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迹
男主从无限流穿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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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頁(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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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無的鬼血四濺在他的臉上,他噁心到想吐,沒來得及害怕,第二隻鬼便衝過來了,比第一隻更為狂躁,鋒利的爪子就要劃到宮離修的臉上,他一個慣性後仰又一腳將人踢飛,還能現場來個後空翻,姿勢帥氣得不行。

「這不是挺行的嗎?再接再厲。」

一直到凌晨一點鐘,房間裡的大動靜還在繼續,王叔那一臉姨母笑已經藏不住了,回到自己的房間拿起老花鏡對著手機噼里啪啦地給老爺子報告戰況激烈!

-

次日

宮離修吃得很多,王叔看著自家少爺好像被餓了幾天似的,果然年輕人運動量大,消耗也就大了。

而今天的牧輕塵已經習慣這裡營養豐富、花樣繁多的早餐。

宮離修想起牧輕塵的大學室友給他發信息,斟酌了一會兒,便問:「你想不想繼續上學?」

牧輕塵將筷子放下,半晌後才說,「現在不行,要等下個學期了。」

「你休多久了?」

「快一年了吧……」

突然,如針扎般的疼痛席捲牧輕塵的頭令他擰緊額頭,腦海里過往的畫面不斷湧現。

冰天雪地里,充滿青春活力的牧輕塵走去上課的路上,哪知卻接到電話對面說他家裡出事了。

暈倒被救護車拉走的時候他全身都被凍得僵硬發紫,住院了兩天,出來之後捧著父母的遺照在殯儀館裡再沒了笑容,對親朋好友的安慰完全接收不到了,他麻木地把所有的事情操辦完。

卻在一個星期後才緩過來,父母死了,哥哥變成了活死人,他哭得昏天黑地,撕心裂肺,無法正常進食。

再後來他回到了學校,辦理了休學,牧氏集團宣告破產,資產債務重組,他作為繼承人去簽了字。

出來時,漫天飄飛的鵝毛大雪將他頭髮和雙肩染白,背影孤單落寞,他漫無目的如行屍走肉在大街上,手腳已然沒有了知覺還在往前走,盡頭也不知道在哪裡……那一刻他好像明白了他真的沒有家了。

「牧牧,你怎麼哭了?」

宮離修後悔了自己為什麼要提這事!

他面色焦急,手足無措地用襯衫袖口輕輕擦拭他的眼角,「對不起牧牧,我不該提起的,你要是不想去了,咱們就不去了。」

兩人坐的不遠,男人將他環繞在寬闊的懷抱里,牧輕塵鼻子抵到對方的胸口時才回過神,感受到眼睛模糊,才意識到自己流淚了,他伸手將人推開,抹去臉上的濕熱。

「我沒事。」奇怪,身體為什麼會一陣陣的抽痛,明明不是他的人生。

看到牧輕塵捂著胸口,緊鎖眉頭,臉色煞白,宮離修扶住他,「王叔把住家醫生叫來!快!」

話音剛落,牧輕塵便暈倒過去,宮離修心臟猛地縮緊,又像是被鈍器不停地敲打,他整張臉都冷了下來,咬緊牙,把人抱起往一樓醫療室快步走去。

事發突然,大廳的傭人全部都忙了起來,準備救急用的東西,兵荒馬亂的場景在這裡甚是少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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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日炎炎的夏天,陽光從密密疊疊的枝葉間透射下來,地上滿是如蝴蝶大小的光斑,蟬鳴聲此起彼伏。

「塵塵,你怎麼找這麼久?哥哥等你都等到發霉啦!」七八歲的小牧輕眠穿著一身可愛的小西裝,看著穿水手服且樣子呆呆的小牧輕塵忍不住上手捏住他肉嘟嘟的臉蛋。

小牧輕塵將他的手拿開,紅著臉氣哼哼道:「哥哥是笨蛋嗎?我早就發現你躲在樹後面了!」

「真的嗎?那你為什麼不把我抓出來?」

「不要……把你抓出來,遊戲就結束了,才不要讓你去做作業!那樣就沒人陪我玩了……」

「滴……滴……」

「病人心臟驟停,」

「清場!準備除顫!」

牧輕塵被從別墅送往醫院,已經過了兩個小時,但還沒醒來,宮離修猩紅的眼睛無比嚇人,可他卻什麼也做不了。

管家也急得不行,還打電話驚動了宮家上下,父母宮長燈、榮婉玉也趕了過來,現在情況沒變好,反而心臟驟停了!

Icu外面的人臉色都是青一片。

經過心肺復甦半小時之後,穿著白大褂的醫生出來告知他們牧輕塵因不明原因已休剋死亡。

「不可能!」宮離修徹底失控了,不顧阻撓地撥開那兩名醫生便沖了進去,當掀起白布看到完全沒了血色的牧輕塵時,他整個人都愣住,接著不停地喘著氣,握住牧輕塵的溫度漸漸走失的手,一遍遍喊著牧輕塵的名字。

床上的人始終眉眼緊閉,靜悄悄的,沒有任何反應。

牧輕塵救了他那麼多次,他還什麼都來不及對牧輕塵好,怎麼好端端的就走了,他的心臟為什麼會這麼難受……明明他們才相處不到一個月,好疼……心臟被撕裂般的巨疼。

都怪他……是他的錯,如果他沒提起……

「這位家屬呼吸過度了!」

宮長燈眼疾手快,伸手堵住宮離修的嘴巴,「用鼻子呼吸,離修,清醒一點!」

榮婉玉站在一旁捂著嘴流著眼淚,哀傷哽咽,難道真的是天意弄人?

這時老爺子也拄著拐杖,風塵僕僕地趕過來了,只不過身邊帶了一個穿著灰袍且精瘦的老人,老人嗓音低沉平靜:「讓一讓,別急著傷心,事情可能還有回寰的餘地,但需要宮少爺的血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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