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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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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狠心无情地说不再见的时候,她最爱的沈宗良,伏在桌上,一字一字地写着毕生难忘。

手里的相框跌落下去,生脆一声,在坚硬的地板上溅得四分五裂。且惠一开始是笑着的,笑着笑着哭了起来,照片上沈宗良的面容越来越模糊。

听见急匆匆赶上楼的声音,她不想太难看失态,用手捂起脸,可眼泪又从指缝里流出来,顺着手背,温热地滴下去。

“怎么了?!”

沈宗良在门口喊了声,看着一地的碎玻璃片,赶紧把她拉了过来。

他捧过她的手检查,看她哭成这个样子,以为是哪儿伤着了。沈宗良没找着伤口,胡乱吹了吹,“好了好了,不怕,我们去楼下。”

但且惠一把抱住了他,脸埋在他的胸口不肯动,眼泪打湿了他的衬衫。她抽噎着,急得说不出话来,“我不怕我不是怕”

沈宗良不知道她怎么哭成这样。他口气也急了,“那你说啊,到底怎么了?”

她又摇头,“这里,这里好难受。”

“哪儿?”

沈宗良果真低头去看,“在哪儿?”

且惠拉过他的手,趁他弯下脖颈检查的时候,湿着眼睛吻了上去。

沈宗良被她吻得束手束脚的,看她踮脚踮得艰难,索性抱起来,把她整个人都托到了桌上。

她的眼泪渐渐不流了,取而代之的是微张的红唇,和急促的呼吸。他们一站一坐,在这张百年老料打磨出的长桌边拥吻。

沈宗良细细地吻着她的脸,尝到了她微咸的眼泪。

他干燥的手心贴上她的脚踝,把一条细腿握在了手里,“到底伤到哪里了?”

“没有,没有。”

且惠搂紧了他的脖子,刚哭过的脸被情欲催生出浓重的红晕,扭动着,索要很多很多的吻。

沈宗良被她弄得一团糟,衬衫扣子解到了一半,她就没力气了,又想从西裤里扯出来,也只掏了一半,但她的嘴唇黏在他身上了,只知道打湿他的下巴,这是想要他的意思。

他咽了一下喉结,没有任何迟疑地,大力地楔进去。且惠一下子就软在了他怀里。

“真的没有哪里受伤了?”

沈宗良把她的脸捧起来,混沌地看着她,“回答我。”

且惠眼角湿润着,视线涣散的,一字一句念着:“庚寅秋初于京郊”

她读不完整,声音像是被扯断了的棉絮,呜呜咽咽地散在空气里。

但沈宗良听得清楚,他胸腔里震了一下,越发用力地捣动。他说:“你没礼貌,乱翻长辈的东西啊?小惠。”

她斜斜地靠在他肩头,咬着他提醒说:“你没有你没有戴”

“不可以吗?”

沈宗良dg得更凶了,装腔作势地诱哄她:“就到里面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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