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马失前蹄是阴谋(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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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春没有听清,紧着问:“你说什么,你说什么”
。
狄利昂意识到,不能再打脸了,把他耳朵打聋了,自己什么也得不到,搞不好,还放纵了他。
狄利昂如此对待诸葛春基于两点考虑。
一是必须把诸葛春置于痛不欲生的地步,他才能消除心中那口聚积了许久的怨气,他差一点被诸葛春弄残,不能就这么算了。
但看今天这架势,萧云邈有放过诸葛春的意思,或许他得了老子的授意。狄利昂能弄死诸葛春,但他不想手上就这么染上那个家伙的血。他想通过正常途径治诸葛春的罪,那就要有让萧王爷不能宽宥诸葛春的犯罪事实。
二是经过一天的跟踪监视,狄利昂察觉到诸葛春去了两户明显不是他家的人家,而且这两户人家都没有男人,只有女主人。
陈姓那家男人死了能有两年了,狄利昂隐隐约约能想起来,两年前陈家男人出殡时,被他遇上了,他还奇怪女人虽然哭哭啼啼,但表情丝毫没有悲伤感。但见诸葛春出入这家,这让狄利昂脑子灵光乍现,该不会是诸葛春看上了这家漂亮的女主人,两人合谋弄死了亲夫吧?
另外一户沈姓人家,男人出城进山里收林产品,回来途中遇到了劫道的劫匪,被杀,随身携带财物被劫掠一空。狄利昂眼见诸葛春出入沈家,立马想到了那个劫道的劫匪该不是诸葛春吧?他为了占有沈家女主人而谋杀了男主人。
前些年,狄利昂为了弄到填饱肚子的散碎银两,穿梭于幽州城的阡陌街巷,几乎摸清了城里大半以上人家情况,他甚至于连一些人家几口人都清清楚楚地记得。
“把你杀人放火的事说一说。”
狄利昂凑近诸葛春耳朵大声吼叫。
他担心诸葛春耍滑头,照着他的胸口就是一脚,这一脚踹得可不轻,直踹得诸葛春呕血。狄利昂好似听到了一声轻微的脆响,估计某根胸骨被他踹折了。
“我与木头巷的陈李氏翠花早就相好,我经常在陈阿大外出务工的时候,去陈家与翠花幽会。”
诸葛春说话有点费劲,好像狄利昂刚才那一脚踹得有点狠,他吐了一口血沫,“两床前,我与翠花幽会时被陈阿大现。他原本已经离开家了,谁知道他可能吃坏了肚子,没一会儿又踅身返回家,正撞见我们两人躺在床榻上。他二话不说,去厨房摸起一把尖刀返回来就刺我和翠花,我怎么能让他伤了我们两人?我随手抓起地下吃饭的桌子一挡,尖刀扎桌面上,夹住了。我顺势一扭桌子,陈阿大手中尖刀脱手,我飞起一脚把他倒,他正好倒在门槛上。我骑他身上,双手钳住他的脑袋,往门槛凸起的石棱上那么一磕,也是他不经磕,就那么一下,就把他的脑袋磕了一个窟窿。”
诸葛春停下,喘了几口粗气,口腔里喷出一串猩红的唾沫。
“怎么蒙混过关的?”
“当时把翠花吓坏了,人命关天,这可如何是好,我却没怎么害怕,处理个死人司空见惯。于是,我跑出去,四处观察了一下,上到房顶,蹬碎两个瓦片,并把碎瓦片踢房檐下,找了一块有棱角的石头放在合适位置,我回了屋子。我把陈阿大尸体运出屋子,当然没让血滴落一地,我把他尸体摆成了从房顶失足落下,后脑勺砸在一块坚硬顽石上的假象。我让翠花去府衙报案前,清理了屋子里的血迹和一切痕迹,并告诉她怎么说,后面的事由我出面打理。当然,府衙参军、法曹和仵作我都一一打点好,他们没有为难翠花,就按照失足坠落致死结案。”
因奸情败露,谋害亲夫的案子,就这样在众多执法者的通力合作下,人不知鬼不觉地化解了,这让狄利昂听了很震惊,敢情衙门里那些道貌岸然的执法者都如诸葛春一般,腐败,黑暗,无人性!
“接着说!”
狄利昂怒不可遏地吼道。
愤怒的吼声如同炸雷一般在夜空中回荡。
“我与树林巷的沈王氏柳枝是在一次逛街的时候偶遇的。当时我想给李翠花买个金钗,就去了三兴德金店。在我挑选金钗时,有人撞了我一下,我扭头一看,是一个长相非常养眼的女人。美中带着妩媚,妩媚中带着矜贵,腰身纤细,唇红齿白,眼中带笑,直钻人心。她回眸一笑牵着我,就这样我们好上了,啊……”
诸葛春好像陶醉在美好的回忆之中,却没料到狄利昂照着他的膝盖狠踢一脚,疼得他不禁惨嚎一声。
“王柳枝的男人现了我与他妻子的私情,威胁我说如果两人断了关系,他就算这件事没生过,否则他要去王府告我们通奸。我放不下王柳枝,我只能除掉他。某一天,他独自一人赶着马车去山里收林产品,我潜伏在他必经之路劫杀了他,伪造成他被劫匪所杀的现场。”
由于不停地说话,胸部不断地起起伏伏,使诸葛春感到胸部疼得很痛苦,他吐了吐血沫,想歇息一下,却感到刚才挨击的膝盖再次遭到重击,疼得他不停地惨叫。
狄利昂担心诸葛春惨叫声音传出去,嘚,急忙用破布堵住诸葛春的嘴,诸葛春嘴里不出声音,只能不停地呜呜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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