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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識宴不知道栗瑾大腦複雜的想法,他注意到賽馬勒進肉里的銜鐵:「你們馬場的工具房在哪裡?」
「我帶你過去吧。」栗瑾怕他會背著她罵小馬,一直沒有鬆開追逐極光的韁繩。
沈識宴跟著栗瑾來到馬場存放工具的地方,他環視一圈不大的房間。
「銜鐵放哪呢?」
栗瑾爬上扶梯,抱著一個紙箱下來:「都在這裡。」
沈識宴看著混合在一起各種各樣的銜鐵,他蹲下身認真翻找,終於找到了自己想要的那款銜鐵。
「你去給你的小馬換上吧。」
栗瑾拿著沈識宴給她的銜鐵走出工具室,追逐極光飛快地湊過來。
她把賽馬面部的水勒取下來,卸掉上面的銜鐵,換上沈識宴給她的,再戴上去。
追逐極光扭動了一下脖頸,耳朵齊齊向前,它很喜歡的銜鐵。
「每匹馬都有專門適配的銜鐵,剛才的銜鐵是鉸接小銜鐵,馬齒齦受力面積小,方便掌控,一般會用於性格過分活潑的馬。」沈識宴站在她身後出聲說道。
栗瑾心疼地摸了一下追逐極光的嘴角:「對不起,我沒有發現你不喜歡這個銜鐵。」
追逐極光的水勒一直掛在它房間外的牆壁,她每次都是順手拿過來給它戴上,沒有注意到每匹馬的銜鐵不同之處。
「它適合法式連接小銜鐵,是一種溫和的銜鐵。」沈識宴解釋道。
第19章第19章
栗瑾被科普了十多種不同的銜鐵,她摸索著追逐極光的面部骨骼。
「每匹馬佩戴哪種銜鐵是看它們本身來決定,如果性格溫馴,就會為它配一個溫和的銜鐵,例如鉸接蛋形頭小銜鐵、活環連接小銜鐵。」沈識宴把手裡一串銜鐵擺在地上,讓栗瑾挨個認識一遍。
「日後若是遇到別的賽馬,你可以自己試著給它們配一副合適的銜鐵。」
「可是,極光不舒服,為什麼它沒有產生避銜行為?」栗瑾決定平日裡溜馬都用無銜鐵水勒,她看出來即使再好的銜鐵,馬戴上去也沒有不戴舒服。
「因為它很喜歡你,願意順著你來。」沈識宴站起身,看向樹下乖乖站在原地的賽馬。
哪怕是溫血馬,遇到不適的銜鐵都會頭部後縮,縮短頸部,拒絕服從自己騎手的韁繩。
而追逐極光這匹熱血馬面對自己喜歡的人類,努力忽視銜鐵給它的不適感。
沈識宴若不是親眼所見,他根本不會相信一匹高傲的賽馬會親近管制自己的騎師。
「以後不舒服的話,就要說出來啊。」栗瑾用腦袋蹭了蹭追逐極光的頸部。
果然還是小孩子,沈識宴啞然,馬怎麼會說人話,只能通過日常的相處推測它們的感受。
沈識宴在栗舒禮的馬場觀察了一個禮拜才開始上崗,他只負責栗瑾一個人的訓練。
栗瑾在他身上學到了馬場教練員都不清楚的馬術知識。
「德國教練把盛裝舞步訓練分為六個基本要素,韻律、放鬆、聯繫、動力、正直、收縮。」沈識宴騎著鐮刀跟栗瑾並排。
栗瑾用力拉緊手裡的韁繩,防止身下的追逐極光去找鐮刀的茬,她的小馬好像只適合獨家庭,跟馬場別的馬相處很差。
沈識宴沒有理會調皮搗蛋的追逐極光,繼續在馬背上授課:「韻律指的是馬的步伐規律。」
「放鬆,指的是馬在比賽中心情冷靜愉悅。」
「聯繫意思是馬接受韁繩的指揮。動力是盛裝舞步中跳躍和騰空期。正直是馬的身姿,身體挺直板正。」
他說完看了一下栗瑾的腰板,不錯,雖然考察不考騎手,但是一個動作優雅的騎手也是考核加分項。
栗瑾從小就被運動員父母矯正姿態,保證在賽場上展現一個健美的精神面貌,她參加過幾次省級比賽都在電視台播出,更加注重自己的儀容儀表。
她受傷後沒有比賽,但是從小養成的姿態仍然保留了下來,坐在顛簸的馬背上栗瑾也不知不覺挺直腰板。
「那收縮是什麼?」
「身體收縮。盛裝舞步會有幾個標準的動作。」沈識宴讓鐮刀停了下來。
栗瑾跟著停住,她不解地望向教練:「為什麼要停下?」
「追逐極光在欺負鐮刀。」沈識宴看了一眼心大的主人,他對於栗瑾能管好追逐極光已經不抱希望,計劃著讓她開號重來。
栗瑾低頭就看到咬鐮刀耳朵的追逐極光,她拍了一下小馬的腦袋才讓它鬆開嘴:「不可以欺負別的小馬!」
一向看不上追逐極光的沈識宴開口制止:「不要打它。」
「但是孩子不聽話,不就應該好好教育嗎?」栗瑾可不想當熊家長,她不是第一次對追逐極光好言好語相勸,但是結果都不盡人意。
她呼嚕著極光的腦袋:「而且我沒有用力。」
沈識宴當然知道一個小女孩的力氣再大能大到哪去:「我怕你養成習慣,到了賽場上,打馬的行為會觸怒裁判員,情節嚴重會吃禁賽牌。」
「這樣…那我怎麼樣才能不使用棍棒教育,讓極光不欺負別的馬呢?」栗瑾虛心地請教。
『我要知道怎麼做,就不會想著讓你選擇的賽馬了。』沈識宴沉默住,小孩真會給大人出難題。
現在是2oo9年,即將迎來2o1o年,現在開始制定長期的訓練計劃,跟一匹兩歲多的賽馬磨合,磨合到2o12年就可以帶著它參加倫敦奧運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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