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3 章 怪物诞生三（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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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极了，这点我倒是和你‘惺惺相惜’呢。”

沈重泽做了个握手的姿势：“毁灭弱者不能证明自己的强大——啊，说起来我也是很奇怪，你看上去也不像是会欺负弱小的人，为什么要杀那个未成年人？”

“你是说屠笔笔？”

“对，就是她。我记得警方通报过，这个小女生只有十五岁，还是个初三学生。”

“不错。”

李清麟很无所谓地垂下眼帘：“但这并不妨碍她作恶——她毕竟逼死了一个无辜的人。”

尽管手段是合法的。

“所以你就把她的舌头拔下来了？”

“对。”

“告诉我，你杀她的时候，是什么样的一种感觉？”

沈重泽的眼睛里闪动着诡异的、兴奋的光芒。李清麟的睫毛颤了颤，似乎回想了一会儿，才道：“很快乐，像是吸*毒。”

“现在你明白了吗？”

沈重泽反问道：“为什么我容忍不了……”

“被人冒充，甚至被安上了自己最不齿的低劣犯罪手段，这一切都让你感到愤怒和恐慌。”

李清麟施施然替他说了下去：“对么？”

沈重泽微微睁大双眼：“……神人啊，神人！”

他由衷道，然后很随便地补充了句：“看来我们还是不一样的。我看不起女人和小孩儿，你却好像对所有人都平等相待——就连你的受害者，也是男女老少来者不拒。”

李清麟微笑了下，算是默认。

“你大概猜得出来，我既然看不起女人，自然也不会把女人当做猎杀目标。可是那群混蛋毁了这一切！”

沈重泽的语气陡然暴躁起来。

那天夜里，再次醒来的时候，对面两个人高马大的白人警察正用堪称狰狞的眼神瞪着他。沈重泽感觉自己的后脑隐隐木，就听粗噶难听的英语不远不近地传来：

“……你有权保持沉默。如果你不保持沉默，你所说的一切都将作为呈堂证供。你有权在受审时请一位律师。如果你付不起律师费的话，我们可以给你请一位。你是否完全了解上述权利？”

哈，看来真是摊上大*麻烦了——居然是米兰达警告？沈重泽用力地甩了甩头，铐在背后的两只手疼得厉害，他严重怀疑它们现在已经磨破了皮：“喂，两位尊敬的警官，我犯什么事儿啦？”

其中一名警察举起手里的执法记录仪，厉声喝道：“犯罪现场完整录像就在这里，所有证据都能证明女性死者先被你强*暴后又被勒死，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沈重泽乐了。

为什么乐？因为“味儿”

太冲了——据他所知，m国法治程度全世界数一数二，绝不会使用这种简单粗暴甚至公然违法的方式“诱供逼供”

——m国又不是大洋彼岸的Z联邦，哪有那等不受制约的公权力！他笑了好一会儿，才优哉游哉地反问：“你们亲眼看见我强*奸*杀人了？”

“死者体内检测出的jing*液是你的，脖子上的勒痕手印也和你一致，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沈重泽笑得更大声了。

“哈哈！哈哈哈哈！”

他边笑边大声道：“我杀没杀人，我自己难道不清楚？想污蔑我倒是拿出证据，当场播放啊！你们敢吗？——哎，我说两位‘警官’先生，你们别是在玩儿cosp1ay呢吧？”

“啪、啪、啪。”

三声清脆的鼓掌声后，一个亚裔男子从原本关着的门后走了出来。两名白人“警察”

不动声色地退到这人身后，然后转身走了出去，而这人则走到审讯室正中央，居高临下地服俯视着他：“沈先生，反应很快嘛。”

“看来，你们根本就是冲着我来的啰？”

沈重泽歪着头看他，嘴角微微扬起一个嚣张的弧度：“怎么，这警匪角色扮演还要玩儿下去吗？”

“角色扮演？不不不，你误会了。”

男人笑呵呵地抬手一指天花板：“这儿就是约克城警署，刚才那两位也是货真价实的警察。”

这回轮到沈重泽张口结舌了。男人微微俯下身去，附在他耳边暧昧而低沉地说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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