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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桉檸被的風覓決的眼神一掃,嚇得後退了幾步,咬著牙,不信地說:「不可能!你們一定是騙我的!」
宮離修:「鄭之文,管好你的隊友。」
鄭之文很相信是牧輕塵的功勞,畢竟這人能半個小時抓十五條魚,力氣也大,抓雞抓兔子,他相信不在話下。
誰知道白桉檸這傻缺直接問,太他娘的丟臉了!鄭之文覺得窒息,宮大少爺說話了,自己只能把人拉走。
「走吧,別打擾人家吃飯了,有點自知之明行不行?」鄭之文已經把話說得夠清楚了。
然而白桉檸像是發瘋一樣不依不饒,抬起雙眼質問他,「什麼自知之明,我是他高中同學我能不知道嗎?牧牧十指不沾陽春水的,更別提抓雞抓魚了!」
風覓決拿著筷子夾菜的手一頓,嗤笑道:「節目組真是瘋了,什麼野狗都敢放進來,萬一咬到人怎麼辦?」
米歇爾舉著大拇指十分認同,「你說的對,就怕野狗偷吃……畢竟牧牧打獵不容易啊。」
白桉檸總算是聽出來他們在罵他是野狗了!
最終,他羞憤交加,臉紅脖子粗,難堪地狂奔回帳篷里哭。
【雖然但是也不用說這麼過分吧?】
【風和米歇爾的性格本來就這樣,既然他自己貼上來,總不能什麼事情都順著這個白吧?而且白就是缺根筋,別人都解釋過了,難道還要牧牧現場表演才行?】
【啊不是吧不是吧,章雲飛之前對著牧牧說的話更過分,風大少維護牧牧的話已經算是輕,做人別太雙標!】
第28章擱這兒說唱呢?
章雲飛二人也很簡單,挖到了紅薯,雖然很羨慕別人有肉吃,但紅薯也能飽腹,對於章雲飛來說,比自己做的那些難以下咽的海鮮好吃多了,其次是他發現自己越來越容易滿足了。
姚希成吃飽了就在一旁拿著樹枝寫寫畫畫,章雲飛實在無聊便問:「希成,米歇爾說的是真的嗎?那些東西真是牧輕塵抓到的?」
姚希成拿著樹枝的手一頓,抬眼看去遠隔二十多米的牧輕塵,對方在宮離修的照顧下正忙碌的吃著午餐,頭幾乎沒抬起過。
「是,牧輕塵很厲害,他的身手了得。」姚希成說話時,嘴角微微勾起,在腦海里回憶起牧輕塵當時英姿颯爽的畫面,對方頂著被風吹起而飄逸的黑髮,一雙淺色的瞳仁微眯,幾乎在瞬息之間將魚穿膛破肚。
明明對方的體格看起來單薄又脆弱,沒想到能爆發那麼強的力量。
他覺得他這輩子都不會忘記那個悠然又狠戾的眼神,強烈的矛盾感讓他的心跳在那一瞬間漏了半拍。
他想,他從來沒在現實中見過這般帥氣恣意的人……
「你在想什麼?」
「沒,牧輕塵人很好,你以後不要說他了。」這是姚希成有史以來在這島上說出的最長的一段話,竟然是用以勸誡別人。
章雲飛聞言一愣,臉色難看又僵硬,忸怩作態,他其實有想法道歉,但沒下定決心。
他出生到現在,還沒跟幾個人道過歉,喃喃道:「我是個慫缺。」
【姚姚真的好溫柔】
【姚希成:給你的忠告】
【章雲飛道歉有用嗎?罵的那麼難聽,以為道歉就能原諒嗎?】
【這裡還有很多黑子都罵過牧牧呢?怎麼說?】
【我……我也罵過,但我們現在已經組建自衛軍了!以後誰罵牧牧!我們就幫忙懟到他哭爹喊娘!】
【如果是我,一輩子都不會和解,憑什麼道歉就得原諒,可去他nnd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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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輕塵當然不會放過章雲飛,原主被謾罵到心臟快窒息的場景,他可歷歷在目,骨血里的恨意當然不會因為換了個靈魂便消失。
人要學會給自己的過錯買單。
他若是寬容他人,那何人寬容原主?
是夜
夜深人靜之時,白桉檸好像聽見有女子在啼哭哀嚎,又仿佛有人在他的耳邊吹著涼氣,他猛地睜開眼,卻看到自己身體上方有一白衣長發,皮膚煞白且塗著紅唇的女人,她張開血盆大口,在他徹底清醒的一瞬間,就要咬下來!
「啊啊啊啊!!!救命啊!!有,有鬼!鄭…」
他縮著一團抱著頭不停地喊道,「別吃我,別吃我……!」人已經被嚇得下半身濕熱,帳篷里的空氣瞬間充滿了尿騷味。
鄭之文被這一聲驚叫聲吵醒,煩躁地顰眉,轉身看這個白桉檸又幹嘛,可手卻好像碰到了濕濕的東西,他抬手到鼻間聞了一下。
突然意識到這是什麼後,大聲地咒罵了一句:「艹,白桉檸你踏馬有病啊!敢尿床在老子的帳篷里!媽的,尿床還上節目!回去包你的紙尿片吧!草擬媽的……」
鄭之文平時是非常注意形象的,幾乎不直接說髒話,但今晚他實在是忍無可忍!
由於聲音太大,隔壁帳篷的章雲飛他們也被驚醒了,出來看到暗淡的月光下,即將七竅生煙的鄭之文站在帳篷外,像是暴躁到了極點。
章雲飛迷迷糊糊地問他,「怎麼了?大晚上不睡覺?擱這兒說唱呢?」
鄭之文被章雲飛習慣性的諷刺了一下後,更是氣得暴跳如雷,「唱你姥姥個腿!你自己去看!」
「有蛇啊?那誰呢?」
「別他媽的廢話了!你自己看!」鄭之文恨不得將章雲飛整個人踢進去,讓他感受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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