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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奴持刀重生 今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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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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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骊闷闷地应了一声。

谢漆推开他,见他眼圈红着,更是忍俊不禁:“怎么还哭鼻子了?”

高骊说不出什么话来,先拉着他细密地亲上好一阵子,缓缓心里的不安劲儿。

到夜深人静了,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他的手,一步三回头地看着谢漆。

谢漆挥手他别磨磨蹭蹭,看着他进了龙榻,又亲自剪灭灯烛,这才整整衣襟走出天泽宫。

今晚他一出来便收获了御前宫人满满的震惊眼神,踩风更是差一点就要把眼珠子瞪出来:“谢大人你怎么出来了?”

谢漆淡定地回复:“陛下明日一早有事,先歇下了。”

踩风勉强松了紧皱的眉头,干笑两声:“那谢大人也回侧卫室歇息吧,今夜奴等在此守夜,大人大可放心。”

谢漆不便拖拖拉拉地强留,便行过礼转身回走。

等他回到了之前睡习惯了的单人榻上,不知是不是因为连月来一直和高骊同床共枕,今夜少了一个热乎乎的怀抱,却是有些难以入睡。

又或是因为今天得知的事情过于刺激,他闭着眼睛平躺了小半时辰,依然没有半分睡意。

谢漆无法,只好起身来悄悄推开窗户,穿上外衣翻上了屋顶。

他一路向天泽宫而去,说起来,他还没怎么爬上过天泽宫的屋顶。从前在文清宫,前世在东宫,倒是经常在屋顶上望着满天星辰过夜的。

大宛在头顶翻飞,他悄无声息地一路疾驰到了天泽宫的地界,寻找了一个最适合平躺的位置,随即舒舒服服地躺下。

虽然已到了冬日,天寒地冻,但是满天星辰依然闪烁耀眼。

谢漆一边望着夜空,一边漫无边际地想着杂七杂八的事情,夜风冷便用内力御寒,周遭无声便在脑海里自唱念奴娇。

唱罢,愁绪满怀地无声对夜空问:阿娘,若你在天有灵,你能不能入梦告诉我,我的生父是谁呢?

他也不知道这样呆呆地看了夜空多久,直到打更声忽然传来,宣告子时四刻,今天便结束了。

谢漆闭上眼想尝试入睡,忽然听到屋顶下的天泽宫传出了异样的声响。

他心神一凛,以为高骊大半夜就要去御书房操劳了,顺着屋顶掠到飞檐,借着夜色隐蔽着从上往下俯瞰。

原本是要目送高骊前去御书房,结果他现,高骊只是披了件外衣出来,在天泽宫门前站着不动。

谢漆静静地看着他。

高骊只一味地站着。

谁也不知道他此时到底在想什么。

第63章小天阉

深夜,时间已经过子时了,往常这时唐维还不休息,站在书桌前整理繁复的条目,袁鸿则是在外面围着门窗不停地巡视,提防着夜里随时可能出现的魑魅魍魉。

今晚是个例外,火烛尽灭,门窗紧闭,房间里不见一丝光亮,一双人都在温暖的帐里,唐维咬着牙在上方。

袁鸿大脑一片空白,瞳孔在黑暗里放大,晕乎乎地看着唐维隐在夜色里的轮廓,惊喜来得太突然,感觉自己是在做梦:“当家的,你开窍了?”

唐维一声不吭地低下头来堵住他的嘴。

袁鸿呜呜两声,心里感动得眼泪口水一起哗啦啦地流,不是梦,不是梦啊,往常总是含蓄委婉地平躺捂脸的媳妇,现在热辣辣地愿意和他玩几出压寨夫人在上的小游戏了。

袁鸿肌肉鼓起,扣住唐维贴得更近,力度更深,唐维一声闷哼抖成了几小段,受了半晌凿进凿出,眼泪又有失控的苗头了。

袁鸿的脸被他的眼泪烫到,脑子勉强清醒了一些,连忙想要往外退,虽然也退不出多少,但已经是他竭尽所能的忍耐了:“媳妇,你明天得去干活呢,今晚不闹你啊,你下来,我抱着你睡。”

唐维只说了个不字,嘴唇一路轻蹭着找到袁鸿的嘴,紧紧堵住不让他说话。

送上来的大餐没有不吃的道理,袁鸿这辈子就学不会矜持,得了骨头还要肉,得了肉还要汤,来多少吃多少,像是永远喂不饱的大胃王。

唐维在这事上眼泪多,尤其袁鸿时常得寸进尺不肯松口,每次办事都能让他弄湿枕头。两个人最开始时唐维还能忍着,后来不仅不忍,反而还要敞开了哭。

人生多艰,无论是幼年时奔逃风雪路,少年时埋没冰川雪,还是青年时对峙暗箭刃,清醒时他只会笑对,流血是勋章,流泪是示弱,他想过自己会在一条死路上笑着走到灰飞烟灭,多曲折也不示弱。

只是没想到中途会遇见一个参军的土匪,被他扛在肩上丢到床榻里,头次折腾眼泪就兜不住了。

后来唐维很喜欢在袁鸿臂弯里哭,好像终于有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可供泄,他想反正自己在下方,受不了袁鸿的蛮力,在此事上哭不是示弱是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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