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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想到了不该想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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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页(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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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刘头、刘头,您这是怎么了,一头汗?”仵作在旁边推了推陷入回忆中的刘捕头。

  &1dquo;六儿”刘捕头转身对旁边的衙役说道,&1dquo;你去把打更的叫来,我有话问!快!”

  &1dquo;哎!”六儿应了声就赶紧转身出去了。片刻,打更的就被找来。

  &1dquo;小的见过刘捕头,不知您较小的来由什么吩咐?”打更的哈着腰问道。

  &1dquo;你给我仔细的想想,前天晚上,你可有现什么异常?”

  &1dquo;异常?没什么啊?”打更的纳闷。

  &1dquo;仔细想想!比如有什么跟平常不一样的地方?”

  &1dquo;不一样?哦对了大约三更天的时候,我正好走到西头,好像听见义庄这边有人敲门,声还挺大,我还纳闷儿谁半夜三更的跑义庄干什么。”说着说着打更的脸色变了&1dquo;刘头,难不成?”

  &1dquo;半夜叩门鬼叫人,应声开门见黄泉!”刘捕头嘴里念叨着,&1dquo;逃不开啊,逃不开啊!”

  由此,只要天儿刚刚擦黑,家家闭门闭户,不管外面生什么都绝不开门。而且家家门口放着香炉燃着香。

  (这是我奶奶在我小时候给我讲的,只有很短的几句。就是为了不让我晚上出去玩儿,当时着实把我吓得不轻。)

  鬼故事故事二:窗外

  窗里窗外几重天,一窗阴阳两相隔

  一次朋友聚会,大家酣畅淋漓的喝了一通。其中两个人是情侣,喝了点儿就说话也就皮了起来,男方说:&1dquo;说说我这辈子是造了什么孽?怎么就看上你了?”女方也还击:&1dquo;得得,这辈子欠你的,下辈子换行不行!”我们都哈哈大笑,只有一个人低头锁眉不语。

  &1dquo;怎么了?”看着她的样子我不禁问。

  &1dquo;没事儿,听他们的话让我想起一个人”朋友抿了下嘴,接着说&1dquo;光喝酒也没意思,不如我给大家讲个故事,如何?”

  &1dquo;好啊”&1dquo;好啊”&he11ip;&he11ip;众人赞同。

  朋友清了清嗓子,缓缓地讲了起来&he11ip;&he11ip;

  &1dquo;那是我小时候的事儿了,大约九、十岁那会儿。我家祖祖辈辈都住在这四九城里,也算个大族,家里极重辈分、规矩之说。那会儿我父母经常出差工作,就把我寄养在爷爷奶奶家。那是一个胡同里的四合院,不小,格局也是传统那种坐北朝南的正房,东西厢房,耳房,大院子及影背墙。爷爷去世得早,奶奶独自住在正房。正房隔成了前后屋,前屋住人,后屋是小祠堂。东厢房住的是大伯一家。因为我还小所以表姐陪我住西厢房。家里辈分比较复杂,年龄差距往往都很大。表姐比我大了十一岁,已经上班了。”说到这儿,朋友顿了一下,抿了一口酒才接着讲。

  &1dquo;住过平房人的人应该知道,对着门的墙上都会开一道窗。那窗要比一般的高一些,是为了方便通风和采光。我和表姐的双人床就靠在窗下。我经常踩着床趴在窗台上往外望。窗外是一条后巷,平时没什么人走,路灯也就剩一个还能出一点昏黄的光。表姐老是唠叨我说一条破巷子有什么可看的,连半个人影都没有。一般表姐说完,我就会和她打闹一阵子然后睡觉。表姐很漂亮,皮肤很白,眼睛细长笑起来弯弯的像月牙,而且笑的时候脸蛋上还会笑出两个小酒窝。表姐头很长的,平时都编成辫子,晚上散开来就会卷卷的,我也总想有这样一头卷卷的头。

  日子过得很平淡也很开心,直到有一天晚上事情就全变了。那晚我睡得很早,可在半夜我却被一阵吹吹打打的嘈杂声吵醒。那声音是从后巷传来的。我站在床上透过窗户向外望,那景象我从来没见过——窗外根本不是我所熟悉的后巷。暗红色的夜空,漫天飘着黑色的花。”

  &1dquo;黑色的?”&1dquo;曼朱沙华!那可是传说中阴间才开的花,据说那花长在黄泉岸边,吸食鲜血而活,花的颜色并不是黑的而是极深的红色,那是无数鲜血凝聚的颜色。”有的朋友借口说到了出来。

  &1dquo;当时我也不知道,只是觉得那花看着很慎人,却又让人移不开眼。而且窗子对面也不时平时的灰墙,而是一望无际的黑色的土地,看不真切只觉得地面湿湿的,泛着暗暗的光。我只觉得耳边的唢呐锣鼓之声越来越大,吵得我头痛。我看到远处有个红点儿一跳一跳越来越近——是一顶大红的轿子,就像古时结婚的喜轿。那种感觉就像电影里跳跃的镜头,眨眼的功夫就近了好大一段距离。那轿子并不奇特,奇特的是抬轿子的——不是轿夫而是四个蒙着喜帕的娘。大红的喜服,镏金的大红盖头,随着风一鼓一鼓的摆动着。我看着总觉得那里别扭,是的,那四个娘脚离着地面悬在空中,而且那轿杆子也不是搭在她们的肩上,更像是轿杆子吊着娘子在前行。

  那顶喜轿就从我的窗前划过,摇摇摆摆的跳跃着消失在尽头。那唢呐锣鼓之声也渐渐消失。我犹豫了一下慢慢打开窗子,打开的同时窗外又恢复成以前的样子——昏暗的后巷,灰白的墙。一阵夜风吹来,我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第二天早上,奶奶告诉我表姐病了,高烧,昨夜窗子没关着凉了。是啊,深秋了难怪会那么冷。大人怕我被传染,让我跟奶奶睡正房。姐姐在西厢房养病。从那天起,我每晚都会做同样的梦——黑色的花、大红的花轿、被吊着的娘还有那吵杂的唢呐锣鼓之声。我的梦不断,而表姐的病也不见起色似乎还加重了。大伯把表姐送去住院,我依然跟奶奶住在正房。我晚上又作梦了,还是同一个梦,只是有了些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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