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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四福晋只想混吃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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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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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阿哥听她这样喊,长臂一收,将人紧紧贴在自己胸膛上。利用身高差,和手臂的压力,让她连微弱的声音也发不出。

胸前的衣襟很快被泪水和汗水打湿,想起小丫头刚刚给他发的好人卡,四阿哥磨牙。

单手摸出一块令牌,朝窗户扔去,令牌穿过薄薄的窗纸,“哐当”

一声落在院中。

很快有人捡起,喊了一声:“是出宫的牌子!”

院中正打得难解难分,听见这一声喊,全都停了手。

那人将令牌递给被家丁护在其中的索绰罗氏,索绰罗氏检查之后惊疑不定。

金腰牌,一般是皇子随身携带之物,索绰罗氏一下就想到了太子。

从太子又想到了被打得屁股开花的诺穆齐,索绰罗氏知道自己闯祸了。

可对方并未露面,只扔了腰牌出来,大约不想暴露身份,或者不想把事情闹大。

索绰罗氏赶紧让人把金腰牌放回原处,吩咐停手,然后灰头土脸带上自己的人溜了。

“姑娘,人走了。”

刚才械斗的时候,常妈妈和冯巧儿被村民护在一边,并没受伤。只不过常妈妈吓傻了,还是冯巧儿第一个反应过来,给姜舒月报信儿。

姜舒月脱力般伏在印四怀中,由他抱着坐在椅子上,虚弱地问:“我没事,外头有人受伤吗?”

冯巧儿没说话了,问题是左宝树回答的:“东家,不碍事,只田家兄弟受了点轻伤。”

对方家丁配刀,而他们有锄头,虽然没有重伤,却也是人人都挂了彩。

可一想到东家免了半年的租子,这些租子足够各家交人头钱了。去年年景还好,奈何山地粮食产量低,刨去要交的租子,根本剩不下多少。

交了人头钱,全家都得挨饿。

不交,又要被拉去服徭役。

徭役繁重,不脱掉一层皮哪里回得来。身体弱些的,去了就是个死。

所以挂点彩,又算什么呢?

田武费力地直起腰,抹了一把嘴角的血,憨憨道:“东家放心,咱们兄弟是铁打的,结实着呢!”

姜舒月没有出屋,却好似才与人拼过命,腿软得厉害,头也晕乎乎的。

这会儿恢复自由,也没力气出去见人了:“我很好,大伙儿先回吧。”

又对左宝树道:“宝树哥,麻烦你请个郎中来给大伙儿治伤,诊金和药钱,我出。”

听说要请郎中,院中众人都说不用,姜舒月坚持:“救命的恩情,我记下了。眼看就是谷雨,有伤的早点治好,莫要耽误了农时。”

老天可不等人。

就算租子全免,佃户们也还要交丁税,没有粮食怎么行。

如此煽情的时刻,听她说起农时,四阿哥唇角抽了抽。

上三旗贵族家的姑娘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还有女红特别出色的,厨艺了得的,可热爱种地,时时刻刻不忘把农时挂嘴边的,不能说凤毛麟角,反正他没听说过。

东家这样体恤,佃户们心中越发感激,田武媳妇更是抹起了眼泪。

左宝树看了一眼紧闭的灶屋门,有些担心地问:“姑娘,你要不要也请郎中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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