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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再來說一件事,」傅靖琛兩手交叉,注視著面前的宋雲諫,微微壓了眉峰,「如果弟弟有一天碰見了被哥哥相親的人,他一眼相中了哥哥的人,宋老師說……該怎麼辦?」
宋雲諫頓時就明白了這話的意思。
他是指自己?指他們相親這回事?聽起來似的,這聽起來有幾分無厘頭的問題,讓宋雲諫琢磨不出傅靖琛的用意,他們的目光相接時一個是充滿警惕和防備的,一個是充滿毫不掩飾的攻擊和侵略。
宋雲諫在這逼人的眸光下頂住壓力反問:「為什么弟弟會看中哥哥相親的人?」
傅靖琛言簡意賅:「好色。」
宋雲諫又想聯想什麼,這是種本能,因為傅靖琛舉的例子就很貼合他們烏龍相親這回事,他難免把自己帶入角色,而後犀利地質疑:「他有什麼資格好色?」
傅靖琛的目光變得相當深刻。
他想聽下去。
宋雲諫放下杯子說:「哥哥代替他來相親,即使有一天弟弟遇見了相親的人,不管他因為什麼原因對那個人產生了想法,他都沒那個資格與哥哥爭奪,因為在他離開,將相親對象拋下的那一瞬間,他就失去了爭奪權。」
沒錯,他就在說自己。
他知道,傅靖琛問的就是自己。
就是這回事。
他小小地控訴了一下那個未曾謀面的相親對象,說給傅靖琛聽,怎麼著他都有資格和道理,因為他是他的弟弟。
兩個人就著那場相親聊得投機,不可否認,他們是能做得朋友的那種人,如果不是因為這其中的人有野心,他們或許能做個無話不談的親密好友。
「我欣賞宋老師的分明,」傅靖琛抬手:「我的問題問完了。」
宋雲諫覺得他的問題不切實際,但他也沒有追問,不明白試問這些有什麼用意,但總比自己被盤問要好。聊些有的沒的打發過去是更好的,宋雲諫站起身,說道:「校長不會再找我的事了,對嗎?」
傅靖琛看著他,篤定地說:「當然。」
「那就好。」宋雲諫走出去,傅靖琛依然沒有阻攔,直到宋雲諫自己停下腳步,他回頭,忍不住問了一句,「你為什麼要來蘭財?」
傅靖琛認真地回應:「就跟你來這兒的原因一樣。」
宋雲諫皺起眉頭,沒能明白,這跟自己留在這兒有什麼關係?
傅靖琛的話模稜兩可,但也算是回答了他,宋雲諫邁步離開,實在是怕接下來對方反應過來,再逼問他什麼,雖然自己有權不回答他,但他會有點害怕,害怕和那種目光對視。
讓他多年前的罪惡揭露。
宋雲諫離開了。
辦公室里只剩下傅靖琛一個人,他從抽屜里拿出一份文件,反身靠在桌子上,對著那份文件看了很久,上面的照片和地點都十分清晰,他的目光沉了又沉,始終一言不發。
-
七點鐘的莊園被霞光披上了一層金色的外衣,被豢養在樹底下的鳥兒嘰嘰喳喳吵個不停,車子駛進前庭,人影迎著光暈前行。
在一塊偌大的高爾夫球場中間,一個戴著白色鴨舌帽的男人正在瞄準腳邊的球,他的鬢髮有少許斑白,但光暈下的臉卻讓人恍惚了歲月,一時辨不清今夕何年,他銳利的眸和來人一樣,充滿鷹的壓迫,一桿而起,一球入洞,好似在宣布,他仍然年輕,他仍能掌控歲月。
「來多久了?」男人摸到脖子裡的毛巾擦汗,問身後影子的主人。
傅靖琛站在男人身後,盯著遠處的洞口,答非所問:「一個人的球賽有意思麼?」
男人轉過身,他掀了掀帽檐,露出輪廓分明的臉,那充滿了算計的精明眼神讓人感到逼近的危險,儘管堆起了笑容,也不像真的歡喜:「那陪我打?」
他遞給傅靖琛一根球桿。
傅靖琛低頭看了看,好像在猶豫,片刻後,他接過球桿,在手裡摩挲一遍,修長的手指擦拭過冰涼觸感的白色球桿,向前方不遠處的球子邁步,邊走邊道:「我可以陪你打,等我贏了這局之後,還請您告訴我……」
傅靖琛目光深幽,霞光灑在他的身後,他如同高高在上的審判者,目光嚴肅,嗓音暗沉:「四年前在布萊頓,舅舅背著自己的妻子,幹了什麼。」
【作者有話說】
下本開噠
《本校禁止aa戀!》
邵承在沒分化那年,就被朋友調侃若不是頂a都對不起他的脾氣,事實證明,他的確是個頂a,還是屬性值拉滿的那種。
追在身後的甜美小o從來就沒少過。
入校沒兩天,邵承憑藉強悍的體能和臉蛋入了a1pha魅力榜第一,成為了全校女a男o的夢中情人。
可好景不長,沒多久,學校的魅力榜上冒出了另一個人的名字。
那是傳說比邵承更a的a1pha,也偏偏是邵承的頭號情敵。
略微不服的邵承,在看見對方的照片後道:「看起來不是很a的樣子。」
邢越少言寡語,低調行事,是個少見的溫和的a1pha,人人都說,這麼溫和的a應該配個嬌弱小o,結果有天操場鬧事,寢室里的同學隔著窗戶聞到了一股強烈的攻擊型信息素,眾人打開窗戶一看。
邢越正掐著煙,面前趴著一堆人。
同學:「這是我聞過最烈的信息素。」
邢越立即登上了a榜第一的位置,將邵承壓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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