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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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秋看了一眼监控,心中犹豫,但想到傅家人如出一辙的腌的手段,她立即让真话系统变成了一辆小轿车,匆匆朝医院赶去。
监控中下午18:06分。
诺安顿的监控摄像头拍摄下了一副诡异的画面。
原本坐着轮椅的人突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地面上凭空出现的一辆粉色轿车,急匆匆地朝着淮南路的方向疾驰。
医院里。
任义也没想到医生刚说完要找家属,傅谨言就在短短两个小时内就清醒了过来。
傅谨言往日里总是衣冠楚楚,此时的他却头上带着十几个用来做精神医疗的机器,看上去就像马戏团手上拿着各种各样水果的猴子,模样十分滑稽。
傅家的来人是傅谨言的父亲续弦傅尚月,傅尚月本命叫尚月,但根据傅家的规矩,oga嫁入傅家后就要随丈夫的姓氏,贫贱出身的尚月毫不犹豫地在登记前改了姓名,她巴不得自己成为a市大名鼎鼎傅家的女主人,仿佛这样就舍弃掉了自己的过去。
傅尚月是怀孕后逼宫上的位,当时的傅谨言才7岁,她进了傅家以后很快就生了一个儿子。
因为傅谨言的父亲傅富元出差赶不回来,来医院探望傅谨言的工作就落到了她的身上。
原本听到医生说傅谨言情况不容乐观,有秘书监视的傅尚月扮演着好继母的角色,哭哭啼啼,其实心中欣喜若狂。
没人比她更希望傅谨言早点死了,这样继承傅家的就是她儿子。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傅谨言只花了两个小时就醒了,傅尚月虽然心里遗憾,但还是在病床前拉着继子的手,倾诉衷肠:“我的儿啊,你伤成这样让我可怎么活,是谁把你弄成这样,跟妈说,妈一定不会放过害你的人!”
傅谨言看着继母那张流着泪,漂亮却虚伪的脸,他心里直犯恶心,可他现在动不了,只能任由这个女人拉着他的手演戏。他捂着疼痛的脑袋,一想到更衣室里帮阮叶出头的知秋,怒火更盛。
傅谨言攥紧拳头,对着继母说出了晕倒后的第一句话:“我要阮、叶那个勾三搭四的贱女人去死。”
知秋赶来的路上,阮叶正在被傅谨言的继母羞辱。
穿着旗袍的漂亮女人佩戴的饰品无不精雕细琢,炫耀着自己的富有和优雅,可嘴上吐出来的话却是无比的恶毒。
“像你这样贫穷又下贱的oga我见多了,哪一个不是表面上装的清高冷淡,背地里在许多有钱alpha身边辗转,你想给自己攀上一个金龟婿,也要把握好欲擒故纵的分寸,你今日伤了谨言,有没有想过这a城还容不容得下你。”
傅尚月摇着手里的扇子,半遮着脸笑道:“小姑娘还是太年轻,不知道一时的贞洁和大好的前程孰轻孰重,这样好了,我代表谨言再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愿意做谨言一年的情人,这笔账就一笔勾销,日后你洗掉标记的钱,我傅家也会解决,你看如何?”
欺人太甚。
病床上的阮叶咬紧着牙关,右手的指甲已经深深嵌入了手掌的皮肉中。极具羞辱性的话语,让与此事无关的医护人员都听不下去了,几个小护士很有礼貌地想把这位非亲非故的女士请出阮叶的病房,但很快被神经外科的主任阻止了。
曹主任接到傅总助理的电话后,急匆匆地赶来ao精神治疗的诊室里,他是神经外科手术的主治医师,靠着和傅家沾亲带故成了这个部门的主任。他被叫来的时候刚刚做完一场大型手术,连医生的白大褂都还没来得及更换。
“去去去,闹什么闹,这位是傅夫人。”
主任用手势驱赶着,催促着几个年轻的oga女护士赶快离开,他讨好道:“傅公子的事我都听说,您放心我们神经外科一定竭尽全力帮助小傅总恢复健康。”
主任的话不知哪里惹恼了傅尚月,原本幸灾乐祸的人突然挂起脸,曹广这才意识到自己这话哪里不对。
傅谨言可不是傅尚月的亲生儿子。
识时务者为俊杰,他忙用力扇了自己好几下,顺着傅太太的意思对躺在病床上的阮叶发难:“我们私立医院按理来说是不招待没有联邦认证的患者,虽然袁小姐用家族的特权把人带了进来,但这位患者毕竟和袁家非亲非故,后续治疗恐怕是不方便在我们医院进行了。”
都说医者仁心,但对于在社会大染缸呆了许多年的医生来说,事情就像马克思在《资本论》中写到的一样,“如果有50的利润,资本就会铤而走险;100的利润,它就敢践踏一切人间法律;300的利润,它就敢犯任何罪行。”
神经外科的主任曹广就是其中之一,但人没有绝对的善与恶毒,曾经他也是抱着“为医者,须绝驰骛利名之心,专博施救援之志”
的一腔热血来到的医院。
只是在这所医院的许许多多博士后中,倘若没有傅家的支持,他又如何脱颖而出,成为最年轻的神经外科主任?他的心早就随着学生时代的结束,跟着一起黑掉了。
为了讨好傅太太,曹广决定利用私人职务把阮叶赶出医院。
阮叶不肯留在这里,继续受人羞辱,她借着几位护士的力回到了轮椅上,对着面色为难的任义说:“我们走吧。”
任义虽然看不惯这些行为,但无奈没有能力和傅家叫板,他手扶着轮椅,准备带阮叶离开后,另找一家医院。
正当他背对着门,准备转一圈往外面走的时候,手忽然被人重重地压在轮椅上,不能动弹。
一道压抑着愤怒的声音响彻病房:“谁允许你们赶走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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