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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朋友還是很灑脫的。
但是謝止不由道:「要是沒有人養你怎麼辦?」
解倉眉頭一皺:「那我就去六扇門門口吊一排。」
「……」葉彩唐覺得,這孩子跟自己,說不定是親姐弟,這腦迴路,十八個彎彎里有十七個是一樣的。
眾人看了一下庫房,謝止翻了一下帳簿。
「不對。」夏樾說:「應該還有其他地方。」
這庫房才多少錢,如果解家就這一個庫房的話,那絕對和當年的垂絛沒有關係。
除非他們金盆洗手之後把錢都捐了,要不然的話,一定還有其他的金庫。
眾人在庫房裡搜了一圈,但是沒有搜到什麼暗室的門。
葉彩唐問解倉。
「你好好想一想,家裡還有什麼能放東西的地方?或者,你家在外面還有宅子嗎?」
解倉想來想去:「長寶貝的那塊地算嗎?」
他竟然還好意思提那塊地,葉彩唐忍不住戳了戳他的臉。
解倉嘟著嘴,不服氣:「萬一呢?萬一真的那裡有很多寶貝呢。我見我爹老在那轉悠。」
解倉這麼一說,眾人也動了心思。
夏樾說:「去看看。」
去看看也無妨,不過是多走幾步路的事兒。解倉父親如果真的在宅子裡藏了一大筆財寶。放在庫房肯定是不安全的,這筆財寶來歷不明,他可以偶爾拿出去換點銀子,但如果被人盯上就很危險了。
解倉也說了,他爹身體不好,一年四季都咳嗽,冬天稍微有點冷風更是咳的停不下來,咳中都帶血的那種。
解倉也問過這是什麼病,但是他爹說這不是病,是年輕的時候受的傷一直好不了。
眾人推測,就在楚時景差一點被擄走的那天晚上。垂絛內部發生了巨大的分歧,葉彩唐的母親很可能就是在那一天去世的,而解倉父親的傷應該也是那次造成的。
從此之後,垂絛便消失了。
死的死,傷的傷,分崩瓦解。
眾人跟著解倉來到他所謂的能挖出銀子的地方,這是一片小花園。進門的地方是一間小房子,門窗都緊關著。
透過窗子看進去,能看見裡面放著椅子,掃帚,水壺,鐵鍬之類,是花匠用來堆放雜物的。
房子旁邊就是一片長著雜草的土地,解府里打理的很不錯,凡是有泥土的地方,都種著花草樹木。
只有這一片,這一片不但只有稀稀拉拉的雜草,而且還圍了一個籬笆。
解倉說:「這裡是不讓下人進的,以前我還挺奇怪的,我們家下人都那麼聽話嗎?明知道這裡能挖出寶貝,怎麼都不動心呢?後來我才是根本挖不出來,只有我才能挖出來。」
葉彩唐揉了揉解倉的腦袋。
怎麼說呢,解倉是不幸的,但他也是幸運的,至少他父親很愛他,而且給了他一個充滿愛的童年。
不管解倉的父親生前如何,手染鮮血,罪行斑斑,在兒子面前。他是用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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