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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和乞丐最后在一起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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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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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今日朝上不知为何,各大官员忽然都提起,皇上过不了这坎,他本是极宠爱公主,但奈何难过悠悠众口……”

徐果低头,念想大抵是前一日吕子淑的抱恙,让他人有了防范之心,用这方式警告她一下,她与秋蝉告别,安心回了翰林院。

当日晚,她去了一趟怡香院。

月娘在屋里等她,“公子,好久未见,不过如今公子的身份,可不适合来月娘这了。”

“不是你叫我来的吗?”

月娘用蒲扇遮住自己半张脸,“公子倒是比以往不解风情了,便不能顺着月娘的话头,聊上几句。”

“月娘……”

徐果低头,声线有些干,“我最近很累,这风月场的客套话,我也不想说。”

月娘走上前,轻抚了一下她的头,“你这又是何必,明知自己不合适,却还要跳进那泥潭,如今这般……”

徐果轻轻避开一些,月娘的手落了空,状似自然的收了手,“你这也是泥潭,这世间本就是个泥潭,倒是我原先那个小庙,即便会挨打,会难堪,倒是不用这虚伪的脸面。”

月娘走回自己的位置,坐下,“那公子为何依然来了?你明知到我这边,也不过是彼此的虚情假意。”

“月娘,你我,是朋友。”

“朋友?这风花雪月的地儿,哪来的朋友,只有……”

月娘探过身,原本便穿得虚无的衣裳稍有些滑落,她的手指抵在徐果的鼻尖,唇轻轻张开,“情人。”

说着,眼睛往窗口虚虚的一望,在徐果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整个人往前,半搂住对方,唇在耳边轻轻说:“隔墙有耳。”

徐果便一动不动,被她拉着站起身,那个身子便像是无骨的妖精化了般,压在自己的肩头,徐果感觉到她的手臂环着自己,手指在自己的后颈轻轻抚着。两人走到了床前,月娘轻轻使力,徐果便倒在床上,月娘轻压住她,玉足轻轻往上,沿着腿的线条,大抵到了膝盖处,忽然起身,拉住那幔帘的一角,轻幔落下,在外头的人看来,定是一番风雨。不知过了多久,两人之间的间距慢慢的移开些,月娘瞧着那本就可以躺一个人中间又多了些空隙,不免轻笑:“公子,人已经走了,若是觉得不舒服,便起来吧。”

“月娘,是她让你这般安排的?”

看着那淡绿色的帐幔,明明薄如羽翼般,却又是瞧不见外头的任何,幔帐轻轻抖动,大抵是那窗口微开的缝隙偷跑入了一阵风,徐果的手有些凉,心也凉飕飕的,明知自己未做任何越轨的事,眼睛却疼得不行,眼泪慢慢的溢满眼眶,徐果没动,随着它自然的滑落,床垫上轻轻的漫开一小滩水迹,月娘便这般瞧着,两只手轻轻的搭在自己身侧。

“公子委屈了,需与我这肮脏之人,有这般牵扯……”

月娘的声音很轻很轻,但依然落入了徐果的耳中,徐果看看她,眼神甚至集不起焦距,她虚虚的看着,“月娘,我不是这个意思。”

月娘轻笑,没应,只是起身,轻轻从帐幔中探出身子,落地,那玉足碰到那带着凉意的地,似乎也没任何感觉,走到窗边,轻轻将风漏过的缝隙关上,又看了看窗户上有没有任何可疑之处,过了会儿,又回身走回到床畔,半个身子入了帐,“今晚要委屈公子,住这边了,再过几个时辰,天未亮,公子再偷跑回府,月娘的此次任务,便算完成了。”

“为什么?”

“公子明明清楚,您现在需要一个污名,而月娘,便是这最合适的污秽。”

徐果一时哑言,她看着月娘,那张脸上依然涂着媚俗的妆容,只是那眼睛,却透着与之完全不符的清丽感。

月娘看她那模样,轻笑:“公子是看到月娘的好了?”

“月娘,你一直很好……”

“难怪主子对你不放心了,你这处处留情的……”

月娘止了声,身子钻入了帐幔中,只是原本微露的肩头已经被掩盖,她懒懒的靠在那墙边,“睡会儿,等下我叫你。”

徐果叹气,“这样怎么睡得着,我都觉得对不起她。”

“主子都知道,没事的。”

“你明明说她对我不放心了。”

“公子,主子要是知道你这般将我与她比较,你和我的命,都该交代了,睡吧。”

“……”

一夜无眠,徐果回府后,整个人疼的不行,她便让小厮去宫里告了假,说是自己身体抱恙,屋内只剩下一个人,她从那枕头下取出那两个香囊,轻轻的靠近,原本的青草香已经荡然无存,她皱着眉头,又将香囊里的纸拿出,熟悉的字迹,莫名便有些难过,她坐在床沿,对着那些字发着呆,她知自己平时的立场过于明显,现在已经成了许多人的眼中钉,但若是让大家都觉得吕野错看了自己,另外,她与月娘曾经的过往,大抵在她入宫后也便有人追索过,一切都那么顺理成章,一个才华横溢又风流成性的年轻人。

徐果苦笑,懂与配合本就是两回事,徐果被牵着走到如今,她甘愿,却又不甘愿。吕野做事大多不会与自己交代,那般的掌权者的气势,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可,她又那么喜欢那个人,明明是两情相悦,却莫名有些不合适,“不合适”

,这三个字落入自己的脑海里,徐果捏紧香囊,整个脑袋忽然疼起来,她躺下,整个身子弓起,背对着房门,徐府一直有暗卫保护,没有任何人能靠近她的房间,她便是这么被保护着,成为一颗身不由己的“棋子”

那日晚宴,她其实想毛遂自荐,她想改变自己的立场,她跟吕野说,想站在对立面,让那些人利用自己,可是,吕野给了她眼神警告,她便只能静观其变,她甚至不敢轻易的看向对方,所有的所有,她永远只能是那个承受者,那个被安排的人。这是第一次,她忽然意识到,吕野,从未真正的“肯定”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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