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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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没有什么好对不起的。”

omega听见男朋友快乐地说，“我也觉得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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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一个爹一个妈

裴灼眨了一下眼睛。

什么？他茫然地想，思绪有一点迟钝。秦闻州为什么不生气？

……

是因为看不懂火柴人和爱心，不知道o27心里还惦记着另一个实验体，所以才没有生气吗？

他把脸埋进秦闻州的胸膛，嗅着黑巧克力信息素的味道，脑子乱乱的，心里也乱乱的，乱成一团浆糊，馊掉的，泛着酸味。

掺满愧疚的浆糊慢慢地转动着，黏不拉几地糊着整颗心脏，每一次搅动都带起一丝闷闷的疼和酸。

四周黑暗，寂静，空气里弥漫着药物的气味，过去和现在仿佛只隔了一薄薄的层纱。

“……oo1。”

omega哑着嗓子开口。

他知道秦闻州不喜欢被叫做oo1，就像o27不喜欢被叫做o27，没有实验体会喜欢自己的编号。

可是今天omega似乎打定主意要惹a1pha生气。

“嗯嗯。”

男朋友温和地应着，“我在呢。”

“故事书里……有很多涂鸦……爱心……”

omega嗓音轻轻的、含糊的，柔软而拖着长音，学着和a1pha一样咕叽，似乎想要说得慢一点，再慢一点，“是以前……一个实验体送给我的。”

“嗯嗯。”

“我很喜欢那个实验体。”

这一句倒是干脆利落，像杀人的刀，丝毫不拖泥带水。

他从怀里抬起一点头，十分有预见地伸出胳膊，撑在地上，准备好被推开。

“嗯？”

只听a1pha出疑惑的声音，在昏暗中一下精准地捏住裴灼偷偷伸出来的手，重新塞回怀里揣住，抱得更紧了些，“我知道啊。”

裴灼：“什么？”

裴灼怀疑是自己脑子不清醒以至于出现了幻听。

他甚至能听见血液从耳朵里汩汩地奔流过的声音，大脑一阵阵热，腺体一跳一跳地疼，被藏在怀里的手却很凉，掌心还泛着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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