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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旧爱陆少的秘密恋人第二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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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结局 我把我唱给你听9000(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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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3o岁那年,匆匆把自己给嫁了,也确实是累了。

  什么是爱?我所看到的爱尽是伤痛,子初和阿笙就是活生生的例子,我不愿再重蹈覆辙。

  婚后,我也确实是定了心性,想好好经营我的家,我和程岩之间可以没有爱情,但奔着利益而来,纵使有朝一日双亲不在,想必他也会忌惮我手中持有的股权,不敢轻易抛弃我。

  谁能想到,婚还没过去,我就已经开始为将来打算,为程岩有可能提出离婚未雨绸缪了。

  程岩是穷小子,我是千金大小姐,人人都说他攀高枝,但我们每次外出,他对我的体贴,我回敬给他的微笑,都会让人疑惑不已沪。

  或许,这一切都是因为真爱的力量吧?

  我看到“真爱”

之类的闻,总会忍不住笑,但我们外出亲密却并非是全然作假腹。

  婚后生活不像电视狗血剧,程岩没有外出鬼混,没有把我晾在家里,和其她女人逢场作戏,没有事情的时候,会邀上我一起外出散步,聚餐,打球。。。。。。

  最初,石涛听说我已结婚,说了这样一番话:“你如果不是唐家千金,程岩何至于娶你?”

  我觉得这话有问题了,笑着对石涛说:“我若不是唐家女儿,又怎么能在3o岁这一年,前一秒想结婚了,后一秒就有人愿意娶我呢?”

  “吴奈就愿意。”

  这话石涛说的快,说完后,石涛自己都后悔了,我情绪不受影响,婚后似乎看淡了许多事情,我不是傻子,再加上程岩说的那么明白,我嫁的也明白。我要一场没有负担的婚姻,程岩要唐氏,一个能带出去的妻子,互取所需,这并不冲突。

  在这世上,并非每对夫妻结合都是因为爱情,因为爱情走到一起夫妻,也并非能够牵手到老,诱惑太多,每个人都有着属于的***,真实一点并没有错,至少在我看来,不是大错。

  “对你来说,什么才是大错?”

程岩问我。

  我笑着不答,因为我想到了吴奈和俞霏霏。

  我从未否认,程岩是一个好丈夫,至少婚后四年是这样的,床笫之欢,他吻我必定是饱含温柔,我对他的身体从抗拒,到最后的熟悉,其实完全是遵循了人性使然。

  任何一件东西用久了,总会顺手熟悉的。

  吃早餐,程岩看报纸的时候,顺口对我说:“你有时候就是太理智了。”

  我问他:“理智不好吗?”

  “很难界定,我可不希望我妻子有一天会看破红尘。”

真难得,这个人竟然会开玩笑。

  当然,不苟言笑的程岩偶尔也有高兴的时候,下班回来抱着我在客厅里转圈。出现这种情况,通常是他又为唐氏签下一大合同。

  我也不是生性冷漠的人,既然嫁了,就要尽好妻子的义务和职责,多么可笑的一件事,我为了吴奈练就的一手好厨艺,却尽数为了另外一个男人消磨在厨房里四年之久。

  我一直希望有个家,有个可以等我回家的男人,吴奈没有给我,但程岩给了。

  他把丈夫的角色扮演的无微不至,我把妻子的角色挥的淋漓尽致。2o13年,我和他结婚三年,在这三年里,我们没要过孩子,起初是他不要,说不急。

  挺好的,因为我也不急。但若他喜欢孩子,想来我是不会拒绝的。

  书房有一个保险柜是专门属于程岩的,他以为我不知,其实很多事情我都是知道的,保险柜里被他安放着一块摔碎的女式手表,便宜货,不值钱。

  我在暖人的春天里,坐在花园的遮阳伞下,偶尔会想到这块女式手表,从很久以前,我就知道我嫁的这个男人心里住着一个女人,可这并不影响我嫁给他。

  精神世界太飘渺,我没办法掌控程岩的爱恨喜悲,同样他也没有办法掌控我的,但他却极贪恋我的身体。

  那天他喝了酒,欢爱睡去,梦里呢喃着“胡蝶”

这个名字,我静静的看着他,然后起床,把床留给了他。

  我去了子初家,我记忆中惊才绝艳的男人自从阿笙离开后,他已很少笑了,听说我要来,大半夜在门口等着,地上散落着烟蒂,见我下车,一句话也不说,只默默地朝前走着,不问我为什么过来,不问我是否生了什么事?

  他对周围很多事都丧失了好奇心和求知欲,真正变成了一只集团机器,没日没夜的工作着,不知疲倦。

  我在他家客厅里放了很多碟片,每次过来,或哭或笑,我也只能跟随着剧情哭一哭了,生活中我已很少哭泣。

  我若哭,子初会在我哭完之后,随口问我一句:“要喝酒吗?”

  我和子初也有喝醉的时候,一次我靠着他的肩,轻声问他:“听说男人喝了酒,有时候意识和身体不同步,他可能爱着你,却可以跟别的女人上~床,你也会这样吗?”

  男子笑了,但眸子却宛如一片死寂的深海,把问题丢给我:“你会酒后乱性吗?”

  我忽然不说话了,我没醉,却可以在还念着吴奈的情况下,把身体给了程岩,其实我跟那些酒后乱性的人有什么区别?

  子初说:“小汐,很多时候快乐不是别人给予的,需要自己去寻找,去释怀。”

  “现下你这么劝我,那你呢?你的快乐又在哪里呢?”

  这一次,他连笑容都没有了,很久之后,他说:“你相信吗?只要一日没找到她,我就会茫茫无期的一直等下去。”

  “我信。”

  但他却扯了扯唇,似是自嘲:“可我现在已经开始不相信自己了,马上就要2o13年了,多怕还要再等上另外一个六年。”

  我忽然明白,子初也好,我也好,外表再如何的衣着光鲜,但精神世界却是无比空虚。

  天亮,回家。

  程岩还在睡,我做好了早餐,在他下楼时,变成了一个健忘的人,微微含笑:“早。”

  “早。”

  程岩喜欢和我相处,他虽然什么都不说,但我能感觉到,因为和我在一起没压力,我也不会唠叨个没玩,更不会对他的行踪管东管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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