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节(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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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为安不舍的放开怀中的人,知道定是之前吩咐阿七的事情有了眉目,朝明蓁解释道:“我还有事,先去书房了”
声音十分温柔。
“嗯”
明蓁声若蚊喃,依旧低头不去看他。
何为安走了几步,又转身去了那张小书案拿起明蓁画的那副画,快步走了。
见人走了后,明蓁重重的呼了一口气,方才她差点就喘不过气来了,太羞人了。
不自觉的咬了下嘴唇,控制不住的想起方才的情形,下意识的咽了下口水,脸上滚烫滚烫的。
猛的闭上了眼睛,双手捂面,嘴角控制不住的上扬着。
须臾后松开手,疾步朝床榻奔去,一把扑入柔软的被褥中,把脸埋在褥子里,脑袋轻轻晃着。
何为安这一走又是好几个时辰,和阿七一议起事来完全就忘记时间了,等他回房时,已过亥时了。
看见妻子恬静的睡颜,嘴角还微微翘着,睡着了也一副欢欣的模样。
他眼里带着笑意凑过去,在她额上轻轻落下一吻,帮她掖好被子后,也歇下了。
第二日,坊间开始流传起来,说前夜里昌平街那座失火的院子里烧死了郕国大皇子。
一时间众人议论纷纷,家中有从军者忧心再起战事,贩夫商户已经在准备囤货积聚了,仿佛马上就要开打了似的,一时间搞得城中人心惶惶的。
也有那家人先前死在郕国手中的魏国商人,拍手叫好,恨恨道那郕人死有余辜,是老天爷也看不过他了,让他死在那暗坊娼馆里,一国皇子死了也不得体面。
此话不知怎地传到使团中,郕国人愤愤不平,他们大皇子不明不白的死在上京。
魏人不仅仅查无所获,便是这城中的贱民也安敢肆意讨论辱骂。
郕国使团中当即就有人与那街头多言者起了冲突,执剑伤了许多民众,若不是顺天府和巡城营的人及时赶到,险些闹出人命来。
那执剑伤人的使团武士拒不跟顺天府的人走,态度嚣张恶劣。
局势如此紧张,顺天府的人也不敢强压人走,唯恐又交恶,影响大局,只得让人把受伤的民众先送去医治。
围观百姓,见那伤人的郕国人竟就大摇大摆的离去了,哗然不平,有那胆大着对着顺天府和巡城营的人冷嘲热讽的。
官兵们亦气愤难平,然,上命不可违,也只能怒目而视看着那郕人离去,忍气受着百姓们的指责。
此事一传十十传百,顺天府命令禁止,不得妄议此事,为此还抓了许多百姓入狱,杀鸡儆猴。
但私议者任众多,流言难绝于耳,郕人更是频频生事,城中百姓亦愤然而起。
郕国武士仗势欺人,百姓们群起攻之,一时之间,城中冲突频起。
东宫
厚重华丽的殿门内,萧晔凝身立着,眉心深锁,面容冷肃。
近日来,他已在御书房内多次被父皇训斥。
父皇把接待使臣一事全权交由他负责,可使团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出事,现下连大皇子都死在了上京,可他却毫无眉目。
案件千头万绪,却又破绽百出,那院中所有侍卫皆死于魏国长剑。
可那主楼中烧焦了的呼延于戈却是死于郕国武器,大理寺查验他的胸口毙命之伤。
伤口比之院中人的伤口要宽上些许,对比形状是郕国武士常用之剑,但当时院中众多郕人剑,这也丝毫证明不了什么,郕国使臣只会说他们故意推卸责任。
可为什么,偏偏呼延于戈是被郕人剑刺死的,萧晔总觉得这是那凶手故意留下的。
若凶手真是郕人,断不可能如此大意的,怎么看都像是故意在栽赃,可又总觉得这里面有深意,却无法猜透。
父皇斥他无能,到也没说错,萧晔勾起嘴角自嘲一笑,苦涩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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