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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禾噗的一笑：“都好。重复也没关系的。”

  宁晞抿一抿唇，动手拆了起来。

  梁禾这才注意到她有一双很好看的手，肌肤细腻柔滑，纤纤的，动态让人移不开视线。

  “这是什么生肖？”

  听到宁晞的声音，她才回过神，看她开的小玩偶，惊喜地笑出来：“哇，是牛。”

  “牛？”

宁晞表情有点难解。

  “对啊，你看着牛角，头顶这圈绿色的应该是草环，配件是笛子，是牧童的扮相。”

梁禾将盒子给她看，上面印着nanci十二生肖的模样。

  “哇，没想到开到你的生肖了，心想事成！！！”

  “其他的都挺可爱的，牛……”

宁晞缓缓说，“有点丑，还是男的。”

  梁禾忍俊不禁，哈哈哈笑起来：“你就是喜欢女孩子对吧……”

  宁晞一愣，唇瓣微张地望着她。

  梁禾笑容瞬间褪了，也懵住了。

  两人面对面：“……”

  梁禾觉得血液直往脸上涌，她尴尬得差点就要破窗跳出来了。

  别管以前了，此刻绝对是她三十年人生里最尴尬的时刻了。

  车厢里一片死寂。

  宁晞别开了脸。

  梁禾清咳了一声，也没说话，动了车子。

  夜风拂过，车辆有秩序地流淌在橘色的光带之中。

  宁晞很安静地坐着，侧目看着窗外的世界，沉溺在自己的世界里，像一幅静谧的油画。

  梁禾瞄了眼车后镜里，周大福的袋子非常显眼，再侧目看一看她，轻声问：“要不要听音乐？”

  宁晞轻轻地“嗯”

了一声。

  梁禾随手点开了音乐。

  那英浅浅的吟唱驱散了车厢里的安静：“忍不住化身一条固执的鱼逆着洋流独自游到底年少时候虔诚过的誓沉默地沉没在深海里……”

  梁禾本来还跟着低低地哼：“重温几次结局还是失去你……”

  她瞄一眼宁晞，忽然回过味来，啊，这歌现在可能不太适合她现在听，赶紧切开了另外一。

  关淑怡气若游丝的低音弹到空中：“离别似绝症已灭亡的高兴……”

  梁禾抽一口凉气，急忙滑下来点了另外一，这是杨千嬅：“青春仿佛因我爱你开始但却令我看破爱这个字……”

  她头疼地“啊”

一声，这好像也不太对劲，她干脆关了。

  宁晞终于转头看她，眼神疑惑，在橘色的光线里像隔着雾气。

  “咳，都太吵了。不听了。”

她讷讷地解释。

  宁晞点了下头，没说什么了。

  车厢里重归安静。

  可谁都不说话，显得就太安静了，梁禾有点不安，又去点音乐列表，下拉一圈，谁知道点开了一两人都震惊的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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