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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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活动的节奏灵巧,力道也正好,该松的时候松,该紧的时候紧,并会迅根据他的反应调整,就像是依照说明书精准动作的机器,而且是为他量身定做的。
他把头往后仰去,陷在柔软的鹅绒枕里,不知不觉中出真实的低吟。
身上的人配合他出粗重的气息,听起来还挺像那么回事。
不久,他就在对方完美的把控中脱力了。他急促地呼吸着,眼前一阵晕眩,感到久未体会的极乐与疲惫。
身上汗涔涔的,衣服黏腻地贴着皮肤,不太舒服。他用胳膊把自己支起来,想去浴室清理一下。
还没起身,胳膊忽然被一只手攥住,紧接着一扯,又把他重新拉回床上。
不是已经结束了吗?他挣扎着起来,随即被那只手翻过身,脸朝下按住。
“将军?”
他有些惶惑。
低低的气流声在拂过耳畔:“这就想结束,我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他难以置信地扭过脸盯着对方,可惜夜色浓重,什么都看不见。
仿生人也要计较这些?
不应期还没过,他哪还有精力继续演戏?
然后,他忽然感觉那只手往后移动。他惊诧地挺起背,很快又被压下去。
“别动,”
身后的人说,“还早着呢。”
他又陷入了新的洪流里。那不知疲倦的、骨节突出的手,像操控提线木偶一样支配着他,花样百出。
屋内的声音越来越高昂、清晰,间或夹杂着痛苦的啜泣。
在某一个昏沉的瞬间,他向后仰去,与覆着他的躯体紧紧相贴。倏地,一个念头在脑中炸开,神智获得了一瞬的清明。
有什么东西抵住了他。
那人硬了。
第23章回程
这一场戏折腾到天光微亮。祁染浑身脱力,骨节像是拆卸又重组过,每根关节都泛着酸痛。
到后半场,他觉得身上的人根本不是想演戏,纯粹想看他失控求饶的样子,这种短暂出现的、毫无来由的阴暗与恶趣味,比如宾馆的审讯,比如海边的溺水,让祁染感到百思不得其解。这是怎么从原主严肃端正的性格中展出来的?他当初可没现这种苗头。
也好,每出现一次这样的事故,就能让他从危险的重合画面中挣脱出来,将两者划开,泾渭分明。
他不想再有那种恍惚的时刻了,那太对不起他。
祁染睁开眼时,钟长诀已经出门了,大约是例行的锻炼。
他支起身子,靠在床板上。
床柱上的手铐还没取下来,孤零零地挂在枕边。祁染用手轻触锁链的断面,想起混乱的一夜。
他十分确定,那人起了反应。也就是说,oo5不但功能层面是正常的,欲想上也是。
他也会有冲动,也会想肢体交融,肌肤相贴,也会想贯入、索取,获得身体上的满足。
但是……
他没有动他。
虽然他费尽周折,探索每一个角落,逼出了所有反应,但自始至终,没有真正进入。
他有这个念头,却这么放任它,不理会也不触碰,好像这部分处于意识之外。
为什么?是厌恶真正的性,还是不想在监视中、在外人的耳目下做?
还是……这是他第一次有这样的感官反应,他害怕失控?
祁染低下头,用手按住酸痛的肩膀。他是oo5的制造者,可他们没有过肢体接触,这方面,他摸不着头脑。
缓了一会儿,祁染隐约听到开门声。他往前俯身,穿过半开的卧室门,看到一闪而过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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