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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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当年郑秋白被些个找茬的二世祖挤兑、羞辱是不是该蹲着上厕所时,他都没有所谓难过的心情,只是暗地里在心头记上一笔,找准时机,以牙还牙。
但如今,被叶静潭字字诛心地质问是否天生犯贱,捡到个男人的床就要爬,郑秋白真的生出些不甘和后悔,为他从前那些痴傻的错付不甘。
“你太自私。”
叶静潭癫狂的模样叫人作呕。
时间果然能冲淡一切,当年也是爱的要死要活,如今落到这种境地,郑秋白只有后悔。
为什么呢?为什么他会爱上一个叫他痛苦至此的人?
到底是为什么爱上叶静潭?
被迫独处的日子这个问题反复跃动出现在郑秋白的脑海中。
但几年前的坠楼和长时间的住院叫郑秋白对从前很多记忆都有缺失,年轻时迷住他的叶静潭早就成为了脑海中一个模糊的剪影。
至于周边人口中所说郑秋白做出种种‘勇敢追爱的蠢事’,其实一多半他都记不清源头和过程了。
没由来的,郑秋白感觉事到如今对叶静潭的爱像是一种被预留的章程,是刻烟吸肺的习惯。
他对此付出的一切,不计后果的所作所为,哪怕连他自己都理解不了,却还是那样做了。
白白蹉跎了大好光阴,咎由自取落到如今这般田地。
整日的胡思乱想叫郑秋白濒临精神崩溃的边缘,他尝试换一种见面互殴之外的方式和叶静潭沟通,先假意温柔,找准时机逃出去或报警再说其它,和疯子总不能硬碰硬。
“静潭,我们好好谈一谈吧,我帮聿风,是出于叶伯伯对我的恩情,你先把聿风放了”
“你难道不是为了故意气我?”
叶静潭的自恋也刷新了郑秋白的认知,但他比叶静潭更擅长伪装,当即眼神颤颤,好似被戳中心事的难为情。
郑秋白欲言又止的模样恰到好处取悦了叶静潭,男人摩挲他脖颈上的青紫勒痕,道:“你该告诉我的是你和霍峋到底什么关系?”
郑秋白表情一瞬凝滞,又是霍峋。
这是个很久很久之前认识的人,以至于在郑秋白缺块的模糊记忆里,竟然想不起霍峋半点轮廓。
只依稀记得这人是个家世优越的二代,和郑秋白不是一路人,且有个相当不好惹的脾气,桀骜不驯,拳脚说话,但在郑爷看来,都是家里惯出来的狂傲幼稚。
当初倘若不是朋友反复拜托,郑秋白绝不会和这种二代有牵扯。
后来霍峋走了,他们之间就再没联系本来也就不是多亲近的关系,他也不喜欢霍峋那样的人。
这奇怪的下意识叫郑秋白心口一紧。
“你怎么不说话,一提起霍峋你就是这样!”
叶静潭眼睁睁看着郑秋白面上浮现怅然,手攥成了拳,阴恻恻勾唇,“我就知道!我差点真要以为你学会听话懂事了。”
“我不会放你出去的,死了这条心吧!如果你非要出去,我就把叶聿风送进监狱,我还会跟霍峋彻底鱼死网破!都是做生意的,你觉得他这些年在港湾做风投就半点把柄没有吗!?”
郑秋白实在为霍峋无辜,“这到底和霍峋有什么关系?!”
“好啊,为了霍峋,你连叶聿风的死活都不顾了!”
叶静潭也大吼起来。
郑秋白坐在床边深呼吸,面对叶静潭这神经病,他头一次有种说什么都没用的无力。
正当他暗自蓄力准备给叶静潭一拳时,院子里传来一声巨响,继而是刺耳的大门警报,叶静潭的手机响起来。
“喂。”
叶静潭接起,眼神还是直勾勾地盯着郑秋白,不知道话筒里说了什么,那原本怨毒的目光愈不善起来,仿佛是郑秋白毁了他的院子,“叫保镖来看紧他。”
说罢,他大步流星走了出去,郑秋白立刻从床上爬起来,站在封死的落地窗前往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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