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节(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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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堂指尖磨着牌,让兰洲搞个复古cd机来,放点轻音乐陶冶情操。结果兰洲没买到轻音乐的碟,搞了些欧美老歌,都是什么法语意大利语的。
偶尔有人发言,跟着哼哼,但实在是太难听。风堂就问,嗳,齐少,这唱的什么啊?
那边听不懂,顿时不瞎哼唧,也没人再说话。
封路凛休息几天之后,又开始忙,偶尔给风堂寄一本书。风堂还以为是什么情诗集,特别期待。
结果拿到手一看,叫《如何有效预防交通事故》,大概一本《新华字典》那么厚。
还写得挺全。
岑七那个案的主犯程子昆一案,在市里引起热议,也算是圈内一个不小的“打击”
。风堂没多过问,不好亲自了解,倒是只有从兰洲那里打探虚实。
他大晚上都准备收拾收拾早点儿歇了,手机一响,贺情在那边有气无力,说在上回那个情趣酒店。你过来一趟。
风堂极少听贺情难受成这样,慌了:“你好好说,怎么了?”
“我靠,说出来你可能不信,”
贺情握着手机,一直吸气,认真道,“我或许是要失恋了,我要去跳护城河。”
风堂赶到一听,才知道这次闯祸,他自己也有份儿。还能算个主谋。
总的来说,就是上回他拎着贺情去酒吧看裸男表演,被应与将知道了。怎么被发现的,尚且不知,关键是现在闹得鸡飞狗跳,贺情说应与将昨晚都没回家,去以前的房子住了。
酒店房间里挺干净,现代化设计适合年轻人,床对着就是面浅绿的镜。灯照光怪陆离,炫目非常。圆床大吊顶,霓虹管色催情意动。电动窗帘一开,入眼便是城市绝美夜景之最。
风堂来的路上下了大雨,车不好,又不好意思停在大堂门口,走几步下来洒了一身的雨水。
“你这房间开得跟要办事儿似的,附近就这一家还有房了?”
他抓过浴室毛巾擦擦头,盯住贺情。这人坐在床上自己跟自己打牌玩儿,眉宇间愁云密布,倒真像失恋了。
贺情不满道:“对啊,这儿贵嘛。再说了,不是情趣酒店么?我自己住也行,我气死他。”
“拉倒。就你这样儿,想气死谁啊?气死你自己吧。”
风堂拉开领口,瞥他,“你在这生闷气也没用。”
贺情快口吐白沫了:“他不是气我去看裸男表演,他是气我瞒他……他还知道我去了两次!”
风堂也呆住:“嗯?他怎么知道的?”
“他说一回生,二回熟。”
“你就招了?”
“招了,”
贺情捂脸,“我是不是完了。”
看贺情难受得小脸都皱成一团,眼睛红红的,风堂才意识到是真出矛盾了。他浑身黏腻得难受,一股雨水味儿。翻找四处,又扯了些纸巾出来擦擦额头,他叹气道:“算了,你打几把游戏。我去冲个澡,今晚陪你住。”
“行,”
贺情端起游戏手柄,但这会儿已没心情再玩了,“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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