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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本王都在凶案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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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頁(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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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管事姓錢,看著溫和瘦弱,像是個文人掌柜。

「其實這劍仙對決,半個月前就傳開了。」錢管事奉上茶點,對蕭碣等人解釋到,「榮城繁華,蓋因幾個大商賈在此定居。商人嘛,自然是能抓賺錢時機。劍仙對決,他們設了擂台,派人散布消息,果不其然大家都跑來了,搶著買引信,酒莊客棧賺得盆滿缽滿。」簡單解釋幾句,錢管事又勸:「諸位大人想去看看自然可以,但現下街上亂得很,要千萬小心。也不怕諸位大人笑話,前幾日,好幾個商行管事,包括在下,出門都被小賊捲走了錢袋子。」

見他苦著臉的樣子,楚澤鶴倒是有些驚奇:榮城地處中原樞紐,往來通商極為頻繁,許多商行在此地駐紮。冥教也知有錢能使鬼推磨,是以派往榮城的人手哪個不是武功心計上佳?這錢管事武功不弱,加上影衛隨行,居然還會丟錢袋子?

「莫非是紅樓異術榜之人?」藍煙音好奇問。

紅樓異術榜,是專門羅列非正統武學大家的紅樓榜,上榜之人多精通奇門遁甲、卜卦算命、醫毒巫蠱,還有便是偷盜行竊。烏骨早些年也名列此榜。

「此地魚龍混雜,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錢管事沒看輕藍煙音是個姑娘,認真回答。

大致了解榮城情況後,蕭碣便問:「敢問錢管事,可知道琅風派?」

錢管事思索了一下,「蕭大人說的可是那個出了個紅樓俠客榜之人的琅風派?」

「正是。」

實在是因為琅風派算個小派,紅樓霸主榜從不見其掌門。也就近些年出了個林白澤,擠在紅樓俠客榜十八名。紅樓榜每榜列二十人,林白澤能擠進來已經是十分厲害之事,這才讓琅風派堪堪有了點名氣。錢管事每日經手信息頗多,若不是琅風派離榮城近,他都不一定想得起來。

和冥教這種根基深厚,教主常年占據紅樓霸主榜前三的大派相比,實在是小得可憐。

錢管事思索片刻,道:「在下有琅風派名帖,過年時一般都會派人前去走動一番,不知諸位大人可否需要?」

楚澤鶴點點頭,蕭碣便說:「有勞錢管事。」

錢管事派人去取名帖了,楚澤鶴向蕭碣打了個手勢。

蕭碣看了看藍煙音,對錢管事說:「此番我等還有一個請求……藍姑娘乃司音堂堂主親傳,琴技了得,不知可否借錢管事樓閣一用,獻上一曲?」

錢管事這才知道另外這位水藍衣衫的柔弱女子竟是司音堂堂主親傳。

藍煙音的名字他自然是聽過的,一個月前楚澤鶴及冠,他沒來得及趕回冥教祝賀,是而未見過藍煙音,但她那曲《九州騰》早就被另外幾個冥教管事和舵主夸到天上去了。大家都猜藍煙音會否成這任少教主夫人。

現在見到少教主影蕭碣和藍煙音一起出門,錢管事覺得有些苗頭。可若按教主那一脈相承的護短來看,少教主怎麼捨得讓藍煙音當眾彈琴?

錢管事留了個心眼,只說:「冥教在榮城卻有幾間大酒肆樓莊,往日也有高閣茶樓,雅樂不斷。不知藍姑娘喜歡哪處?」

藍煙音聽到蕭碣問的時候,小臉便白了。

她怎麼猜不出來這是楚澤鶴的意思?可一聽到少教主要將自己扔到那些販夫走卒雲集的酒館客棧,藍煙音又懼又怕,又驚又羞,目光顫抖,低著頭說不出話。

此刻錢管事問她而非問蕭碣,已經是將選擇權交在她手裡,在外人聽來這便是她自己的意思,給足她面子。她心性尚淺,沒聽出來,只蒼白著臉不想回答。

她不答,楚澤鶴就幫她答:「既然如此,那便都走一遍。正巧劍仙對決是兩日之後,藍姑娘努努力,讓這榮城留音。」

楚澤鶴髮話了,這事便板上釘釘。藍煙音身子一抖,面色灰白,輕輕應下了。

錢管事心裡搖頭,只覺得一眾老友都猜錯了,這少教主分明是培養下屬,哪是培養夫人?不過他也不敢怠慢藍煙音,即刻命下人準備去了。

一切安排妥當,蕭碣向楚澤鶴告退,去找錢管事私下安排影衛布防,楚澤鶴讓楚執跟著同去。待屋子裡只剩楚澤鶴和藍煙音兩人,楚澤鶴捧著楚執剛倒的茶問:「你可知我為何要你在眾人面前彈琴?」

藍煙音沒想到楚澤鶴會和自己說話,嚇得猛一抬頭,隨即又縮起來,可憐巴巴的搖了搖頭。「回少教主,屬下不知。」

楚澤鶴淡淡道:「你可知我之前彈的那曲子,與你近日所做曲子之間,有何差別?」

那曲《孤鶴》,已大大越藍煙音如今水平,能與司音堂堂主平起平坐了。藍煙音覺得哪裡都有差別,可真讓她說,她卻少見的說不出來曲子與曲子間的差距。

「因為你的琴,只見風花,只見雪月。不見眾生,不見紅塵。」

藍煙音修琴和楚澤鶴練武一樣,都有點閉門造車的意思。也幸虧他倆都是天才,這才能不遇瓶頸,步步登高。但塵世如何廣大?他們若不邁出冥教,不接觸塵世,憑藉那些天賦,遲早坐吃山空。

前世藍煙音一人追著一隻孤鶴,自西湖至洞庭。不帶丫鬟,沒有金銀,不知在她從未觸碰過的凡俗世摸爬滾打多少次,才做出那曲驚世孤鶴。如今楚澤鶴也算好意幫她,只是能否領受,就看藍煙音自己了。

楚澤鶴罕見的解釋了一句,雖然短,藍煙音亦是受寵若驚。她連忙起身行禮,雖然仍有不解,卻已經端正表情,堅定應下了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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