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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敬容叹了口气,说:“最要紧的,是胸襟宽广,高风峻节。”
“哦敬容你可是鲜少夸人,我倒好奇殿下做了什么,让你给出如此评价——”
“若不是我几次三番谏言,殿下也不至于去往蓬溪马甸养马。可他对我,竟是丝毫没有怨怼之心。”
“这一点,不得不让人想起他的父亲……传闻果然说的没错,殿下有其父之风。”
好友也叹息道,“若太子没有出事,顺利登基,不知会是怎样的一个盛世……”
“慎言——”
余敬容严色道,“此事圣上已经盖棺定论,你我不要多谈了。”
两人复又谈回如何镇压翼州反叛。
另一边,谢兰胥所乘坐的马车,已经抵达溪蓬草甸。
马车在小院前停了许久,久到马车夫忍不住出声提醒:“殿下,到了。”
片刻后,车门才被推开,谢兰胥缓缓下车。
车夫还要返回城中,向他告退后,渐渐消失在夜色中。
谢兰胥看着近在眼前的小院,双脚却一动不动。
余敬容的问题始终在他心中回荡,马车上的一路,他一直在搜寻这个问题的答案。
他迫切地想要返回溪蓬草甸的原因。
他的理智仍懵懵懂懂,脑海中的本能却勾画出一幅少女画像。她披着火红的狐裘,站在满树欲燃的杜鹃花下,背对洁白的雪原雪山,似喜似哀地望着他。
答案清晰后,他转身离开。
即使心之所向,就在咫尺之遥。
第52章
“阿鲤,你看。”
东宫四处低垂的紫纱在夜风中摇荡,太子妃取下廊道上的一盏灯笼,拿走灯罩,微笑着问道:
“阿鲤可知这是什么”
此时的他,尚没有母亲腰高。
虽是正妻嫡子,母子二人却生活在一座只有两个老仆的寂静宫殿。父亲已鲜少露面。
“火。”
他说。
“对,是火。”
太子妃将食指置于火上。
火苗在风中蹿腾,舔舐着她苍白的指尖。
谢兰胥凝目观看,现母亲神色痛苦,额头和鼻尖渐渐渗出热汗。
尽管如此,她依然没有将手指收回。
直到火苗舔舐下的那一块皮肤明显肿胀起来,她才将手指从火焰上移开。
在空气之中,炙烤过的指腹很快变色,一个肉眼可见的水疱鼓了起来。
太子妃脸色苍白,额头和鼻尖上全是汗水,但她还是冲谢兰胥安慰地笑了笑,取过一枚在火上烧过的银针,挑开了水泡,将鲜红湿润的手指递给谢兰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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