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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声音清脆,一把上前抱住白兔,摸着两只毛茸茸的耳朵,欢喜得不得了,又抱到颈边,贴着脸去蹭,咯咯直笑:“好舒服啊,我去扒皮啦,这么肥,一会儿架起来烤。”
冯天目瞪口呆,以为自己听岔了,瞧这丫头抱着小兔子又摸又蹭,喜不自胜的样儿,还以为她童心未泯,结果却是笑着将其扒皮抽筋,也不知从哪里摸出把小刀,寒光一闪,从白兔腹下划拉到底,活生生剥下一整张皮,兔子拎在手中,鲜血淋漓的挣扎了几下。
“皮毛这么好,可以做个帽子或围脖。”
说着,走到一边,去找树枝穿插兔肉。
贞白将清洗好的草药递过去,绿幽幽的叶片上沾着水珠,她说:“没办法熬了,嚼两片叶子吧,能治头疼。”
李怀信不想领她情,又不好践踏人心意,纠结须臾,伸手接了。
谁知他刚握住草药,贞白的指尖顺势搭上他脉搏,李怀信猝不及防,手一抖,叶片上的水珠滚下来,沿着手背一路滑过腕脉,沾湿了贞白指尖,侵入他袖口。
然后若无其事的,她撒了手,低声道:“并无大碍。”
待贞白捡了个不近不远的树下坐定,李怀信才仿佛反应过来,瞧着那张死人脸,攥紧手里的草药,吃了个哑巴亏,然后愤然转身,离她远远地。
冯天连忙跟上:“干嘛去?”
李怀信铁青着脸,语出惊人的蹦出一句:“看见没,她勾引我!”
冯天瞪大眼,他一直在旁边,明明什么都没看见:“……她怎么勾引你了?”
李怀信气不打一处来:“她摸我!”
冯天不可思议眨眨眼:“……”
不是,把脉吗?这也算?
李怀信及其敏感的往回瞅,结果……
“她看我!”
“她又看我!”
“她就是对我有非分之想!”
冯天:“……”
你是不是有毛病?
作者有话要说: 李怀信:“她对我心怀不轨!”
冯天:“什么?!我可怜的怀信呐……”
李怀信:“她把我脉!她看我!她还看我!”
冯天:“你是不是有毛病?”
第60章
赶了两日荒无人烟的路,吃了一肚子冷到发硬的干粮,由于天寒地冻,出没的飞禽走兽甚少,只偶尔能打着几只出来觅食的野鸡雀鸟。李怀信裹着皮裘,仍不抗冻,寒气无孔不入,直往骨头缝里钻。好不容易途经一家茶肆,前后没有墙壁遮挡不说,还是个半露天的,几根木桩顶着张破破烂烂的草席,上面满是大小迥异的孔洞,好似下过刀子,把草席戳成了筛子,如此遮挡形同虚设,真不如直接掀了。
底下摆几张陈旧的方桌条凳,就算架起了摊子,在这荒凉贫瘠之地做起生意,寒风嗖嗖的吹,几根木桩子和草席什么都挡不住,破烂到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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