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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醒搖頭:「不打擾,掌門定是遇到什麼難題才會來急信,徐某理解。」
和何定瀟這樣循規蹈矩的人打交道,對方有多客氣,徐醒一般只會比對方再客氣些。
何定瀟嘆了口氣,沒想到這種時候,他唯一能夠求助的人,竟會是只有一面之緣的徐醒,更難得的是,徐醒能夠回應他。一時間,感慨良多,何定瀟舉起酒杯,對徐醒道:「徐公子也不必客氣了,叫我定瀟即可,我實在是想不到如何破如今困局,憶及公子此前說的那番話,才想來拜託公子,為我再算上一算。」
徐醒大概知道他遇到的事是什麼,但是自然不能說出來,只能問道:「那定瀟方便說一下如今困境嗎?」
何定瀟看了越璽一眼,見對方眼神愧疚躲閃,才道:「是這樣的,我這個師弟無聊時畫的一幅畫被我二師弟許如風公之於眾,長老們說是傷風敗俗、對碧落山清譽有損,過幾天長老們會商議出最終解決方法,最差的結果許是將我二人逐出碧落山。」
徐醒知道何定瀟刻意迴避了關鍵信息,但他也只能硬著頭皮問:「畫上畫了什麼?」
何定瀟的臉色一下子白了幾分,嘴巴開開合合,卻沒發出聲音。
顯然,他說不出口。
「是我畫的大師兄閨房情態。」越璽直接代他答了。
簡單地說,就是何定瀟做。愛時的樣子。
也可以說是春宮圖,只是畫上主角是何定瀟。
何定瀟的臉一時青了又白,白了又青。
徐醒為越璽的坦誠震撼,這小子,牛啊。
不過敢覬覦何定瀟,越璽也不可能是個慫人。
「冒昧問一句,二位現在是什麼關係?」徐醒斟酌著用詞。
何定瀟:「師兄弟。」
越璽:「我喜歡大師兄。」
兩人是同時說的,話音落地,徐醒看何定瀟瞪了越璽一眼,越璽委屈地垂下腦袋,覺得有些好笑。
其實往大了說,這確實是辱沒碧落山清譽的一件事,畢竟男子和男子在一起已經是有違倫常,更何況是大師兄和小師弟,而且大師兄是宗門之,小師弟是王朝皇子。
隨便他們是個普通身份,這都不算個事。
但同樣,這事往小了說,也就是兩個人之間情情愛愛的小事,他們也沒傷害誰,何必一定要落得被逐出宗門的下場。
被逐出宗門對越璽來說不算什麼,但對何定瀟來說,可以說是幾乎否定了他前半生的一切。
也難怪他最後會選擇遁入空門。
「其實這題也不是沒有其他解法。」徐醒一手撐在桌上托著下巴,一手輕輕叩著桌面。
何定瀟:「願聞其詳。」
徐醒:「二位成親便可。」
砰——砰——
他的話一出,越璽手中的酒杯落地,何定瀟也不慎碰落了手邊的盤子,甚至連賀肆洮都忍不住詫異地看向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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