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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应朗看到李言蹊时浑身一僵,想要上前解释,刚一伸出手便见她猛地后退。
李言蹊还未从那惊诧中清醒,她不明白为什么表哥才跟她定亲便与郑雨眠在一起了,或许……是不是……是不是表哥一直再骗她……
咽了咽口水,李言蹊压制住喉咙间的酸意,匆匆对李氏福了一礼转身离开。
回到院子中,那喉咙间一直压制的恶心之感再也忍不住,李言蹊伏在花坛侧不断干呕,可属于男人和女人间的潮气似乎仍旧在鼻间。
徐嬷嬷看着心疼,不住的抚着自家小姐的脊背,心里却恨的牙痒痒,他们怎么敢如此欺负她家小姐,心里恨着,徐嬷嬷却不能说,只能安慰:“小姐莫要难过。”
过了许久,靠在嬷嬷怀中,平静下来的李言蹊凤眸微眯,难过倒是不难过,心中更多是可惜和失落,她以为那场战争是她赢了,可是到头来不过是一个虚假的胜利,他有了别的女人她便不嫁他了吗?两人都定了亲,她又怎么能不嫁,只是可惜而已,毕竟除了小刀外,表哥是唯一一个让她有些心动的人。
想到小刀,李言蹊闭上眼眸,娇声道:“嬷嬷,我们回淮南一趟吧,我要嫁给表哥了,我想将小刀接来京中。”
“好。”
李言蹊离京了,再与李氏说明只是回淮南迁李府来京,并没有与表哥生怨后,便不做停留的离开了京中,甚至再未见虞应朗一眼。
一如来京时的十几辆马车,李言蹊走时也仍旧是十几辆,一向的张扬,即便迎着大雨离开仍旧浩浩荡荡。
李言蹊走后,京中便再一次传来西北捷报,然而伴随着捷报而来的却是令京中上下丧如考妣的消息:西远将军遇刺恶疾突发,呕血不止,丧命西北定洲府内,尸首已经在运往京中的路上了。
晋元帝闻信大怒晕厥,国公府上下一片阴霾,京中一时间都挂上了缟素。
第25章
扎着两个辫子的胖姑娘攥着手里还没有吃完的糖葫芦,红着眼睛仰头看着那短发少年:“小刀,你是不是喜欢我。”
方便小姑娘看着自己,少年懵懂的蹲下身重重点头:“嗯。”
圆滚滚的胖姑娘不顾手中糖葫芦的糖浆融化在了手上,紧张的追问:“是不是特别喜欢?”
黑发少年点头:“嗯。”
胖姑娘得意,想了想偏过肥嘟嘟的小脸,头上毛茸茸的朝天揪跟着忧虑的颤了颤:“疯狂喜欢?”
“嗯。”
矮小的胖姑娘开心极了,不顾沾满糖浆的小脸亲了亲面前的少年。
之后全淮南都知道李家小姐有了一个疯狂的追求者,那便是傻子小刀。
小时候李言蹊不知道什么是痴傻,也不知道被傻子喜欢上不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只知道因为她很胖所以别人都不愿与她玩,只有小刀会亦步亦趋的跟着她,为了证明自己的受欢迎,所以小刀喜欢圆滚滚胖姑娘的事情一直流传在大街小巷,小刀便也一直伴着她长大。
许久不见小刀了,虽然两人的书信从未断过,但以小刀只会画会哭小人的水准,李言蹊实在不知道那傻子有没有真的想自己,想到若是她回去,他要不认识她了她就再也不理他了。
一路颠簸虽然疲惫,但每每想到能回家,李言蹊便不由自主的高兴,远远看到城门上淮南那两个大字,李言蹊几乎热泪盈眶了:“淮南是我的母亲啊。”
徐嬷嬷见自家小姐夸张的将手伸出窗外,一边摇头轻叹一边将快半个身子探出去的人拉回。
淮南地处弋江南畔,弋江蜿蜒入海,水养了肥沃的土地,带来了珍稀的物产,淮南便成了养人的宝地,据说还有古籍记载淮南很可能是祖先最早生活的地方,每一个淮南人都对这里有极大的自豪感,有山有水的淮南若说是养育了淮南人的母亲也并无不妥。
徐嬷嬷即便嘴上不说,心里也升起一丝骄傲,早年夫人在世时,她服侍在夫人身边,老爷带着夫人走了不少地方,她也跟着看过了不少地方,无论哪里都不及他们淮南好,心里骄傲着,徐嬷嬷欣慰一叹,转过头却看到鸿雁小脸颓丧,蹙眉开口:“怎么了?咱们要回家了不开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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