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4 去青楼(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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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躺下去,秦长安就转过身子,面朝着他,把脸靠近他的胸膛。“为了赶路,骑马骑得我浑身都疼,你都不心疼我?”
闻言,一股不可忽视的目光正直直地落在她的身上,在黑暗之中,龙厉冷淡的表情就像是一面龟裂的墙,一瞬间变得支离破碎。
他没好气地伸出手,大手在锦被下穿过她,在她的娇臀上用力拍打两下,秦长安吓了一跳,目瞪口呆。
她这是给自己一个软钉子碰吗?
龙厉的嘴角微微勾起,他哪里听不出秦长安是在跟自己撒娇,她从来就不是一个楚楚可人,轻易跟男人示弱那种柔美无辜的女人,但正因为如此,她偶尔撒娇,他更吃这一套,几乎是完全拿她没办法。
他不曾开口说话,但是搁在她臀上的大手,则一改刚才的严厉,轻轻揉了几下,虽然动作十分迟缓,也没有更多的关切言语,但秦长安却很是受用,很是动容。
“睡吧。”
过了会儿,他收回了手,嗓音清冷。
她却毫无睡意,过了许久,才听到龙厉转身的声音。
宫里有个不成文的规矩,有很多大户之间也是如此,但凡是男女之间共寝,多半是妻妾睡在外侧,男主人睡在内侧,这样方便半夜起来服侍男人。
不过,他们成亲以来,一向是反其道而行之,龙厉喜欢睡在外侧,也不曾麻烦她三更半夜伺候他。
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侧睡的背影,她突然心里有些触动,一点点往前挪动,越靠越近,悄无声息地将手搁在他的腰际,抱住了他。
当他感受到身后的柔软胸脯挤压上自己的后背,龙厉再也不能装睡了,身子紧绷起来,下身蠢蠢欲动,他之所以转身,是因为不想在黑暗中让秦长安窥探到自己动情的表情。
“三郎,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你说诺敏如何能在一百多年前战胜了阴兵?除了她带兵有方之外,会不会她其实也跟我一样,能在黑暗中视物,所以,那几场战役在黄沙风暴之中,她才能精准地看到四处的伏击,逐个击破?”
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将小脸贴上龙厉的后背,轻轻叹了口气。
“就算是这样,也不重要了。”
他不知秦长安为何突然想到这件事,但这样的猜测,也并非是空穴来风,毫无根据。诺敏已经离去,正如那个时代,也早已成为过去。
而西郎国,半年前,狼王乌勒不敌病痛折磨,因为脊背断了,只能躺在床上让人服侍,他一生强势霸道,到最后也无法容忍自己成为一个废人的结局。拖了大半年,身子瘦的只剩下皮包骨,完全无法自理,他最终过不了自己那一关,用一把匕,在深夜里自行了断。
唯一的庆幸,是他跟儿子相处了半年,是这么些年父子最为亲近的时候,他不会再有忙不完的国事,身边也没有任何女人,他一天到晚只能躺着,而乌金每天都会来看他。
乌金从金雁王朝回来之后,情况大有好转,目光不再呆滞,也能开口说话了,虽然话不多,但乌勒认定自己儿子也回来了,心中最后的一个心愿,也就搁下了。纵然还有不甘,他还是铁了心,毕竟对于强势的他而言,他堂堂一个汉子,吃喝拉撒都需要有人服侍的生活,不再是活着,是苟延残喘,更是一种侮辱。
西郎国的皇室当然千方百计要保住乌金这最后一个王子,而乌勒的临终遗言,也是让自己曾经的亲信,在他临死前那一日,誓要守护乌金长大,直到他十六岁。
在黑暗中,两人再无任何言语,这一年看似风平浪静,但还是生了不少事。
唯独有一件事,不曾改变,那就是他们的身边,依旧有彼此的陪伴。
分隔短短十天,他们依旧会忍不住思念对方,当秦长安骑马一路闯进宫门之内的时候,她的满脑子全都是龙厉,甚至把孩子们都排到龙厉的身后。
那种想法,是突然之间冒出来的,不容她细想,也不容她抗拒……
抱着龙厉的身子,秦长安是踏踏实实地睡了个好觉,只是天一亮,龙厉就率先醒来。
昨晚顾及她赶路太累,他压抑这么久对她的欲望,但是让她睡了一晚上,他完全不想放过依旧还在沉睡的小女人。
他的脸庞靠的更近,接着他的薄唇落在她白皙的脖子上,在她还未清醒的时候,重重啃咬了那里的肌肤。
这样的唤醒方式,自然称不上温柔体贴,不过,对于任性至极的龙厉而言,他向来不管,眼看着秦长安睁开眼来,他趁热打铁,往下移动。
他的鼻息转为沉重,炽热地喷在她的肌肤上,教她敏感的身子一缩,却反教他恶劣地在她锁骨上又是重重吮了一口。
“龙厉,你不要这样。”
“你确定你不要?”
他继续在她脖颈作乱,完全不理会她的手挡在他的胸前,他也不在意她的抗拒和埋怨,将唇往下游移,来到她圆润的肩头。
她拉了他一把,但却怎么也扯不动,只能任由他压在自己身上,宛若恶霸一样为所欲为。别说他们十天没见,就算是平日里,龙厉在晨间也很容易一时兴起,还好他不用天天上早朝,否则,她早就成为世人眼中勾引帝王的红颜祸水了。
“以后你还要去看他们?”
他箍住她的细腰。
“对啊。”
她点头,呼吸很是不稳,眉头紧蹙着,他此刻有些粗鲁,她有些不太舒服。“三郎,你轻点。”
“你以为就这么算了?”
青丝一荡,俊脸转正,幽微火光显出他五官轮廓的明与晦,眉宇之间阴晴不定。
这次他同意她去也就算了,但她居然还想每年都去看望他们,眼里还有没有他这个丈夫!明知道他跟龙奕的关系,早已不再是以前那么和谐,水火难容。
她的双手抓着身下的床单,深吸一口气,嗓音放柔。“一年一回总行吧,若是我过一回,你就责罚我,不就成了。”
“责罚?你口口声声这么说,不久赌爷不会罚你?你半点诚意也无!”
不说不气,越说越不痛快,能让他真正动起肝火,气的险些把自己整个人都烧成灰烬的人,这世上除了一个秦长安,还能有谁!
看着他,黑眸里氤氲的欲望逐渐散去,眼神一分分地冰冷,阴沉的嗓音犹如狂风暴雨,刹那间在她的心里卷起万丈高浪。
她却丝毫不惧怕,主动扬起下巴,吻了吻他的喉结。
龙厉一拳头,锤在她的身边空位上,气的咬牙切齿,这女人去一次小行宫也就算了,还想每年都去,她是在挑战自己的耐心吗?明摆着他要狠狠占有她,当作惩戒,她却跟野猫般向自己挑衅,害的他从头到脚每一处都是紧绷滚烫的,但这件事他的确不想让秦长安得寸进尺,一而再再而三地让他妥协退让。
这次的宣泄,完全没有往日那番缠绵的感觉,也无心制造更多的情,身体不曾真正的餍足,而心里也是沉闷不已。扯下她的肚兜,胡乱地在下身擦拭几下,冷着脸丢到床下,屋子里欢爱的气味把他紧紧包围,但他完全没有半点神清气爽的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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