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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下巴抬高,倨傲道:「那麼,您打算如何處置他呢?我的殿下。」
杜彧暫不回答她,而是看向郁臻,問:「你們是怎麼進來的?」
他了解帝國貴族百看不厭的戲碼,實際上這類罔顧人命的遊戲已經成為一項約定俗成的傳統。但通常是消耗監獄裡即將行刑的死囚,並無抓捕普通公民參與遊戲的先例。
郁臻的眼眸水光瀲灩,整個人濕答答的,像淋過雨的小狗,顫聲指控道:「她們騙人!說好了招男僕的,結果帶我們進來又變了卦,說只招一個人,要我們玩遊戲擇優錄用,實則是讓我們送死。」
「我們都是忠於希罕娜女神和帝國的好公民,殿下您是心地善良、熱愛子民的人,怎麼會容忍我們枉死呢?」
「……」杜彧倒是沒想到他話這麼多,但聽起來不像撒謊。上街抓人的事奧拉還不敢做,那就是私底下拐騙了。
「將軍,就按你們說的,錄用活下來的人。」杜彧指明郁臻道,「他,給我吧,女王不喜歡伶牙俐齒的僕人。」
「既然是您的決定,我一定照辦。」奧拉從椅子起身,心情大好的樣子,嘴角掛著笑容,她笑起來有兩個甜美酒窩。
外表與內心極不相稱的女將軍與未婚夫擁抱了一下,貼面時在杜彧耳邊悄聲道:「僅此一次。」
奧拉帶著她的隨從隊伍浩浩蕩蕩地離去,囚室只剩寥寥幾人。
沒人說話,大家都在看杜彧協助醫生,為人魚縫合傷口。
杜彧脫了外套,挽起袖子坐到水池邊,他的手好似有神奇的鎮定作用,人魚不畏懼他的觸碰,甚至任由他按住,忍受針和縫合線穿刺皮肉。
「他擁有希罕娜的血統。」西里爾低語道,「人魚是希罕娜的使者,它不傷害神的後裔。」
郁臻嘴上:「不愧是我們的王子。」
郁臻內心:瘋狂給自己加設定,真不要臉。
「你到底怎麼做到的?」杜彧安撫著伏在池邊喘息的人魚,沒有看這邊。
郁臻知道是在問自己。
還能怎麼做到的?當然是用他的小剪刀了,萬能的小剪刀。
他故弄玄虛道:「那是秘密,殿下,我想是您寵物的自身原因,它並不想殘殺人類。」
杜彧側過臉瞧著他:「我不信。」
郁臻正在現編謊話搪塞,囚室的門從外打開了——
一名穿長裙的侍女頷立在門外,她亞麻色的秀髮挽成髮髻用金環束住,裙擺及腳踝,紗袖半掩半透著瑩潤肌膚。
「陛下讓我來領走您為她挑選的僕人。」侍女對杜彧說。
就這樣,郁臻成為了帝國皇宮的一名男僕,作為王子的男僕他得到了一雙嶄的靴子。
西里爾和另一個人被侍女帶走,他則跟著杜彧離開了人魚的囚室。
杜彧不像奧拉,身後一幫下屬跟隨,他就一個人,形單影隻地走在前面。
這麼一看也沒多像王子。郁臻不屑地想,他打了個噴嚏,濕衣服裹著皮膚難受極了。
兩百米長的走廊金碧輝煌,牆面掛著色彩灰暗陰冷的油畫,深遠幽靜,兩人的腳步聲嗵嗵迴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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