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 失踪(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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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皱着眉头诧异的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给你急成这个熊样”
李明焦急的说道:“老爷,出事儿了!”
我惊诧的喊道:“什么我门家老爷子出事儿了出什么事儿了”
李明点头说道:“三个月前,鹰堂主在忻州乡下收东西的时候,无意间现了一处古墓,听说是唐朝时期的唐墓,而且规模还不小。老爷本想和鹰堂主一起下地把这唐斗给倒了,可谁承想他们两个人带了十几个兄弟还没等到地方,就突然和外面的兄弟失去了联系。这不,几位当家的让赶紧我找您过去一起商议这个事情。”
…………
一元斋,京城里最大的古玩商铺,也是我们胡家祖辈几代打下来的产业。
说好听一点儿,我们一元斋做的是古玩字画的正经生意。
但说白了一点儿,我们一元斋祖祖辈辈都是这下八门里盗家门的门人。
盗,何为盗
一切不用钱取之的皆为盗。
下八门中自古以盗门为,为何
因为盗门最大,人也最多。
人多,自然分支就多,规矩也就最多。
我们胡家,在盗家门中取一个金字,讲究的是“罗盘问天看乾坤,一墓三问五黄昏”
。
说直白一点儿就是,寻龙问穴、下地倒斗的摸金校尉。
不过,由于七十年代以后国家队古墓的保护性开和政策的不断完善,到了我这一辈儿,盗家门已经开始日落西山,慢慢退出了历史舞台。
不仅如此,连下八门也开始缓缓淡出了人们的视野之中,很多门派甚至只听偶尔在说书人的嘴里才能听见了。
至于我,姓胡名天,是胡家的三代单传,打小就极为好斗,打架斗殴的事儿那就像是家常便饭,我们家老爷子最后实在没办法,便托人找关系给我送去当了兵,今年才退伍回到家,性子虽然有所收敛,但对于继承家里面一元斋的事儿,还是没什么兴趣。
一元斋,正厅。
此厅名曰杯梅,取自李商隐的一诗——《小园独酌》,“半盏龙须席,轻酌玛瑙杯。年年春不定,虚信岁前梅。”
我到这杯梅厅的时候,里面已经坐了七个人,有男有女,这里面除了二当家许叔我认识之外,其余的人我都是第一次见。
我大步走进杯梅厅,冲着许叔说道:“叔,我们家老爷子怎么了”
许叔看着我,脸色沉沉的说道:“你来啦!小胡,先坐下来说吧。”
我点了点头,便找了最靠外面的一张椅子坐下。
见我落座,许叔便开口说道:“人既然已经到齐了,那我们就来说说正事吧!”
说完此话,许叔摆了摆手,一个年轻的小姑娘从杯梅厅边上的一个屏风后转了出来,手里面拖着一个很大的盘子,盘子上面盖着一块红布,布下面鼓鼓囊囊的,不知道放的是什么。
小姑娘拖着盘子走到了杯梅厅的中央,站定,冲着周围的人施了一个礼之后,将那个盘子放到了许叔边上的桌子上。
许叔缓缓的开口说道:“各位或许有人知道我今儿为什么把你们找来,或许有人不知道为什么。可不管知不知道,按规矩我还是要说明一下原因的。”
许叔顿了顿,用眼睛扫视了一圈在场的人之后,才缓缓的说道:“我想你们已经听说了,我们一元斋在山西忻州的堂主鹰老七在三个月前下乡收货的时候,无意间收到了这个东西……”
说着,许叔缓缓的掀开了盖在盘子上的那块红布。
随着红布一点点的被掀开,一块巴掌大青白色的圆形玉石漏了出来。
这玉石造型古怪,雕工简朴,离远了看它好像是一条盘着的青龙,龙头在中间,一对比例极为不协调的大眼睛突出在外,可离近了看,它却又像是一只蹲伏在地的白色蟾蜍。
更诡异的是,自打这玉石一出现,整个杯梅厅里的温度一下子好像降了十几度,甚至连玻璃上都起了一层淡淡的薄霜。
“鸱吻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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