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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信风是指花开时吹过的风意即带有花开音讯的风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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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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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倏地笑起来,“当人家长辈的人,总是留足几分体面,别步步紧逼的。”

且惠也笑,“好了,我明天上午还有得忙呢,得睡了。”

这声笑是他递过来的台阶,再生硬,她也得顺理成章地走下来。

沈宗良嘱咐说:“好,下午方伯会去接你。”

她轻轻地说出再见,挂了电话。

夜晚的海边静了下来,月光蜿蜒在浓密的树影里,白日的喧嚣渐渐平息。

且惠坐在床上,看了很久窗外起伏的波涛,心也不平静。

以前且惠总觉得,沈宗良年轻俊朗,即便差个十岁也没什么,不过他更严肃些。这是她第一次意识到,十岁是个不小的年龄差距,当中隔着阅历划下的鸿沟。这道沟会让她抛出去的疑义和情愫都跌进暗流里。

她在意的事情,沈宗良觉得丝毫不值什么,他有非常稳定的内在体系。

且惠站在他的面前,以为能和他对付几个回合,但不管她出什么奇招妙式,他悉数化于无形。她的内力像打在棉花上。

甚至,沈宗良连招数都没有,他只是宠溺又包容地笑,说不要为难一个长辈。

这么坐着想了一阵子,且惠的情绪也像被微风滤过,变得温吞吞的。

沈宗良的权势她够不到,沈宗良的心思她猜不出,沈宗良的境界她悟不了。

她真的爱上了一个完全摸不到边角的人。

这是她再三权衡后艰难得出的结论。

可是能怎么办呢?她已经爱上了他。

爱如弦上利箭一般,“嗖”

的一声射向未知的深渊,再也没办法回头了。

且惠认命地躺下,就这么混混沌沌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的行程只到中午,比起前两天不算累。

但因为连日来的奔波,加上昨晚没怎么睡好,且惠强撑了很久。

吃午饭的时候,彭真注意到她一直恹恹的,“没事吧?”

且惠从碗里抬头,“没有,这几天走的路有太多了,脚疼。”

“我看不光是脚疼,嗓子也干吧?你一直翻译不停。”

她笑着点头,“拿人钱财嘛,总归要做好事情的。”

彭真说:“下午回去以后好好休息,还有几天假期呢。”

且惠夸张地回答:“余下的几天我坚决不出门了,能坐着就不站着。”

彭真咧起嘴角,“笑死,这一周的锻炼指标都完成了是吧?”

她笑着低头戳着甜品:“是啊,小腿都变紧致了。”

说是半天,但送走参观团那批人时,还是到了傍晚。

且惠仍回了酒店,幼圆昨天玩到快天亮,醒得晚了,正在匆匆忙忙地洗漱。

她见且惠进来,含着泡沫说:“再等我一下就好了,不用很久。”

且惠把包放在行李箱上,“不用急,我也先坐一下。”

“怎么了?”

幼圆看她脸色苍白,“今天又很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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