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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强制沦陷讲了什么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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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节(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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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儿喊起来,苏倾捏着盖子,抿着唇没吭声,眼底有点儿失落。

不过待她把二层食盒掀开,雁儿便发现了不对:“小姐,第一天他吃了咸饼,您就说他应该是爱吃咸的;今天他啥也没吃,只把您帕子给拿走了,那他是不是……”

“胡说!”

苏倾开口打断,整张脸绯红得像窗外的晚霞。

雁儿头一次见大姐儿脸红,啧啧称奇:“哟,小姐,您知道小的想说啥?”

苏倾凝神仔细想了想,脸上的红便马上褪了:“我知道了,他可能是暗示咱们家做的点心不干净。”

雁儿一皱鼻子,觉得他真过分:“哦,原是这样。”

第三天,沈轶轻手轻脚掀开三层食盒,在底层原来放帕子的地方,改放了一条洁白的手巾,旁边还挤着飘着花瓣的涣手盆。

沈轶:“……”

第四日,苏倾正站着上课,忽然背后有人拿笔杆戳她一下。

她以为自己挡了沈轶,连忙往旁边挪了半步。

身后的人顿了顿,又戳她一下,未等她回头,他撑着桌子,很轻易地向前一倾,越过她的肩头,凑在她耳边飞快道:“喂,别送吃的了。”

随即赶在夫子看到之前,迅速站直了。

苏倾的眼睛蓦地瞪大了,倒不是因为他的拒绝,而是他们两个从未离得这么近过。他的唇几乎要蹭到她的耳朵,呼吸如几片极轻的羽毛,落在她耳廓边。

她感到自己像是新酿的一罐酒,有一朵气泡慢慢从底部升到了瓶口,这个时候又被人倒过来放,那朵气泡又从喉咙处慢慢下沉,沉到胸口,又陷进肚子里去。

这学堂里唯二人站着,沈轶一直忍不住盯着她看,这一堂课上得非常烦乱。

他想,大姐儿太白了,轻易地便这么红耳朵,怎么一节课也消不下去,好像他如何欺负了她似的。

第3章归去来(三)

等沈轶身上的伤彻底养好,就到了南方的梅雨季节,一连数日阴雨连绵。

沈轶凶神恶煞的威名远播,平素受了气敢怒不敢言的,就拿他挂在教室外的伞出气,将他的伞撕烂折断,再跳上去踩上几脚,变作一堆破烂,再撒腿呼朋引伴地跑远。

一来二去,沈轶觉得烦,干脆连伞也不拿了。往常,少年圆领袍全部打湿,飞速地穿梭在撑伞的、戴蓑衣的人群里,形单影只地走回家去。

苏倾是有一把伞的,在梅雨季到来之际,她撑开了自己心爱的花纸伞,轻盈地追了几步,踮着脚尖罩在沈轶的头顶。

沈轶仰头一看,看到的不是阴雨天幕,是伞骨上一片疏影横斜。

半晌,他往伞外钻:“你自己走。”

苏倾咬着下唇,将伞往他那边倾,一张口,被压白的嘴唇迅速地回了血色,竟是不点而朱:“……我顺路的。”

自他在学堂里贴着她说话那一次,她不知道怎么的,连简单的话也说不利索了。

沈轶不再说话,放慢了脚步,别过头望着桥柱子,一路上不知在想什么心事。

苏倾风雨无阻地替他撑了十几天的伞,终有一日让沈祈撞见了。

这日下学,沈祈将她拉到一旁:“倾妹,你不知道他这个人有多低劣。”

沈轶外室所生,性情古怪,目无尊长,难以□□,沈家上下视其为公敌,沈轶与正房所出弟兄,几乎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

可是倒没人敢拿他如何,沈轶甚至为自己争取到了上学的权利。沈祈说:“因为他实在是条疯狗,狗咬人,人还咬狗吗?”

苏倾把衣摆在手里揉来揉去,低头道:“那你们先打骂他了吗?”

沈祈愣了一下:“你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他生下来就像现在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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