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节(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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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烈酒观了观许怀谦的脸,最近家里伙食好,许怀谦又没有科考的事压着,每天吃了睡睡了吃,连书都不用看了,没有烦心事,养得好像比之前还要好了些。
好像皮肤都更白了些。
不是雪白雪白的那种苍白,是带着点人气的那种莹白,衬得他犹如重新容光焕发的柳枝,又新又嫩。
薄唇上的一点淡淡的红,更是吸睛,说话是都像是有什么魔力,勾着人去吻他。
尤其是品尝过哪里味道的陈烈酒,更是经不起这种诱惑。
还等着陈烈酒继续说话的许怀谦没等来陈烈酒的话,反倒是等来了他的萦绕在自己面前的呼吸,整个人都顿住了。
还以为他要吻自己,结果等了半天也没有动静,不禁问了声:“怎么了?”
陈烈酒回神及时止住了自己的动作,摸了摸不知道什么又发起烫来的额头,摇了摇头:“没事。”
就是感觉最近潮热的次数越来越多了。
不会在他小相公还没有成年的时候,他就要发作了吧?
他看过许怀谦的户籍,知道许怀谦是腊月的生日,这么一算还有好几个月呢!
缙朝规定了女子哥儿得年满十八才能结婚生子,但因为刚开朝不久的原因,乡间人还遵从着前朝的旧制,十六就能结婚生子了。
当年王婉婉和陈金虎一个十三一个十四,陈烈酒都能接受他们拜天地,对一个十七岁的小相公,他倒也不是下不去口。
就是许怀谦身体太弱了?
他怕他养不好,他把人给折腾死了?
不是陈烈酒吹牛,他的身体可比一般哥儿的身体,那可是好上太多了!
折腾个一晚上都没问题!
再看看许怀谦那坐在牛车高是高,就是那莹莹一握的腰肢看得人,心惊肉跳的。
许怀谦不知道陈烈酒脑袋里已经把他拖进床上折腾了又折腾了好几夜了,他这会儿坐在牛车上,听着牛车前进的沙沙声在想,孟方荀的科考成绩该下来了吧。
怎么这么久都没个消息传来?!
不会是没考上案首?不好意思向他报喜?
但他又觉得孟方荀不是那种没考上案首就觉得丢人的人。
正想着,他们甫一走进村里,就听到村里人在向自己报喜。
“许相公回来了!”
“许相公你考上秀才了!”
“恭喜恭喜啊!许相公!”
“就说嘛,今早一大早就有喜鹊在我们杏花村盘旋,一定是我们杏花村有大喜事发生了,响午还没到,给许相公报喜的人就到村里了!”
“我们杏花村独一份,烈酒你现在是可是享福了,不要忘了大摆酒席宴请大家伙啊!”
“就是!就是!当初招赘就没有摆酒席,这会儿许相公考上秀才了,可不得好好招待招待我们!”
村民们的打趣来得触不及防,陈烈酒和许怀谦根本没有反应过来。
等他们七嘴八舌地说了一大堆,许怀谦才从满脑袋的问号中回味过来,对着一直挨在他身旁的陈烈酒问道:“我考上秀才了!”
因为他眼睛看不见,这种喜悦不能透过眼睛传递到心里,这种感觉就像是突然踩到了云端一样,格外的不真实。
陈烈酒也这个不真实的消息中回过神来,朝他肯定地点了点头:“好像是的!”
“我没有在做梦吧!”
要不是因为太疼,许怀谦都想掐自己一把了!
经历过一次科考,他算是见证了古代的科考有多难,不说四书五经,就说各种文言八股,这个赋那个赋的都能把人整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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