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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鹰如何学会飞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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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页(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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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有点像每个人都希望戴安娜王妃的死是出于一个凶险的原因——军情5处的阴谋。因为那个事实——她的遇害是因为酒醉开车的司机——对于过着童话般生活的王妃来说太普通了。我并不是说洁芮离开“辣妹”

组合和戴安娜王妃去世一样是个悲剧,但当洁芮离开时,人们总想在地板上找到些血迹,在这一点上,二者是相同的。但是,没有。事实就是洁芮离开因为她想离开。除了洁芮本人没有人要为她的离去受指责。

  洁芮确实比我们承受了更大的压力。作为惟一一个未接受舞蹈训练的“辣妹”

,这一切对她确实更困难。一周六天每晚登台表演对她来说不容易。尽管她接受了额外的训练和彩排,她仍然觉得很难跟上一场接一场的演出的步伐。并且她为此而受到了批评。当人们说你是一个没有天赋的歌手时,那简直太可怕了。而事实上人们正是这么说的。我应该理解她。

  但是“辣妹”

的成功并不是因为她们歌唱得好或舞跳得好。在开始试听时,鲍勃和克里斯拒绝了比我们更优秀的歌手,因为观众需要的不只是好听的声音。“辣妹”

的成功不仅仅是因为我们的好嗓子还因为我们有个性。而你绝对无法指责洁芮没有个性。

  我并不比其他任何人知道得更多,但我越想就越觉得好像整件事都是洁芮精心计划好的:她会消失一段时间,然后出来的时候作出歉疚的样子,要向社会偿还她欠下的东西,如果你不反对这种说法的话,为联合国工作,保持良好的公众形象,而背地里却在录制她的个人专辑。然后就是光彩熠熠地重出现在公众面前。

  我记得在“帕金森”

节目中又见到了她,穿着救世军的灰色军装,扎着好看的马尾辫,没有化妆,看上去毫无生气,让人厌烦,说什么“姜汁辣妹”

不存在了、“姜汁辣妹”

死了等等,等等。我在想,你也许骗得了帕金森,但你骗不了我。我知道你要做什么。

  然后她的第一单曲出炉了,是《再见,联合国的小可爱》。与以往不同,这一次是“放荡的洁芮”

,披着一头丑陋的假长——我不知道她以为她在做什么,但那样做真无耻。没有品位的洁芮又回来了。在音乐录影带中,一辆大轿车上放着一只花环,上面写着“姜汁”

。“辣妹”

有许多小歌迷,我认为她这么做是不对的。可是没有人会因为她的音乐而批评她——至少媒体不会——因为他们需要她。音乐界的人做事有着不同的方式。洁芮知道这一点,因为她不是世界上歌唱得最好的,也不是舞跳得最好的,要让她的音乐被人们接受,她就必须获得公众的同情,那样的话,人们都会认为她很不错。

  洁芮想要忘记她以前做过的一切,甚至忘记曾经有过一位“姜汁辣妹”

。可是总有一天,我们都会知道,如果没有“辣妹”

,就不会有我们今天的成就。是的,有时走在街上,当有人叫“喂,‘高贵’”

时,我确实感到恼火。我像其他人一样不想走在街上听见别人叫着自己的工作名。想像一下——“喂,建筑工人”

或者“喂,接待员”

。因为“高贵辣妹”

是我的工作,是她成就了我。至于洁芮假装不承认这一点,只能说她比较傲慢。

  在她的自传中,她说我们知道她要离开。也许她认为我们懂得测心术。我们根本不知道。我不懂为什么她要这样说。也许这能使她的形象更好一些,否则等于承认是她让我们处境尴尬。当然,她确实就是这么干的。洁芮·哈利维尔让我们处于绝对尴尬的境地。

  抽奖节目结束后,我们直接去了希思罗机场,在那里乘飞机去奥斯6。此时离午夜还有很长时间。

  维京的官方用语将会是:“洁芮正遭受着精神疲惫的严重困扰。”

是的,正确。

  我们知道奥斯6将挤满各方媒体,希望看到我们拉长了脸,正如我们解雇西蒙时他们的表现一样。当时是离了他“辣妹”

无法生存的“斯文加利辣哥”

,现在是离了她我们无法存在的“姜汁辣妹”

  媒体中尽是一些负面的报道。从历史上曾经生过的事情看,这对她们不利。他们喋喋不休地说着自从黛安娜·罗斯离去之后,“至高无上”

乐队就再也没有恢复过来。我们并不在乎历史对我们不利,历史说过一支女子乐队无法征服美国。对我们不利的媒体才是我们不想见到的。

  我们只有几个小时来重排练节目。我们有顶替的伴舞,但是没有人会想到去准备一个替身“辣妹”

。从编舞方面看没有问题。因为任何一个舞蹈演员都会告诉你四人舞总比五人舞容易。奇数总会让一个人站在中间,后面或前面。甚至在演唱上四个也比五个容易。我们一歌一歌地彩排。我则要增加很多唱段。第一次我要在《想要》中演唱了。

  一旦走上舞台,我们不得不时刻保持警惕。我们不能总拿着一张纸,记下谁该唱哪一句。我们得记在脑子里。一旦我们之中有人该唱洁芮那部分的歌词却忘了唱的时候,就会出现让人难堪的沉默。这真够我们应付的,那段时间我们非常情绪化。

  因此,我们都坐在奥斯6的宾馆房间里,安排你做这个,你做那个。所有的媒体都说“辣妹”

完了,我们只是在勉强维持。就在这时,托莉·威廉森走进来,说她要走了。

  就像一部可怕的卡通片,我们四个脑袋一齐转向她,四个脑袋里也只有同一个念头。

  “但是我向你们所有人誓,我不是去和洁芮一起工作。”

  一星期后,她和洁芮一起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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