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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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闻言出列,礼部尚书不言,他这几日被赵王的事情缠的焦头烂额,无心去管。礼部侍郎是个中年女子,将其一一呈报。
司徒云昭停下脚步,到他旁边,似笑非笑,“尚书大人怎么不说话?本王知道,你和赵王是翁婿关系,如今赵王身在天牢,你身为岳父,关心自然是难免的,不过尚书大人,可别误了政事。”
礼部尚书连忙低下头,“下官不敢。”
她陡然间收了笑容,盯着他,眉目冷淡,“不敢?你昨日一直在宫里求见陛下,北国可汗是我朝贵宾,可汗到访之后便是科举春试,现下应当是你们礼部最忙的时候,尚书大人身为礼部之首,在做些什么?”
礼部尚书哑口无言,“下官——下官——”
司徒云昭转回目光,“来人吧,传本t王的令,礼部尚书玩忽职守,让他回府上待着,停职反省,从今日起,礼部侍郎升任尚书,原副使升任侍郎,你们二人全权负责此事,这下尚书大人想见陛下便可有的是空闲了。”
礼部尚书白了脸色,连忙跪下去,“不——平南王,平南王——再给下官一次机会,平南王!”
另两人出来谢恩,副使虽面有喜色,却不见神情得意,司徒云昭点了点头,抬手示意他们起来,“北国可汗宠爱小公主,你们将活动准备的丰富些,到时宾主尽欢,才好和谈。”
“平南王尽管放心。”
“从现下开始,多多派人走访乡间山林,以求人才。这收拢人才不要拘泥于科举考试,这有时候反而是一种框架和限制,推举察举也要并用起来,明白了么?”
二人躬身,“下官遵命。”
“兵部尚书。”
一个精神矍铄的老头儿出列,“下官在。”
“兵部自今年年初开始便要缩减用度开支了,新兵还是按例要招的,青年少兵是主要目标,身强力壮的女兵也不可少,军营里老弱和有过战场伤残记录的老兵就提早两年让他们归家,具体的本王回头叫太尉拟了军令,发放下去,你就可以执行了。”
司徒云昭一边走回了玉阶上,一边说着。
“是,下官谨遵平南王军令。”
孟太尉一直瞧着这边,他转转眼珠,见缝插针,“今日早朝时候长些,平南王可累了?不如上坐,歇息一会?”
司徒云昭转过头去,目光停留在高处的龙椅,这世间最尊贵的地方,代表着至高无上的权力。
她距离至尊之位只余三阶金梯,就仅仅,是这三个阶梯的距离。抛去家国仇恨,只论权力的欲望,那个地方对她的吸引力,她承认,是有的。
她转过头来,眉目无波,“这恐怕不合适。”
孟太尉转过身向后,板起脸来,挺了挺身,“各位大人可有意见?”
“这——”
众臣窃窃私语几句,到底有人不愿意,他们看了看殿外,殿外自上而下的一百级白石阶,石阶两侧都站着士兵,人人手持长戟,皆是司徒云昭的人,终归还是答了,“臣等没有意见。”
司徒云昭借机扫视了一众群臣表情,不动声色。她转过身去,慢慢踏上金阶,这么想,便这么做了,她站在权力的顶峰,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抑制她。金蟒黑靴一尘不染,一步一步踏在纯金的台阶上,几步之遥,就这么走到了龙椅旁边。
她抬起手,慢慢抚摸着雕龙的金椅,宽大尊贵,触手冰凉,刚刚触碰到,她却突然收回了手,又重新负到身后,没有要坐的意思,“可还有事上奏?”
孟太尉看得着急。
司徒云昭站在龙椅旁边,居高临下,目视群臣,龙椅不是天下最尊贵的地方,她司徒云昭站的地方,才是天下最尊贵的地方,她站在那里,哪里就是天下最尊贵的地方。
龙椅,玉玺,那里代表的也不是至高无上的权力,这大齐王朝至高无上的权力是她,司徒云昭这个人。
一位少卿手拿奏折出列,“平南王,这里有两封奏折,不知是否与请安折一并呈给陛下。
司徒云昭居高临下,“是什么?”
“回王上,是温宁公主的求亲帖。”
求娶
温宁公主已到出阁的时候,向皇帝上书求娶温宁公主的书帖始终源源不断,皇帝也一直在物色人选,并不稀奇。
虽然并未公布,但皇帝心中已有属意的人选,也就是陆太傅的儿子陆子淮,皇帝只刻意地避人耳目地告诉了太傅一人,太傅又告诉了太子和陆子淮本人,除却太子、太傅和陆子淮别人都尚且不知,这次,就连司徒云昭都不知晓。
太子张了张口想说什么,陆太傅拉住了他,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多言,静观其变,太子只好闭了口。
司徒云昭负手站在龙椅旁,沉了沉声,“呈上来,给本王看看。”
宫人端着明黄雕龙的托盘,将两张求亲帖呈了上来。
她展开细看,扯出一抹妖冶的笑容,“中乐郡王,长罗世子,也不找块镜子照照自己的样子,配不配得上温宁公主。”
两人都不必上朝,不过朝中免不了有二人的亲友,一时间红了脸,有些尴尬。
她将书帖扔回托盘,敛了笑容,她微眯着眼睛,轻轻吐字,“烧了它。”
“是,是。”
宫人离得近,却在无波的表情和语气中生生听出了一种怒气,不知是否是错觉,连忙领命去了。
朝臣们自然也有所感觉,不过倒不难揣测其中缘由,皇子公主结亲联姻,涉及到家族利益纠葛,错综复杂,这其中说不准会伤及司徒云昭的利益,她自然要阻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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