「算你狠!」

「不過這裡可不方便放娘娘下來,要不然娘娘遇到了危險可怎麼辦,本世子可是會內疚一輩子的,娘娘可得坐穩了,因為本世子要加了。」嘴上說著不放的男人,摟著她腰肢的力度更緊了幾分,溫熱的呼吸似一條條冰涼的毒蛇蜿蜒而上,陰狠又狡詐。

心裡罵道,媽的這娘們的腰肢可真細,還軟,怎地就長了那麼個討人嫌的狗脾氣。

在馬衝撞過去的那一刻,心臟都要跟著驟停的裴珩從樹後走出來,湛黑的眸底晦暗不明,又透著刺骨的凌厲。

那不是他一直所期盼的嗎,為什麼心裡會那麼的不爽,似針扎得密密麻麻的刺痛。

他從小到大只是把宋嘉榮當妹妹看待,他這個當兄長的理應要為她挑選一個合適的夫君,讓她在自己的庇護下幸福快樂一生,而不是嫁給附屬小國的王子。

何況她不在自己眼前,以後發生了什麼事情他也鞭長莫及,他試圖用擔心家妹遠嫁的理由來說服自己。

她是老師留下的唯一血脈,他理應要代替老師照顧好她,保護她不要被某些花言巧語的男人給騙了。

「衛一,派人把滿上京適齡的公子資料都收集給朕。」沉下臉的裴珩轉身往密林外走,「要家世清白,相貌堂堂,無不良嗜好,沒有通房姨娘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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