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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节(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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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丰点头:“在的。”

季屿生说:“帮我拿一坛。”

“诶?您不是说过戏曲演员不能随便沾酒吗。”

阿丰疑惑着从展示架上取下一个陶瓷酒坛子,想到季屿生方才惦记“老板娘”

的样子,心下了然,笑呵呵地把坛子交给他,八卦:“难道是给老板娘准备的?”

“显而易见。”

季屿生直截了当的承认,隔空往阿丰嘴里撒了把狗粮,完全不顾他单身多年的死活,在他怨念的目光中,抱着酒坛子转身走进后院。

上午,冬日暖阳洒在屋檐篱笆上,金灿灿一片。

季屿生坐在石桌前,拔开坛塞,将烘干的花瓣泡进白酒中,加入几粒冰糖,密封放好。这时,桌上的手机响了。

他接起来,喂了一声。

明纱听到他的声音,怀念又难过。

她犹豫了几秒,愧疚道:“抱歉,我过年就不回甘浔了。”

季屿生唇边笑意减退,语气冷淡地嗯了声:“我知道了。”

明纱拿着手机,擦了擦眼泪,尽量不让自己在跟他通话时哭出来,慢慢解释说:“外公昨天病逝,我想回杭城参加他的葬礼……”

年岁渐长,亲人迟早会一个个先后离开,这是人生必须要跨越的门槛。

她从小在单亲家庭长大,和父母的感情十分寡淡,反而跟爷爷奶奶和外公外婆更亲近一些,眼下,连最后一位祖辈亲人也离世了,说不悲痛揪心,都是骗人的。

季屿生安静地听她倾诉,隐约发觉她在努力压制着哭腔,他轻叹一口气,温柔地和她说:“喜怒哀乐都是人类的正常情绪,难过的话,是可以哭出来的。”

明纱微怔,堵得严实紧密的心,在此刻仿佛破开了一个小口子,听着他沉稳的呼吸声,再也无法控制的抽泣起来。

“季屿生,我好难受……”

“我知道。”

“季屿生。”

“嗯,我在。”

就这样毫无意义地喊着他的名字,哭了几分钟,明纱终于慢慢平静下来,看了眼时间说:“我现在要出门去机场了。”

“好,路上注意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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