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次眠J被J醒黑兔子逃不出的噩梦倒反天罡(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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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可能叫虫难以相信,但布莱德爱尔兰敢以家族的名义起誓,最开始自己身为一只还算有道德的雌虫,对于因利尔的感情是很正常的怜惜。
怜惜对方被当成艾利希亚的附属品、怜惜明明对方的雌父雄父拥有不低的虫族社会地位,面对贵族雄虫的索要,也只有把雄子交出去的份。
而雄保会因为因利尔的等级不够高,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还美名其曰在诺顿尔家因利尔能享受到顶级的、他这个等级拥有不了的雄虫待遇。
但这份怜惜也只是高高在上的自以为是,被因利尔锐评为每个贵族雌虫看多了以后对于貌美雄虫的救红尘情节,在因利尔表示对方口中自己的被压迫、被欺负都是雌虫的臆想后,这位贵族雌虫就理所当然的破防了。
说到底,所谓的“拯救”
不过是布莱德这位贵族虫想要接近因利尔的理由,如果因利尔是被欺负的,那么他便能理所当然在雄虫面前展现出自己独特的善良,近而诱使年少无知的小雄虫自己靠近他,向他寻求帮助。
他是高傲的,所以在一开始对因利尔产生好感时选择的方式就是以长辈的方式靠近,他希望因利尔对身为年上者,比起艾利希亚更为成熟、温柔的自己先产生不伦的恋情。
所以在最开始时,他对于性格内向的因利尔表现出的是纯粹的担忧。
在发现因利尔没有如自己所想的那样对自己产生依恋,甚至他在背后和因利尔蛐蛐艾利希亚的行为还让对方产生了抵触情绪之后,布莱德就强上了因利尔。
仗着自己的权势,通过强硬的手段怀上了第一个孩子、第二个孩子,从此把因利尔绑在了自己这艘贼船上。
显然他认为以自己的身份,只要和因利尔达成了实质上的肉体和生理双重链接,因利尔就应该和自己在一起。
布莱德和他看不起的其他贵族虫们其实本质上没什么区别,一样的法外狂徒,一样的不择手段,一样的认为自己拥有特权、享受特权是理所当然的事。
——因利尔最喜欢做的,就是剪掉、磨平这些贵族凶兽的爪牙。
纯白色的床铺之上,一只后发散开的黑色小水母熟睡着,他的上衣和内裤不知何时已经被脱掉凌乱地扔在地上,黑色透肉被用来配小皮鞋的袜子却还好好穿着。
殷红的唇瓣像是被虫亲过无数次,连嘴角位置都有些许像是被晕染开的红痕,雄虫即使在睡梦中都会下意识用双手握紧身下的床单,为自己找寻一份安全感。
柔软的一躺下就会陷进去的床垫,因为床上另一虫的动作摇摇晃晃,在深眠中,因利尔觉得自己就像是一搜可怜的、破旧的小船,在一眼望不到底的黑色海面上起起伏伏。
睡梦中的因利尔发出催促般的呜咽声,现实中挺着个大肚子俯下身服侍恋虫的布莱德像是受了什么不得了的鼓舞,吞吐肉棒的动作越发大了。
布莱德垂下脑袋跪在床中央,为了方便侵犯在睡梦中的恋虫,他还在因利尔身下大腿的位置垫了一个枕头,让对方的双腿夹在自己腰上。
因为接连孕育两颗虫蛋越发丰满的奶子夹在肉棒上,顺着布莱德口交上下起伏的动静开合,布莱德的口腔将熟睡中雄虫的虫屌整根吞入时,奶子像是两颗受到压迫被撞开的圆球,松松散散的,为因利尔敏感的大腿根部带去奇异的刺激;
口腔仅仅只包裹住像蘑菇一样可爱的龟头时,奶子就是彻底的乳交状态,将柱身紧紧包裹在其中的同时还不停摩挲着,刺激敏感的柱身。
布莱德很熟悉因利尔的身体,所以在用口交和乳交把恋虫玩到几近高潮时,他突然停下手中的动作,房间中一时之间只能听到两虫急促且淫乱的喘息声。
因利尔紧紧抓住床单的手似乎意识到这份情事已结束,卸了劲似的松开,被布莱德眼疾手快抓住,无比自然地将其放在自己的胸口,还带着雄虫的手使劲捏了捏,像是完全感觉不到痛那般。
因利尔的喘息也小了下去,逐渐归于平静。
可惜,想象中的温存没有太久,对于布莱德来说,夜晚才刚刚开始。
谁让醒着的因利尔太过胆小保守,布莱德每次触碰对方,和对方做爱的时候都感觉自己在犯罪,一边兴奋的同时一边觉得自己要被因利尔可爱死了,想用屁股把他坐死。
沉睡中的因利尔可就不一样了,眠奸是更变态的玩法不错,但睡梦中的小兔子直白、淫乱,不仅会配合布莱德的动作,让抓奶子就抓奶子,让夹双腿就夹双腿,让张开嘴等亲就张嘴,还毫不遮掩快感,雄虫淫乱的喘息回荡在整个房间中,诱虫侵犯的更加深入。
可爱,一屁股坐死之。
给因利尔上上下下来来回回喂了一晚上脐橙,无数次因利尔要被这虫从睡梦中颠弄醒的时候布莱德就会刻意放慢速度,只悬在因利尔身上,用紧致多汁的穴放松收紧,穴像开了最高频率的电动模式一样不停吮吸濒临高潮的肉棒,趁这个对方最脆弱的时候榨取精液。
高潮后是最好睡的时候,等因利尔射完精,铺天盖地的困意袭来,确认身下恋虫重新陷入深眠后,恶毒且贪心的贵族雌虫便会猛地加快速度,像个无情的、因利尔叛逆的鸡巴套子一样,从因利尔嘴中榨取甜美淫乱的呻吟。
“哈嗯…、哈啊,不要……不要了……”
睡梦中的因利尔不断扭着头推拒,布莱德却更兴奋了,刻意下压身子,用充斥着精液和淫水的肚子挤压着因利尔的小腹。
“不要了、呜呜…慢一点,艾利…艾利希亚…”
他像是完全听不懂虫话,认为因利尔口中的“不要”
是“还要”
、“慢一点”
是“快一些”
、“艾利希亚”
是“布莱德”
。
等等。
不对。
这个不对。
偏偏在布莱德在最高兴的时候,半梦半醒射精中的因利尔喊出了那个绝对不能在布莱德面前喊出的名字。
点燃炮仗的始作俑者因利尔迷蒙着双眼,像是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一样,脸上绽放出一个有些颓靡的笑容,像是在雌虫身下完全盛放的山茶花,双手环住雌虫的脖颈,用布莱德从未听过,仿佛被玩坏的语气呢喃:“…已经、唔,够了…老师,困。”
布莱德的大脑仿佛被当头一棒分裂成两个极端,一面想不管不顾继续做下去,边脐橙边质问对方为什么在床上喊另一只虫的名字、
一面则是本能,本能地将因利尔抱去浴室洗的干干净净还香喷喷,把因利尔变成那种布莱德能一口一个的樱桃巧克力慕斯小蛋糕、本能地让保姆机器虫收拾好房间,两虫倒在洁白的床单上。
前一秒还在雄虫身上驰骋的雌虫,这一秒却轻轻拍着因利尔的后背,温柔哄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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