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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海棠讲了什么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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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6 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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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珍棠背着包从宿舍楼下来,包里塞了一套换洗衣物。再上车时,已经没有了先前和他插科打诨的那点情趣,她神色变得谨慎了些,瞧着他平静无波的睡颜,直到钟逾白睁开眼。

她眼波颤颤,望着他,又逃避似的望望前面。

要面对一件事情较为残酷的真相和自己有关,是挺难的。

“赵斯齐的事,你干的吗?”

踌躇了半天,纪珍棠还是问出口。

钟逾白看着她,没有丝毫的表情变幻,几秒后,嘴角微微勾了一点,她察言观色,看出一点无奈的迹象,微垂的眼里大概表达的是:风声还是传出来了。

这样的一种没用纸包住火的无奈。

“有始有终,收个尾。”

他说。

她不知道有始有终的始是如何,但他话里的这个尾,让这次的事件是真的尘埃落定了。

赵斯齐要面对牢狱之灾,永无翻身之日,人生可以看到头了。

这一次,真是让她吃上人血馒头了。

纪珍棠惊讶地不断眨巴眼睛,很难平复心情。钟逾白已经将车启动,慢慢地汇入了车流。

“你你,你是不是找人跟了他很久啊。我听说他很狡猾的,有不少人帮他销毁证据。以前也有人举报过他,都没有用的。”

钟逾白说:“如果他不作茧自缚,我又怎么顺水推舟?”

纪珍棠又愣一下。

确实,违法犯罪的人被端掉,自然好事。

只不过这事离她太近,她不知道用什么样的情绪去应接,钟逾白偏头望过来,抬手轻抚她额角的发,温柔地问:“吃什么?”

“你决定就好。”

她说。

钟逾白轻轻地、弯了弯唇角:“那回家。”

纪珍棠连声应,脑内还很混乱,都没来得及反应他说的回家是指哪个家。

“你为什么把论坛封掉?”

她忙不迭又问。

他有问便答:“我不喜欢大张旗鼓。”

钟逾白当然妥帖,这事要是闹大,任人挖来挖去,对赵斯齐以外的任何人都不利。既然尘埃落定,他不希望她还跟那个人肮脏的名字有任何牵扯,为人谈资。

他考虑得很全面。

“你什么时候开始盯着他的

?”

他想了想:“有一阵了。”

大概是,“珠宝展会之后。”

“果然下了好久的一盘棋啊。”

纪珍棠僵硬地笑了下,原来那天赵斯齐骂了她一声,他都记得,埋下了长线,他这种蛰伏的耐力让她惊讶不已,“为什么等到现在才下手啊?”

钟逾白沉吟片刻,说道:“最后一个年了,自然要人好好过完。”

他说这话时,竟有种高深莫测的仁慈,你很难说这种仁慈是假的,他话里话外流露出来的温和之感,像是真希望人家能过个好年。

最后一个团圆的佳节。

“小高立的功。”

他说着,问她,“还记不记得。”

纪珍棠点头:“记得呢,去给我送裙子的小高。”

回想着,她也浅浅笑一下:“原来他还给你做眼线呀,你有没有在我身边安插眼线?”

车子开进兰庭公馆,钟逾白看向她,笑着回答:“我有那么邪恶?”

纪珍棠踏进来过一回的法式风情大房子,她不跟他拘束就在沙发坐下,钟逾白递来灰绒绒的一双新的棉拖,让她脚丫塞进去。

他接着去倒两杯水,过来。

纪珍棠没接水,直直地看着钟逾白的动作。

看着他坐下。

“大老板。”

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称呼过他,从前令他们熟络,此刻又让他们生疏的称谓。纪珍棠紧紧望着他,目光有点呆滞,像是落满了刚刚烧完的灰,有沮丧,有不安。

钟逾白抻长手臂,摊在沙发的靠背,肘弯虚揽着她的后颈,自如地饮水,随后敛眸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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