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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读心后成了千古明君格格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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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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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王托收到了王爷传来的飞鸽传书,王爷所料也与他所料相同,不过他没想到这聊国此时还有三个王子在争权夺利,此时这个三王子申屠苍,正是最先被丢出来的牺牲品。

既然如此,这三王子也不想磨损太多,但还想拿他们玉安县的百姓刷他的军绩,这世间哪儿有那么多的好事给他?

聊国大王子申屠宏自从知道了父王给了那个贱种东北路五万人,就怒不可遏,没想到父王还让那个贱种作为先锋部队先行入侵巍国,怎么父王突然开始重视起了那个贱种。

申屠宏的属臣说道:“大王子,若是让那个申屠苍打了胜仗,怕是他在大王心中的地位会更高,而那时您没有军功,如何有威望跟申屠苍争斗啊,那时那个贱种有了大王的宠爱,又有了百姓的支持,就算是出身卑贱,那也是很有可能直接越过您继位的。”

申屠宏听到此话暴怒,他如此勇猛多谋,父王却不将打前哨的机会给他,反而给了那个贱种,若是让那个贱种继位,以他对那个贱种多年的欺辱,那个贱种恐怕不会留他一命,他的母亲一脉也会受到牵连。

如今那个贱种在前方打仗,他这个出身高贵的大王子,手下有西路的十万大军,却只能在后方闲着没事儿干,父王真是有眼无珠。

“传令下去,三日后西路十万大军直接进攻那个陆兰锖的老巢凉州。”

想到这里,申屠宏直接下了一条命令。

这个属臣犹豫道:“大王子,没有大王的下令,我们如何能直接进攻?若是大王知道了恐怕不会允许的?”

却被暴怒的申屠宏扔了一个笔架砸中了头,“你这个蠢货,只让亲信的将领知道,等出的前一晚直接进军,父王知道之时怕是我们已经到了凉州脚下了。到那时我提着那陆兰锖的人头献给父王,父王还会怪罪我吗?”

“本王子是绝不会允许那个贱种爬到我头上的,我要像掐死一只苍蝇一样将那个贱种掐死。”

属臣捂着被砸伤的额头,连忙回是。

而转过头的属臣却翻了一个白眼,这个蠢货,果然被人一激就冲动出兵了,他可不会将身家性命交到这种鲁莽愚蠢之人手上。

一日后,申屠苍收到了卧底的消息,果然他的那个大哥就是一个蠢货,被别有用心之人一挑拨,就冲动出兵了,还想让我来做这种人的磨刀石,不如让这种蠢货来做他的磨刀石吧?

聊国的一万铁骑分为三百人一组,分别去并州玉安,玉平和玉和三个县的各个村子劫掠,打算烧杀抢掠一番之后就走,一想到细皮嫩肉的巍国女人,还有巍国人种的粮食和养的牲畜,这些聊国骑兵就感觉激动不已,穿着盔甲背着弓箭和弯刀加快度进入了前方的村子。

这些人一进入村子,竟然现这个村子里一个人都没有,不过这些巍人走得急,连粮食和衣物甚至牲畜都没有带走,领头的人想着这些巍国百姓肯定是躲到了附近的山上,于是带人将周围的整座山都翻了一遍,却没有现一个巍国人。

他于是带人直接去了下一个村子,没想到这个村子与前一个村子一模一样,没有一个人,只留下了粮食和牲畜,以前这些巍人将他们的粮食和牲畜看得比自己的命还重要,如今却空无一人,显然是有官员命令让他们必须走人,那他们能去哪里?

领头之人现这些巍国人村子里只有鸡鸭鹅猪等牲畜,而牛马驴骡子还有车架都不见了,显然这些巍国人去的地方不会是车马到不了的山上,又看了路上的车辙印,都通通指向一个地方玉安县的县城,可这玉安县的县城有高门城墙,重兵把守,三王子只吩咐了他们游击劫掠,不可有重大伤亡。在玉平和玉和县的聊国骑兵也现这两县的百姓都躲到了县城里,根本就不给他们劫掠的机会。

于是这些聊国骑兵不得不只将劫掠的物资带走,退回到了聊国境内,等待三王子的进一步指示。

申屠苍此时正看着他安插在巍国的探子传回来的密报,可惜这探子实力不够,没有打听到什么机密消息,唯一有看点的消息竟然是那陆兰锖有了心仪之人,整日忙着给心仪之人写情信,这等满脑子风花雪月之人,竟然也在七年前将那老头子打得节节败退,他的母亲竟然还因此而死,究竟是那个陆兰锖真的如传言所说是战无不胜的战神?还是那个老头子太愚蠢连一个当时才十几岁的小子都打不过?

“三王子,我们派出去以游击的战术进入到了玉安县,玉平县,玉和县三个县的各个村子,却现这些村子的人都躲到县城里了,而这些县城里有那个常设将军王托的重兵把守。”

此时一个探子冲了进来。

申屠苍没想到就连一个从四品常设将军都猜到了他的意图,提前将这三个县的百姓赶到了县城里,这三县的县城有高大的城墙城门,还有重兵把守,若是贸然攻打,一定会有大量士兵伤亡,他手底下就只有五万人,可不能轻易损失,就算是劫掠到了不少粮食和衣物,那也不是他游击玉安,玉平和玉和三县的目的,也就是说,他想要以小型胜利来积攒威望和应付那个老头子的谋划落空了。

想到这里,申屠苍攥紧了手中的纸,深吸了一口气,转念一想,就算是无功,那他也是无过,比起那个蠢货好多了,此时那个蠢货怕是已经被他的人激得开始犯蠢了吧?

申屠苍却没想到,又有一探子冲了进来。

“三王子,我们所在的东北路的塔巴和尔古亚地区被巍人劫掠了。”

饶是自认为冷静的申屠苍此时也控制不住怒气了,“你说什么?巍人劫掠我们?你喝多了吧?”

探子:“三王子,您没听错,就是巍人劫掠了我们,并州玉安,玉平,玉河三县的巍国人派出了两千人马,在昨夜突袭了三县附近的路塔巴和尔古亚,不过巍人只劫掠了路塔巴和尔古亚的羊毛和羊肉,杀了男人,没有动女人和杀孩子。”

申屠苍气得将桌上的所有东西一扫而空,“你还挺庆幸,难道还要本王子感谢巍国人没有动我们的女人和孩子吗?真是倒反天罡了,我们没有劫掠成功巍国人,反倒让巍国人劫掠上我们了,我大聊的男人不都是马背上的好男儿,这些男人都是白喝羊奶长这么大的吗?怎么会让巍国区区两千人马轻易劫掠杀死?”

探子被怒的三王子吓到,战战兢兢地小声说道:“三王子,因为那个陆兰锖,巍国近几年的骑兵本就不差,何况这次他们带来的武器锋利无比,削铁如泥,我们的弯刀碰上他们的大刀直接就断了,再加上这群巍国人是夜间突袭,男人们为了保护女人孩子只能与巍国人近战,根本无法将骑射的本领挥出来,才导致路塔巴和尔古亚大败。”

说着底下人呈上来一把光芒四射的巍国形制的大刀,这是昨夜巍国骑兵唯一留下来的武器,申屠苍接过这把大刀,拔出帐内的弯刀,将两把刀用力一击,他的弯刀断成了两段,而手中这把巍国的大刀却只受了一点皮外伤。

想到前阵子得到的消息,那巍国的皇帝又不知捣鼓出了一个什么钢铁厂,据说所产武器锋利无比,那个老头子还不以为然,认为什么武器能比得上他们既能骑射又能骑砍以一敌十的铁骑,不过是花里胡哨无用功罢了,真正要提防的是那个手底下有骑兵的安宁王。

那老头子还真是吃一堑才知道长一智,没吃过的教训就永远不会信,鲁莽又自大,难怪会是那两个蠢货的父亲。他跟老头子说了那巍国皇帝也不可小觑,可那老头子只在陆兰锖手底下吃过亏,没在巍国皇帝底下吃过亏,竟然也相信那两个蠢货的话,认为巍国皇帝只是一个一心赚钱,其他什么能力都没有的钱串子。

可依他看来,那巍国皇帝对他们大聊的威胁,很可能不比那安宁王陆兰锖小。

也不知前阵子运往巍国京城的大量硝石硫磺是作何用的?还有探子所说那巍国京城郊区的一个道观,最近被重兵重重把守,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过去,还常常传来震天的响声,巍国的百姓们说那里是有半仙在渡劫,渡劫成功就成了仙人,他是不信鬼神之人,自然不会信什么仙人渡劫,也不知那道观附近到底在做些什么?他总觉得不安。

真是可惜,上次就算没有将武功高强的陆兰锖杀死,也应该将巍国的皇帝杀死,或许,他上次应该直接派人杀掉那个巍国皇帝,而不是下命令让死士杀陆兰锖的同时顺便杀掉那个巍国皇帝,若是一心杀那个巍国皇帝,或许那次就成功了,自从那次刺杀之后,那巍国的皇帝身边就密不透风,没有一点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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