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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问:“那这大风乡,究竟出了什么事情?”
四老爷说,等明天你就知道了。很快,我就知道四老爷他孙媳妇叫郑梅,她的男人叫罗有福,是四老爷的三孙子。
郑梅来了之后,四老爷让我检查一下。我看了看在场那么多男人,然后眼神看着罗有福,在征询他的意见。
罗有福是反对的,主要是因为我是个男人。但在四老爷他们的劝说下,以及罗大爷说过,我能解决大风乡的事情后,他还是答应了。但他要出去,眼不见为净。
等他们所有人都出去后,我问郑梅最近有没有阵痛啥的?她说晚上有,但时间很短。我让她把衣服撩起来,她脸红了。
我赶紧解释说,我只是摸摸你的肚子,看看胎儿的情况。她把脸别到一边,慢慢地撩起了衣服。我摸了一下肚子,她全身都在颤抖,而且脸红得更厉害。
真切感受了她肚子的情况后,我又问,那下面有没有出现红色的液体?
听到这个,她吃了一惊,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看。
我说这很重要,如果有,那表明孩子会在两三天内出生。所以,你必须如实告诉我才行。
郑梅小声说昨晚小解的时候,有红色的东西。
我一听这个,心里就有底了,看样子,她应该这两天就会生了。回到堂屋,我把这个消息告诉四老爷他们。但是,他们没有一个人高兴,反而一脸忧愁的样子。
这不正常啊!
到了晚上,郑梅说肚子很痛。我去仔细检查了一下,说这只是正常的疼痛而已,还没有到生的时候,不过也快了。
罗有福在旁边就急了,问我:“那啥时候生啊?”
我说就这两天吧,还嘱咐他这两天别乱跑,要一直待在家里,因为到时候会很忙。
一听我说就这两天,罗家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
罗有福他哥罗有财的眉头皱了起来,说:“躲不掉,难道真得躲不掉吗?”
“难道我们家真要断子绝孙了吗?”
罗有福他爸的眼睛都红了,显得特别伤心。而罗有福,也是满脸痛苦,抱着脑袋蹲到一边去了。哪怕是四老爷,也是眉头紧皱,表情特别沉重。
我心里觉得特别奇怪,别人家生孩子,大家都是特别高兴和激动的,这家人咋这样啊?
最后,四老爷训斥了一声,让他们都别抱怨了。几个大男人虽然收拾了一下情绪,但脸上依然写着难受。
罗有福急忙站起来,说:“东方,你不是三叔祖派来救我们的吗?你肯定有什么办法,对不到?”
他这话提醒了罗有财父子俩,他们也都很是激动地看着我。
四老爷也问我:“东方,你确定是这两天吗?那能不能迟几天,哪怕迟一天也可以啊!或者现在生也行。”
看着这爷孙三代四个人,我一头雾水,问道:“四老爷,你们这是咋了?孩子出生是大事啊,这说明你们有后了,咋一个个愁眉苦脸的啊?”
罗有福一把抓住我的手,眼睛红红的,跟我说:“东方老弟,当哥求你件事,能不能让我媳妇迟几天生?或者,让她现在生也可以。”
我有些来气了,说:“这叫什么话啊?早几天和迟几天,都会对大人有害。再说了,孩子要出来,我也没办法,总不能用手把他推进去吧?”
这话说出来,罗有福气得直跺脚,显得特别焦躁和气愤。他哥跟他爸,则一脸颓丧地坐在一边,哀叹着。四老爷让他们都冷静一下,说:“东方来这里,是来帮我们的。他既然这么说,肯定有办法能够解决这件事情,都别急了。”
训斥完自己两个孙子后,四老爷问我:“东方,你有啥办法可以保住那个孩子没?”
我愣了一下,说:“大人和孩子,现在都很正常,我保啥?”
“爷爷,你都听到了吧,他根本没办法救我们。我看,肯定是三叔祖帮我们都给骗了!”
罗有福嚷了起来。
罗有财问我:“东方,三叔祖有没有告诉过你关于大风乡的事情?”
我摇了摇头。
“这小子连我们大风乡生了啥事都不知道,而且他也说了,他不懂捉妖收鬼,只会接生孩子。他根本救不了我们的!”
罗有福他爸也说了起来。
“都闭嘴!我相信三叔不会骗我的。”
四老爷的表情极为凝重。
看到他们闹了这么一会儿,把我说的云里雾里的。我就问:“你们到底在说啥啊?我咋一句都听不懂呢?”
罗有福气得摔门出去了,不知道要上哪儿。罗有财两父子则叹了一口气,跟了出去。偌大的堂屋里,现在就剩我和四老爷了。
看到四老爷的脸色很难看,脑门上也满是汗水,我就问:“四老爷,大风乡除了起着莫名其妙的大雾之外,还有其他什么事啊?”
四老爷看着我,想了一会儿,跟我说:“东方,大风乡,除了有这邪门的大雾之外,还有两件怪事。一是,每年七月一号,会刮起大风,还伴有阵阵哀怨的哭声。二是,七月三号左右出生的孩子,都会被抢走,最后全都会死。三十年来,每年如此。”
听完之后,我吃了一惊,大声说道:“明天就是七月一号?!”
第25章纸人抬棺
七月一号,早上。
我醒来后,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风声。我穿好衣服到了堂屋,看到四老爷他们一家都围坐在八仙桌那里,表情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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