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节(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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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糊涂了?”
“疼呢。”
温鸾娇气地喊了一声,有气无力地往瑞香怀里靠,枕着瑞香软软的胸脯,眯着眼喊:“瑞香,我难受。”
她本就生得好,水汪汪的眼半眯着,软声软气的说话,就像是在撒娇,任谁听了都会软了心肠,恨不能连天上的月亮都摘下来捧到面前。
瑞香心疼极了,眼眶红通通的,瞅着顾溪亭就道:“三郎别欺负八娘了。八娘都成这样了,奴婢瞧着都心疼。”
顾溪亭哭笑不得。
叫大黄的宫女来得很快。见了人就行礼,礼罢单膝跪在温鸾身前,搭了她的手腕开始诊脉。
温鸾还靠着瑞香,迷迷糊糊地叹气:“这甜酒是不是陈国公府特地给女眷备的?可惜我不是个能吃酒的,平白浪费了好东西,还惹人操心。”
顾溪亭在边上看着,闻言多看了几眼石桌上的长颈瓶。
宁王这会儿进了亭子,见顾溪亭在看瓶子,凑近闻了闻,笑了:“这酒通常还真是给女眷备的。小娘子们不胜酒力,筵席上喝的也大多是这个。不过方才上酒的时候,温家小娘子不是已经离席了么,怎的还有人专门送到亭子这儿来?”
他说完去看顾溪亭。
顾溪亭一言不发,眼底黑沉一片。
宁王挥手,让太监收起长颈瓶:“国公夫人的寿诞,还有人在这会儿搞这种后宅阴私手段,也不知是哪个没脑子的东西。”
宁王吹了声口哨,双手背在身后,踱步到大黄身边:“如何?”
大黄没答声。
宁王啧舌,又冲温鸾笑:“小娘子可还记得自己姓甚名谁?”
温鸾抬眼。
酒劲上头,再加上吹风,这会儿糊涂丝毫没散,反而越发厉害起来。
听着声音,迷迷糊糊只见着是张不太熟的脸,温鸾歪了歪头,娇声道:“温鸾,青鸾的鸾,阿娘……阿娘从前会叫我阿鸾……阿鸾……”
南北方的口音的差异,带上酒后的微醺,听着分明是在说阿软。
娇软的软。
顾溪亭心下一软,伸手覆上了她的眼睛。
指腹轻轻按压她发烫的眉眼,神情专注,声音轻柔。
“不说话了,睡一会儿,醒了就到家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温鸾那句话的解释是:
谦恭谨慎,言辞明晰畅达、言语刚直,和悦而敢诤言;忠诚、诚实、厚道、戒慎,为什么不把他们写在士大夫束衣的宽带上;出言迟缓的是君子,说话很少的是善人。
祸乱的发生是以言语作为阶梯的,口是三五之门,祸患就是从这里出来的。
原话是从《忍经》里出来的。
温小鸾虽然不爱读书,可耐不住家里还有俩读书人!
话说,昨天三点就起床忙活去了,中间补了两次觉,晚上扛着笔记本在没有网络的地方兢兢业业的码字_(:з」∠)_然后今早白天回家结结实实睡了一天……现在特别清醒……滚去码字。
第39章、〔三九〕戒言
温鸾好睡得很。
甜酒下了肚,?酒劲缓缓地上来,等意识到是酒水,人已经又乏又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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