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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雲諫盯著他,沒回應,算是吧,他疲於應付這種人,說嚴重點,難聽點,就是不登對,不相配。
他給出的沉默就是一種答案,傅靖琛眸色深了幾許,語氣里夾帶著幾分不悅:「如果是這種原因,我必須說宋老師你貌似不僅不知道自己的相貌,也不知道自己的能力,我的確非常喜歡你的外貌,但如果你只是覺得我為這個東西而來那你真是把生意人想得太簡單了。」
宋雲諫沒太明白,蹙眉看著他,傅靖琛在他眼裡永遠深沉,是不容易弄明白的那一類,他所看透的也不過是表面,是皮毛,他並不知這個人在其他方面的深度。
於是接下來這段話,打了宋雲諫一個措手不及,毫無防備。
只聽對方用一種強勢的語氣娓娓道來:「宋老師是牛津大學的碩士,在全球的排行榜上都有著相當優待的資本,選擇老師是因為你自己要做老師,而非代表你只能做老師,我身邊也有這般學歷的人,他們無一例外是行業里的佼佼者,回歸門當戶對這個話題的本身,門當戶對在別人的理解里是兩個家庭的事,可大家又說結婚是兩個人自己的事,所以門當戶對在我個人的理解里,也是兩個人自己的事,如果這兩人本身都有同一種價值觀,也有旗鼓相當的能力,那麼他們之間就不存在配不配得上一說,或許出身較為貧困的那一個在我看來實力更勝,原生家庭所提供的資源是不同的,當資源不平等的時候,富家子弟按理說更應該遠普通人的眼界,學識,及各方面的能力,像宋老師這樣的出身能達到這種學歷的有幾人?這如果不是一種自身實力的證明還有什麼說法?至少在我這裡,配不上這個詞讓我相當惱火,別用這個拒絕我,它絕不是存在於我們之間的問題。」
這番言辭倒是讓人耳目一,宋雲諫想要窺進這個男人的心底,但他沒有見過傅靖琛這種看法的人,無法找到一個類似的人來解讀他,宋雲諫仍保持謹慎地說:「你竟這麼想?」
「你也要這樣想,出身是每個人不能選擇的事,它就不能成為衡量一個人的標準,下輩子任你投胎進怎樣的家庭里,但是這輩子碰見我,宋老師最好不要有這種低姿態的思想,」傅靖琛撫了撫他的面頰,「我不喜歡顧影自憐的人,也不喜歡沒有自知之明的人,你是名校畢業的高材生,在哪裡都很能打的學歷,配上這麼一副容顏,天王老子看上你都該是合理。」
宋雲諫的呼吸粗了起來。
此時的自己格外像一隻貪歡的小貓,有著蹭蹭傅靖琛手面的衝動。
「下次見到我,給我一個說得過去的拒絕理由,如果沒有,就乖乖屬於我,」傅靖琛在他耳邊低語,「我知道你對我有好感,所以我對你放肆大膽,但我也會給你時間,讓你慢慢進入的感情狀態,沒有對你用強硬的手段並不代表我不會,我有耐心追求你,如果再給我這種莫名其妙的拒絕理由,我不介意把心意相通玩成逼良為娼,宋老師聽明白了嗎?」
傅靖琛怎麼會是傻子,一個人的喜歡和討厭,是眼神里都能感知到的事,所以自己在哪一刻露了餡都有可能,傅靖琛的這番話還真不是自負,他待傅靖琛和其他追求者的態度完全不同,跟他調情,跟他拉手,擁抱,這樣近距離的曖昧吐息,他都是默默允許了的,這些如何掩飾?本能希望他靠近,也接受他的靠近,理智卻要將他推開,而理智戰勝本能本身就是一種極為困難的事。
宋雲諫啞口無言,他還曾經參加過辯論會,雖然是以英文敘述的,但本質上是相同的,此時竟找不出任何否決傅靖琛的話來,連組成一句反對的話語都變得艱難,是想不出,還是不想反駁,宋雲諫自己都快要弄不清楚自己了,自己到底要什麼?
「我選擇你是看中你自身的能力,你有別人沒有的價值,相貌是你手牌的其中之一,你打輸過一局,此後就再也不敢坐上牌桌的話,恕我直言,」傅靖琛微微抬起宋雲諫的臉,「宋老師才是不配擁有這副牌。」
宋雲諫的神色猶疑起來。
傅靖琛繼續道:「我是一個資本家,你要這麼想,資本家從來不干讓自己虧本的事,我不否認一開始我對你是見色起意,但這般的執著你是以為我很有時間和情?你必須重洗牌,把自己放進人群這個賭桌上,就會明白你握住的手牌厲害在哪裡,任何人靠近你你都不該驚訝,宋老師,看清楚自己。」
傅靖琛點了點他的臉蛋:「我還有事,就不叨擾你了,我給你三天的時間審視自己,三天後你拒絕我的理由如果說服不了我,我仍會繼續糾纏你,以下三濫的方式。」
說完,傅靖琛鬆開人,把人搞的一團糟時打算離開,他示意性地走到茶几前,提起杯子喝了一口,不辜負宋雲諫的招待之情,形式做的足了,才抬步離開。
宋雲諫在原地發呆,一直到那邊傳來關門聲,他才收回視線,今天晚上他又將睡不好了,他被同種類型的男人給徹底掌控住,不是說吃一塹長一智的嗎?為什麼他對傅靖琛產生不了排斥的心理?反希望靠近,再靠近……
如果傅靖琛今天晚上也是在跟他玩套路,那他真的很高端,可他眼裡的赤城,又完全不像是說謊,不像是只為了拿下他編織的美妙謊言。
他因彥文修一人而起的謹慎,到底該不該轉移到其他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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