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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没有可牵挂的人了,但是我有。”
“我想到了,你会做这个决定。”
阮妈转回身来,走到阮冰皓身前,抬手抚摸着他的头,“我尊重你的决定。既然这样,家里的房子就留给你了,生活费我会定期打给你。你一个人……要照顾好自己。”
阮冰皓咬着嘴唇,拼命忍住眼泪,然后哽咽着说:“房子你卖了吧,我会去队里住。卖了房子的钱你带走,在国外还能过得好一点。”
阮妈摇了摇头,抱住阮冰皓轻声说:“你不用担心我,我在国外可以过得好的。你要是想卖了房子,就卖吧,钱你自己拿着……是妈妈对不起你,我能给你的,就只有经济上的补偿了……”
那一晚,母子两个谁都没能睡着。这些日子以来,阮冰皓仿佛一下子就长大了。
临走之前,阮妈还是拜托了祁家的父母,请他们帮忙照顾阮冰皓。祁家父母一直当阮冰皓就是自家孩子,自然是应允的。
阮妈走的那天,阮冰皓嘴上说不去送,但还是偷偷去了机场。他悄悄看着母亲的背影远去,在心里默念着:祝您……前程似锦。
作者有话说:
阮阮会有更疼他的老公的!(迅逃跑)
第73章哥哥强势护弟
父亲去世,母亲出国,经历了这些事之后的阮冰皓有一段时间仿佛一下子就变了个人,看起来似乎是一夜之间就成长了,但也变得沉默寡言了。
祁家爸妈被委托为阮冰皓的代理监护人,也主动承担了照顾阮冰皓的责任,但他们还是有些担心阮冰皓,这孩子和以前比实在是大不一样了。
可是阮冰皓一向只依赖祁默,但祁默又在外地上大学,总不能一直请假回来照看小孩儿。再加上阮冰皓大部分时间都会在省队里度过,于是日子也只能先这样将就着过,祁爸祁妈平日里会多关心他一些。
阮冰皓身上还有一个显著的变化是,当他回到队里训练时,再次面对姚琨等人的言语攻击甚至肢体攻击,他没有像以前隐忍不,而是突然就冒出了一股狠劲,揪住姚琨就打,明明是看起来有些纤弱的身子,爆出来的力量却不可小觑,要不是周围有人反应过来看着,搞不好他就要拿冰刀把姚琨给开瓢了。
这样一来,两个人都被叫走训话,还恰好是那个吴教练负责训话。既然心眼一开始就偏的,这吴教练自然也不会向着阮冰皓说话,看姚琨被揍得鼻青脸肿的,就非要给阮冰皓通报批评,并且还要禁赛。
彼时的阮冰皓也只是冷冷地看着吴教练那副嘴脸,一个字都懒得说。但这事毕竟还是要看队里怎么处罚,只凭吴教练还是没办法做决定的。
可姚琨这种二世祖又怎么会善罢甘休?当晚就给家里打电话告状,转天他父母就找到了队里,要求严惩阮冰皓,将他开除出省队。
队里原本不觉得这是多大的事,半大小伙子闹矛盾生口角,闹点矛盾,甚至互看不顺眼,在体育界也不是什么新鲜事,但姚琨的父母就是咬死了不松口。
阮冰皓又不会为自己辩解什么,问就是姚琨该打。主教练就算是有心想帮阮冰皓,碰上这么个犟种也是有心无力。
好在在这个关口上,祁默放假回来了。
祁默回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队里找阮冰皓,这小孩儿谁的话都不听,只在祁默来的时候才扁扁嘴巴,缩到祁默身边掉小金豆子。
祁默一看阮冰皓这是受委屈了,当下就在省队附近的宾馆里开了间房,亲自陪着阮冰皓处理这些糟心事。
在省队领导办公室里,负责这事的领导头都大了。两方的家属对坐两边,虽然看不出来什么剑拔弩张,但绝对有暗潮汹涌。
“我是阮冰皓的哥哥。听说您二位希望队里开除阮冰皓,请问理由是什么?”
祁默的年纪虽然比姚琨父母小了不少,但气场十足,架起腿来端坐一方的样子无形中就增加了不少气势。
姚母也不想输了阵势,白了祁默一眼,说:“他都把我儿子打成那样了,我们也不要求赔偿,开除就行了。就他这样的素质,留在队里不也是个危险分子吗?今天打了我儿子,明天要是再打别人呢?时间长了,他是不是连教练都敢打?”
祁默轻笑了一下,让阮冰皓到自己身边坐下,他看了姚琨一眼,然后用截然不同的温柔语气对阮冰皓说:“你打他了?”
阮冰皓点了点头,瞥了姚琨一眼,没说话。
姚母倒是先急了,“看看,他就这种态度……”
祁默抬手制止了姚母说话,继续温声问:“你为什么要打他呢?”
阮冰皓皱着一张小脸,半晌才说:“他骂我不男不女,没爹没妈,长着一张……一张欠草的脸,被强暴了也是活该。他还……还和另一个人在我面前,模拟那种事……还故意放信息素出来。”
这话一出,整间屋子都安静了一瞬,随后姚母立刻就炸了,瞪着眼睛指着阮冰皓怒道:“我儿子怎么可能做出来这种事?你不要血口喷人!”
阮冰皓像是被姚母吓到了,身子颤了一下,然后向祁默那边靠了靠,小脸苍白着,看着就惹人怜。
“请您冷静一点,女士。”
祁默板正了坐姿,冷下了面孔,不客气道,“我家阮阮是还在育期的omega,身娇体软性情柔顺,经不起您这么吓唬。”
这话听在领导耳朵里都难免抽了抽唇角。说身娇体软还可以,性情柔顺?谁?
姚母也是一脸的莫名其妙,刚想开口反驳,又被祁默抬手制止了,“我想,这件事应该不需要您来为自己的儿子代言。还是问问当事人吧。你叫姚琨是吗?刚刚阮冰皓说的,是事实吗?”
姚琨记得这个年轻男人。当年在训练中心的休息室,就是他对自己做出了警告,那种厉害的a1pha带来的威压让他至今都心有余悸。
祁默还补充了一句,“一定要说实话啊。当时的情形无论是调监控还是找目击者,总能找出来事实依据的。你说是吧?”
在说出最后四个字的时候,祁默勾唇笑了一下,眼神和当初在训练中心休息室的时候一模一样,即便没有释放信息素,也同样极具压迫感。
姚琨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但随后想了想,自己明明也是a1pha,怕他做什么?于是他梗着脖子说:“话是我说的,这也没什么不好承认的,但信息素我可没放。因为这个他就打我?”
祁默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那颗脑袋上又是纱布又是绷带,还缠了好几圈。于是祁默又问姚母:“他伤得很严重吗?有没有伤情鉴定?”
“没,没啊,我们没想着去做什么鉴定。”
“那医院出具的诊断书和用药清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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