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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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士谦轻轻一笑,眼神平和地回应:“当然不是这个意思。不过…是你授意让他买下这座宅子,毕竟除了你,没人会买这座宅子。”
叶槿容在长时间的沉默之后,再次开口,声音中却透露出一丝脆弱:“你就…非要揭穿我,才满意吗?”
顾士谦深深地凝视着她,语气柔和地说:“我们相识多年,你真的认为我会故意揭人伤疤吗?”
叶槿容立刻反驳道:“那你又是什么样的人?是懦夫还是伪君子?”
对此,顾士谦选择了沉默,当他转身之际,叶槿容刚好抬起头,质问道:“你既然已经知道了萧屹的真实身份,为何不告知皇兄?”
“你明知我不会。”
“那你现在说这些又是什么意思?”
顾士谦反问道:“我只是想知道,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叶槿容愤怒地质问道:“你都不敢面对我,又有何资格想要了解我的想法?”
顾士谦转过头,目光紧锁叶槿容,她的眼睫浓密,却难掩那些难以言表的情绪。“你当年不辞而别,如今何来资格与我说这些?”
夜风呼啸,掠过往事的边缘。
竹林间,叶片纷纷扬扬飘落,宛如断翅的蝴蝶,竭力振翅攀升,却终究难逃现实的无奈。
随着叶槿容的离去,顾士谦深切地感受到两人之间的距离正在逐渐拉远。他们或许就像水中的鱼儿,虽然身处同一片水域,但早已各自开辟了新的天地。
一切似乎都没变,但似乎一切都变了。
这便是他们之间无法回避的残酷现实。
当阿徐在外看到叶槿容时,发觉她面色苍白,心中不由得一惊,便赶紧走上前去搀扶住她,关切地问道:“公主,您怎么了?是否身体不适?”
叶槿容漠然摇头,叹息道:“我曾以为时间能够抚平一切,甚至能骗自己说只要不见面就能忘记。但现实是,那些事情始终藏在心底,不提不问不说,它们依然在那里,无法隐藏,也无法逃避。想想,真是可笑。”
阿徐小心翼翼地扶着叶槿容上了车,待她坐稳之后才轻声问道:“是因为怀化将军吗?”
叶槿容看着阿徐,反问她道:“昔日之事,你最为清楚,你认为是我耿耿于怀,紧紧抓着过去的事情不放吗?”
阿徐并未直接回答,而是平静地陈述:“其实,无论是否放下,您与怀化将军都已经回不去了。”
是啊,时间犹如一条无尽之径,只能不断前行,无法回头。然而,人们往往困于过往,既无法释怀也放不下,于是只能陷入无尽的纠结与痛苦之中。
叶槿容回到相府别院,正准备歇息,却忽然听到屋外传来了脚步声。她打开门,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我说过,即便温之言不在相府,你也不应该来此见我。”
来人是萧屹,他低下头回答道:“是臣冒失了,但臣有要事需当面禀告…”
叶槿容打断了他的话,说:“若是关于顾士谦的事,你不必插手,他去查就是。”
萧屹愣了愣,问道:“长公主,您见过他了?”
叶槿容嗯了一声,走进屋后继续道:“他已经知晓你的真实身份,但仅限于你为我办事,但具体办何事他并不清楚。因此,你与他接触时心里最好要有个底。”
萧屹关上门,听完她的话后,提议道:“既然他知道了,不如…”
叶槿容瞟了萧屹一眼,说:“我劝你打消这个念头,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更了解。”
萧屹点头应着,随后听叶槿容继续问道:“关于那名逃犯的情况,进展如何了?”
萧屹回答道:“臣亲自去了一趟商州,但收获不大,目前只能推测这名逃犯至少已被关押了三年。”
叶槿容感到疑惑,“既然已经被关押了三年,那为何会突然提到邺城?”
萧屹对此也表示困惑,“他的所有资料都被精心伪造过,而且负责看守他的内卫在事发后都相继离奇死亡。”
“看来,除了你之外,皇兄还秘密训练了另一批内卫。”
“禁军羽林卫在上月末到本月初有小幅度调动,其中亲从侍卫换了三名。虽然对外给出的理由合情合理,且经过核实也确认无误,但臣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亲从侍卫是皇家最信任的人,一般不会有太大的变动,你的怀疑确实有道理。但是,现在最重要的是查明这名逃犯的真实身份。既然他被囚禁了至少三年,就从三年前开始查起。”
萧屹点头回应,经过详细规划后续行动之后,他便告退离去。
临行之际,叶槿容将他留住,提醒道:“萧屹,日后你难免要与顾士谦打交道,无论如何都要对他客气一些,就算是看在我的面子上。”
萧屹点头应允,手扶门框之时,他不禁质疑道:“长公主真的就这么信任他吗?”
叶槿容深吸了口气,幽幽道:“这要看跟谁比了!”
次日,叶槿容进宫探望萧太后,顺便前往养居殿。不巧的是,她到达时,发现大理寺的人正在与叶景渊商议要事。她心生疑惑,于是向金全探询:“最近并无重大案件,大理寺的人怎会亲自入宫?”
金全回答道:“是啊,奴才也觉得奇怪。听说好像是跟右龙武卫参将有关,这不,皇上还让奴才去传上将军陈牧进宫呢。”
叶槿容见状,便吩咐阿徐将食盒递与金全,并道:“这是我特意为皇兄准备的点心,既然他此刻没空,便劳烦你代为送入,并向皇兄转达我的关切,望其忙碌国事之余,勿忘关爱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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