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1(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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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依旧,哀死伤绝。
像她写的故事一样。
。
或许也不是每个人都得有一个注解吧。
或许死去在风沙烟尘里的生命,也不是谁都会被缅怀铭记吧。
或许所爱之人,为其倾生之人,也并不会缅怀太久。
也许,那也只是他胸前一枚荣耀的花。沾染了血。
小然想。
。
小然好了。头晕犯了7年之后,她好了。突然的。
。
人不能太较真的。
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如果三毛没有在马桶上用袜子勒死自己,她可能还像小然一样活着。
活着,活在追寻生活、美好和自由里。
用手下的一支笔,寻找,那些不曾兑现的撒哈拉的梦。
浪漫、瑰丽而传奇。
。
今天的小然也活在阳光下。
幸好她的头晕病好了,还能有所喘息。
望着过去日历上密密麻麻的头晕作起止时间记录。
望着高中时收集的cd。
看着自己记录下的曾经自以为丑陋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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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然依然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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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应该为了任何人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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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那个人又再一次抛弃她,她也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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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谁,比得上这阳光和树影的美好。
。
哪怕是他甜美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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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他再次将她放逐,小然想,我也没有那么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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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那么在乎。
因为人本来就是伤痕累累的动物。
如果没人怜惜,那也就不需要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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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做她觉得应该做的事情罢了。
世间游云,没有永垂不朽,也没有细水长流。
她读《老庄》,她也可以看开一切。
。
看红色的花,变成白色的。
看阿波利奈尔,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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