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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海棠怀南纪珍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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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0 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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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在地面上,她的小熊背包里掉出来被翻旧的剧本,钟逾白贴心帮忙拾起,掸一掸上面的灰,瞥见背面空白处的“裸。男”

,他翻页的手腕骨滞了下。

纪珍棠赶紧用手挡住,笑眯眯看他,眼里的笑有点缓解尴尬的意思。

钟逾白将她手拂开,细细打量几秒,问:“是我?”

“你觉得嘞?”

他评价道:“有些偏差。”

他没说哪里有偏差,纪珍棠摸着下巴揣摩一下,可能是比例。

她的手作祟,隔着衣服探过去,贴在他心口,继续笑眯眯,这回是不怀好意的笑:“我想象力不好,盲人摸象。”

钟逾白没有挡开她,纵容了她为非作歹的手。

他说:“从没有人画过我。”

纪珍棠指着她的画,说:“那可不行,这个太小学鸡了,你一会儿让我好好画一张,怎么样?没有偏差的那种。”

车子驶进钟公馆。

钟逾白抬起手指,紧紧掐住她脸颊的肉,看穿她的歹念:“居心叵测。”

-

春天的天气很动荡不定,晴了大半天,很快又是山雨欲来。

钟家客厅,桌上摆了一束新鲜的满天星。但是这花像是被随意置下,显得潦倒、可怜。

钟逾白率先看到,他瞧一眼花,又看向旁边迎过来的小桃:“阿珩回来了?”

小桃看到跟在钟逾白身后的鲜艳美人,愣了愣,觉得眼熟,很快想起,眼里的怔愣又转变为诧异。对上钟逾白深邃的视线,才恍然一醒,从纪珍棠身上挪开眼,急忙回答:“对,少爷心情不太好。”

钟珩居然在!光是听到这个名字,纪珍棠就觉得牙痒痒了。

钟逾白说:“不用管,他就没有心情好过。”

没人知道他为什么心情不好,钟珩自己大概都不清楚为什么今天看个表演还被拦在门外。

但是钟逾白了然于胸。

他又问小桃:“婷婷呢?”

“刚刚阿姨把她哄睡着了

()。”

钟逾白颔首,没再过问,领着纪珍棠往楼上走。

钟家大厅的楼梯,摩登复古,护栏雕花,两侧贴墙各一道,旋转往上,最后汇在二楼大平台。

往前面的廊间走,路过一间间房。墙壁上挂着维多利亚时期的一些复古油画,因为她学过,所以才知道这些作品多贵重,竟然被放在他的家里做点缀。家不太像家,倒像艺术馆。

富贵人家的风水格局尤其重要,一家之主通常住东边的卧室,类似于古代的太子东宫。

大房间门口,纪珍棠抬头瞧一眼这精致的拱形门,以为是主卧。

“钟珩的房间,要和他打声招呼?”

他注意到她的注视,出了声。虽很平淡一句,但他没回提钟珩,都让她隐隐觉得讥讽。

没想到还真的让给这假太子了。

她一惊:“啊?这房间风水顶好,你居然不要,住在角落。”

他笑一下,眼神不无淡泊:“我也不是样样都要。”

到钟逾白卧室,纪珍棠发现他无论在哪里的房间布置都很类似,边边角角摆着一些精美的装饰品与花草,但大差不差,清净整洁,没有让人眼花缭乱的色彩,彰显着同一个人的惯有秩序。

他进了屋,没有多余的动作,褪掉了西服,直入主题。

纪珍棠看着他,尚没明白这是在干什么,钟逾白松了松领带的结,冲她扬了扬下巴,问:“纸和笔有吗?”

“……!”

她顿悟,“有有有,是要在这里画吗?”

他想了想,说:“先来一张吧,我看看你的功底。”

钟逾白把话说得滴水不漏,像是真的要看她画画。其实谁都心知肚明,他没急着要肖像,也看不懂她的功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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